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去练武了。”无影将远航所说之话叙述了一遍。
“这……知州大人那里,可会为难与我?”王员外颇有为难,两面都是不好惹的角色,自己哪个都得罪不起。
“你与杜涛不再追究,他又何必犯难。”无影说完站起身来,伸手摸了一下熟睡孩童的脸蛋,淡声道:“孩子睡的很熟,但愿不要惊扰到他。”
刀紫收回了刀,冷声说道:“我家少爷有好生之德,不然我便取了你等首级。哼!好自为之。”
两人互对眼色,转身出了房间。看到那下人还在花池中昏迷着,俩人一笑,出了府去。
白日里陪杜雯爬山,回来后未曾休息又来到这里,如今远航却感到了疲惫,望着杜雯,说道:“可有休息之处,我好累。”
杜雯见他一脸疲惫,也未多想,起身说道:“先去我房内休息一下。”
远航点下头,随她身后走到房间门口,远航见杜雯推开门,惊奇问道:“这是你的房间?”
杜雯点点头,问道:“为何有此一问?”
远航笑着走了进去,大咧咧的一头倒在了床上,笑道:“知道我为何问吗?因为这原是我的房间。”
杜雯没有关上房门,走过去坐在桌旁,看着他在自己床上躺着,莫名的红了一下脸。远航确实累了,只说了一句话,便睡了过去。杜雯只得守在桌边,等候消息。
无影与刀紫返回镖局,杜雯将远航唤起,二人将王员外所讲之话说与他听,远航听后,坐在床边沉思起来。
“如此看来,王员外只是个棋子。你们再去寻杜涛,他异常胆小,稍加恐吓便会说出实话。我要知道谁是幕后主使。”远航说完,想了一下,补充说道:“将他绑来这里,我亲自询问他。”
“嗯。”二人应了一声,施礼后再次转身走了出去。
“他们怎知那恶棍在何处?”杜雯好奇地问道。
远航淡笑,说道:“只要是他们想找的人,便没有寻不到的。”
果不其然,这杜涛乃是花花公子,无影便去了一家青楼,递上一些银子,打听他的下落。
“杜公子呀,咯咯,真是巧的很,杜公子正在二楼,妙竹的房内**呢……”那女子将银子放在胸前,还未说完,无影一把推开她,俩人快步向楼上走去。
刀紫问了妙竹房间,上前一脚便踢开了房门。杜涛已搂着妙竹睡下,被咣的一声惊了起来,还未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只见一道黑影到了眼前,脑袋嗡的一下,便晕了过去。
刀紫用单子裹住杜涛,弯腰将他扛在肩上,转身便走了出去。无影望了一眼床内被吓得发抖的女子,返身而去。
俩人将杜涛丢在镖局前厅的地上,单子散开,杜涛赤身**地滚了出来,被刀紫一拳打在头部,还未醒来。
杜雯呀的一声,紧紧闭上眼睛,羞红了脸,将身子转了过去。远航见状,上前踢了一脚,骂道:“你奶奶的,晕了还这么不要脸。”这一脚将杜涛醒了,趴在地上,晃了晃头。
“少爷,在青楼寻到他的。”无影指了一下地上的杜涛。
杜涛抬起头,看到远航站在身前,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发觉自己身无一物,弯腰拾起单子,裹在了身上。
“杜公子,很凉爽嘛。”远航笑着,围着他走了起来。
“你欲做何?”杜涛双手紧紧攥住腰间单子,说道:“你不可胡来,我与知州大人私交甚好。”
“是啊,如果不好,你又怎会拿个破碎的瓶子,借知州之口,王员外之手来陷害杜镖头。”远航转回了杜雯身旁,双手环于胸前,低头望着他。
“你……”杜涛惊愕望了过来,他是怎么知道的。
远航哼了一声,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认为做的天衣无缝,岂不知百密必有一疏,今日山路上一句话,你便将自己出卖了。”
远航对刀紫使个眼色,刀紫上前轮起拳头一顿狠打,杜涛滚到在地,忍受不住苦苦求饶。
“夜已深,我不想听废话,你为何要陷害杜镖头,从实说来。”远航喊停刀紫,回身坐在了椅子上。
“我说,我说。”杜涛咧着嘴,说道:“我看中了杜雯小姐,提亲被拒便去求助严知州,他为我出此计谋,我并非要害了杜镖头,只是想以此得到她。”说完抬眼看了一下杜雯。
杜雯听后心中有气,转身斥道:“恶棍,凭你也配!”
远航听后,从椅子上窜起,上前一脚踹在杜涛肚子上,怒道:“听到没有,凭你也配。”
远航喘了口气,对杜涛说道:“今日只是给你一些教训,若再有异心,我便让你做太监,滚。”
杜涛吓得连连称是,连滚带爬地裹着单子跑了出去。转身望下杜雯,凑过去附耳说了一些话,杜雯听后轻点秀首。远航继续说道:“今夜已晚,我便先回去了。”
杜雯点点头,低声说道:“多谢你了。”
远航顿了下脚步,回头淡笑一下,走出了去。杜雯送到门口,望着他离去,脑海中想起了山路上的一幕,脸儿不由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