同时不忘留意工人们的言行举止。
陈一凡和顾思琪越走越远,等到陈一凡确定多朵没有暗中观察他们的时候,他对顾思琪说:“走吧,我们回去找天师。”
顾思琪问道:“怎么了?难道你有所发现?”
“到了天师那里再说吧。”为了保险起见,陈一凡选择了最稳妥的做法,谁知道多朵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能力,可以听到他们的谈话。
顾思琪了然点头:“我知道了。”
两人回到张天师面前,天师微笑地问:“陈居士,莫非你找到多朵的藏身之处了?”
“正是!”陈一凡答道。
纵然是修为高深如张天师,纵然是见闻广博如张天师,纵然是阅历丰富如张天师,听到陈一凡这简简单单的“正是”两字,还是忍不住变了脸色,那脸色,有一瞬间的错愕,那拂尘,轻微地抖了抖。张天师扬了扬拂尘,掩饰着刚才的失态,面色一整:“陈居士,此言当真。”
“当真!”陈一凡的回答还是这么的简洁明了。
张天师默然半晌:“此事,要从长计议,争取一击奏效,直接镇压或者湮灭多朵。”就张天师个人而言,比较倾向于重新镇压多朵,毕竟多朵不是那么容易湮灭的。
陈一凡把多朵藏身的地方告知了张天师,然后说:“天师,晚辈觉得,我们应该布置布置阵法,利用阵法的威能困住多朵,然后我们在阵法内与多朵对决。”
“阵法啊,多朵这等实力,一般的阵法可困不在他,而且,你说他藏身工地之下,就算困住了,工人们也是一个难题,万一他发觉不妙,直接拼个鱼死网破,那些无辜的工人恐怕没有一个能够活下来的。”张天师表达了深深的担忧。
衬衣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天师,晚辈认为,既然五方桃木印可以封印住多朵,想必五方阵法也可以封印住。”
“你居然会布置五方阵法!”张天师忍不住失声。
陈一凡矜持地点了点头,这五方阵法可不简单,布置的时候,需要严格对应天上五方帝星所在的方位,而且布置之后不能是死阵,而是活阵。这里的死阵活阵指的不是阵法对于被困者的威胁大小,而是说阵法本身的灵活程度。所谓死阵,除了十死无生,极其凶险的阵法的代称外,还有另一个含义,那就是阵法一旦布置好,阵旗阵眼的位置就是固定不变的,不能再做更改,除非重新布阵。而活阵就是当阵法布置完成的时候,会形成自身的一套阵法的规律,阵眼阵旗的位置会严格按照这个规律进行位置上的变动。
从死阵和活阵的这种含义上来讲,毫无疑问,活阵的布置要比死阵难上很多,毕竟死阵没有那么多的规律变化,破解起来要轻松得多,活阵就麻烦了,找不到规律,除了瞎猫碰着死耗子和暴力破阵,就只能阵法失效才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