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清,难道阖府上下全是瞎子吗?”
两人争论不休,赟启不由轻叹一声,“众位爱卿对傅大人清白争执不下,这倒让朕不知如何是好了。”
傅遥心道,也难怪皇上都不信,昨天和贵妃勾/搭的情信刚被发现,现在又出了这这档子事,连她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情操有问题了。
事已至此,躲着藏着是不行了,高声奏道:“皇上,臣确实未曾去过胡府,既出了这样的事,臣愿亲自去彻查,也好还微臣一个清白。”
赟启颔首,“如此也好。”
胡政尧道:“臣不信他,此事绝不能叫他去查。若他徇私,找人顶罪该如何?”
赟启微微一笑,“这倒无妨,此事交给傅大人就是,若三日之内查出来也罢,若查不出来,那就让她自行顶罪去。胡爱卿既认得那贼人,到时找到人可亲自辩一辩真伪。”
三天?傅遥咬牙,这皇上是趁机折磨人的吗?
她叫道:“皇上,三天不行啊,不如……一月。”说着伸了一根食指,笑得甚是谄媚。
“不行。”还没等赟启说话,胡政尧已抢先答道:“小女蒙冤,等不了一月。”
“那就二十天。”
“二十天也不行。”
“十天……”
看两人讨价还价,赟启皱皱眉,“行了,便定十天吧,十日之后的朝上,朕要么见到贼人,要么见到罪人。”那个罪人自然指的是傅遥了。
“遵旨。”
“遵旨。”
……
※
退朝之后,傅遥坐轿子回了府,一进门就开骂:“倒霉,真他妈的倒霉死了。”
杜平月正在院里练剑,扫了她一眼,“你又怎么了?”
“喝了口凉水然后塞了牙了,丫了个呸的,还有人说我是淫贼,真是瞎了眼了,我是喜欢女人的人吗?”
看她愤愤地样子,杜平月不禁莞尔,“你不喜欢女人,难道你喜欢的是男人?”
“男人也罢,女人也罢,总归不会扑上去的,你现在给我想个办法,怎么找到那敢冒充我的小贼。”傅遥恼的直拽头发,若叫人安个别的罪名也罢了,安这么个罪名真叫人有苦说不出。
她又不能脱了衣服给人看,更不能满大街喊自己是个女人。真是郁闷死了。
把朝堂上的事跟他说了一遍,连同被人揪着衣领大叫“淫贼”都描述的清楚,杜平月听完之后,哈哈大笑,“这事有点意思。”
傅遥横他一眼,“你还笑。”
“是你该庆幸才是,皇上没当场抓了你,还容你破了此案为自己辩解,已经算待你不错了。”
这倒也是,以她先前对皇上耍的滑头,不借机杀了她,还真是给她面子了。
“此事关乎你的性命和名节,看来不管都不行了。”杜平月收了剑,问道:“那个胡大人府上在哪儿?”
“你要做什么?”
“咱们去趟胡府,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淫贼既然出现,总要留下点蛛丝马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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