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尤墨点头微笑,竖了个大拇指过来:“一样!”
隋东谅明显是憋了一肚子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状态,用力的点点头,眼神中炽热的火苗虽不大,却执拗。
尤墨当然懂他的心思,走近拍拍肩膀:“不打不相识,咱们也算一起上过擂台场的兄弟了!”
隋东谅略有些紧绷的情绪,彻底的放松下来了。
是啊,既然都是兄弟,那欠了再多的人情又怕什么,有的是机会来还。
而且,既然当咱是兄弟,哪儿还用得着斤斤计较人情多寡?
“你这一句‘兄弟’就够了!虽然,现在你远远的超过了我,但等着瞧吧,你不会白认我这么个兄弟的!”
声音不大,却回响在空气中,直入心神般的,铿锵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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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已经完美收场的故事,却很不幸的烂尾了。
两个摇身一变成了领导生活秘书的家伙,被晚上歌舞升平的繁荣景象给刺激的睡不着,本就有些酒后晕乎的脑袋在兴奋之下,做了个让人蛋疼的决定:半夜查房。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两个苦无表现机会的家伙,这下算是抓住业绩的尾巴了,揪住不放那是必需的。
没想到的是,坑竟然越挖越大!
尤墨才懒的在这种事情上运用演技天赋,看着老朱也在,就一五一十的把情况说了一遍。
苏瑞敏,作为一个搞了十几年政治思想教育的家伙,对涉外事物的敏*感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本来只打算在领导面前表现一下的想法,顿时被放长线钓大鱼的念头给替换了,悄悄的使了个眼色给喋喋不休的薛明。为了保险起见,还轻轻咳嗽了两声,拽了他一把。
人老成精的薛明也很快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所在了,但此次过来的两个大佬可都不是自己的朝中人,贸然汇报上去不见得会有想要的结果出来。
暂且把事情压下,听听老领导的意见才是正经。
交换了下眼色后,两人的神情就马上缓和下来了,和一直眉头紧锁的朱广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少年们到不会把这么多政治因素琢磨进去,看着领导脸色转晴,心事也就放了一半下来。
尤墨当然知道自己给老朱惹麻烦了,但这娃心大的能放进去一量永久牌自行车。而且,又累又饿又困的家伙现在只想找点东西填饱肚子后睡它一觉,于是就更懒的去想其中的利害关系了,眼睛都快睁不开,哈欠连天的听着教训。
朱广护看着一屋子被临时叫起来开会的少年们,那哈欠声此起彼伏的壮观景象,心中忽然觉得好笑。
少年冲动,闯祸是必然的。
法律尚且讲究动机和结果,更别说在道义上完全占的住脚的少年了。
一味的打压,强调政治影响,一味的压抑少年天性,强调纪律的重要,费了如此大的劲,还不是为了他们的仕途?
那自己还这么忧心忡忡的担心这些人干嘛?
反正,军令状自己已经立下,八强的任务完不成的话直接下课就是了。反正,自己也没打算借此机会继续往上走。反正,和这些人继续搅在一起也没个好心情,更没个好结果!
那就随它去吧!
爱咋的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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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韩队如此大的动静,想做的天衣无缝明显是不可能的。
此行无论过程还是结果都不尽如人意,接待规格虽然挺高,但随时随地的起哄嘘声伺候却让心高气傲的南韩队上下恼怒不已。
具体的惩罚细节当然不会对外公布了,自认丢份的南韩队更不会主动和另一方当事人沟通,于是,两边对外都是静悄悄的,没事人一般,把此事压了下来。
但有心人还是会拿来议论一番的。
比如一大早就钻来房间打探细节的李贴,那猴急的样子和一贯老实本分的性格简直违和到让人发指的程度了。
尤墨都有些受不了,主动交待:“昨天回来的晚,一不小心碰见他们哥俩往外跑,还鬼鬼祟祟的不说干什么去。亏着问了卢军师一句,才让我得以替补身份参战,一对一的上,最后三对六赢了他们。”
卢伟都听的直吸冷气,更别说已经魂游天外的李贴了。
东北人和南韩人可是相互知根知底的,鲁莽冲动的性格也算是互通有无。李贴很快抓住了刚才一番话中的要点所在,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问道:“一对一我勉强能理解,但三对六竟然让你们赢了就实在让人想不通了。更让人想不通的是,被你们赢了还能让你们轻轻松松回来?”
对这好奇家伙尤墨也是直挠头,“还算耿直,输了就走人了,没厚着脸皮继续找我们麻烦。”
明显觉得其中有故事的李贴四下张望了一圈,压低声音:“都是自己人,你小声点说,什么个经过?”
“老虎一发威,病猫全后退,这过程满意不?”尤墨的声音和内容也是懒的让人发指。
李贴一脸不爽的转头看了看卢伟,从他一脸微笑的表情上得到了某些启示般的恍然大悟,“竟然能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你这家伙,太他么的深藏不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