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淮安城许多日,地图也看了无数次,竟没听说过还有这样一条小河。那些武邑族人是从上游而来,多半他们的村子也在上游之地。
问道:“你不是说他们在贵州吗?何时搬到这儿来了?”
“这我哪儿知道。”杜平月白了她一眼,他又不是武邑族人。
不一会儿的功夫,这里已停了几十只船,把个并不宽广的河岸堵了个死死的,刚开始人到的还很多,到了后来只有一两只慢慢向这边驶来。
傅遥一眼看中后来的这只船,船上三个姑娘,都是十八九岁的妙龄,她对杜平月使了个眼色,杜平月轻轻跃过去,在船上就把三人点倒了。
傅遥踩着船走过去,伸手去脱她们的衣服,她的动作很快,手脚也极麻利,只是表情太过猥亵,吓得三个姑娘直掉眼泪,想哭又哭不出声来,真真急煞人也。
杜怀看不过去了,“你好好脱行不行?”
“脱衣服还有好好脱的,要不你来脱脱看?”
杜怀轻哼一声偏过头去,他自不屑做这等事的。
傅遥脱下一件扔给杜平月,又扔给杜怀一件,“快,换上吧。”
杜平月拿着衣服,脸上纠结出一副宁死不屈样,“我发过誓,再也不扮女人的。”
傅遥道:“要么穿上与咱们一起进去,要么看我一个人去送死,你二选一吧。”
杜平月自然不能看她送死,只能极不情愿的把衣服穿上,再戴上那麻花的头巾,一层裹着一层,把头发都遮住了。这倒也方便,也省得梳女人发髻了。
杜怀看着他带几分娇媚,几分不情愿的脸,不由笑起来,“美,真美。”
杜平月喝道:“你到底穿不穿?”
“穿,穿。”他都敢穿女装,他有什么不敢的?
傅遥躲到船舱里把衣服换上,再出来时已经成了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子。武邑族的衣服造型独特,裙子长长的拖到地上,穿着甚是好看。
杜怀看得两眼直发直,他是见过傅遥女装的,可就算穿上大家闺秀的衣服,她也没半点打击闺秀样,反倒不如这异族风情的娇俏可爱。
他啧啧道:“你以后干脆做武邑族的人得了。”
傅遥抬眼去看他们俩,杜平月和杜怀的五官都偏柔,穿女装一点也不显突兀,两人胸前塞的高高的,贴身的裙子把曲线都勾勒出来,还真像两个身材丰满的漂亮姑娘。只是他们个子偏高,身材修长,站出来比普通女子高出许多。
看着四个圆鼓鼓的球,她忍不住“噗呲”笑出声,“行了,咱们走吧,咱们怕是最后一拨,别错过了时辰。”
杜平月极不情愿的抻了抻裙子,裙子太紧,裹得他很是难受,每迈出一步都麻烦,这若打起架来根本施展不开。
两人上了岸,杜怀道:“这三个女人怎么办?”
“把她们放进船舱里捆起来,咱们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若点穴两个时辰就解了。”
正好船上有绳子,杜怀乍着手看着三个半裸的姑娘,一时不知该怎么下手,一张脸臊的通红。
傅遥怕他耽误时间,忙跳回去把人捆好,又塞了布巾在她们嘴里。做完这些还觉得不放心,又把船划到一个偏僻处,等他们出来后若找不到船,也好留个后手。
都做完了,三人往寨子里走,此时他们到的果然晚了,里面哄哄闹闹的,似是仪式已经开始了。
守门的几个男子见他们过来,都笑道:“姑娘怎么到晚了?可知这时候找不到好夫婿了。”
杜怀翘着兰花指往他脑门上一点,娇声道:“找不到就找你好了。”
“那我倒是求之不得。”那小子抓着他的手就一阵啃,就势要过来抱他,被杜怀躲开了。
“你个死相,真是讨厌。”他妖娆的扭着腰肢往里走,看得傅遥惊叹不已,暗自偷笑,看他平日里装的正经,原来是个闷骚型。
进了寨子,里面欢声笑语,很是热闹,一大堆人围成一个圈子,听一个老者在说着什么。
那老人家有八十岁上下,却很是精神矍铄,续着一绺山羊胡子,不时说些俏皮话惹得众人大笑。只是他用的似乎是古老的武夷族语言,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他说什么。不过看周围这些年轻人欢笑的样子,多半是什么庆贺之类的话。
老者说完,许多男女都散开了,紧接着响起丝竹之声,青年男女都围成一圈开始载歌载舞,每个少女手中都执着一枝兰花,一边跳舞,一边把兰花随处甩着,甩在谁身上,那人便会笑得格外开心。她们的歌声优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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