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帮你揉揉啊。”离秋坐在远航身边,柔声细语地说道。
“行了,一边去。”远航趴在床上咧着嘴哼哼着,说道:“你还真打啊。”
“还不是怪你,不说清楚,我以为你在嘲笑我。”离秋难为情得低下头。
“什么智商啊。。。”远航摇摇头嘀咕着。“睡觉,睡觉。明日还要审案呢。”远航不再理会离秋,翻身过去。离秋嘟着小嘴,在远航背后举起小拳头比划一下,也爬了上来。
早上起床,远航坐在床边闭上眼睛,脑海中将这个案子从头至尾想了一番。忽然睁开眼睛,轻笑了一下,起身向大堂走去。
“升堂。”远航一拍惊堂木,两旁衙役便喊了起来:“威。。。武。。。”
“带原告谢老汉,带疑犯张屠夫,杜月娥上堂。”远航看了下堂下,门口处还站了不少百姓在看热闹。便轻咳一声,正了正自己的官帽。
衙役将三人带到堂上,三人屈膝跪在了堂前。
远航清了下喉咙,说道:“昨日谢老汉院内地中发现尸骨一具,谢老汉疑是张屠夫与杜月娥合谋将谢厚生杀害,特状告二人。今日本官升堂审理此案,也请众位乡亲做个见证。”说完还站起欠了下身,结果帽子又滑了下来。
远航坐下,一拍惊堂木,大喝道:“张屠夫,杜月娥,你二人可知罪?”
张屠夫跪在地上磕头,说道:“大人,小人冤枉,小人不曾杀人啊。”
远航一笑,说道:“谁说你杀人了,难道你心虚自己招认吗?”
张屠夫一时无语,愣着问道:“那我还有何罪?”
“大胆!勾引良家妇女,难道不是罪吗?”远航眼睛一瞪,怒喝道。
“这。。。小人知罪。”张屠夫脑袋一耷无力地说道。
远航冷哼一声,说道:“张屠夫明知杜月娥已经成亲,却勾引有夫之妇,无视王法,犯了。。。勾搭罪。”远航不知该判何罪,便顺嘴给了个罪名。
“杜月娥已为人妇,却与张屠夫私下相通,无视伦理家常,犯了。。。被勾搭罪。本官判定此二人杖责二十,可有异议?”
若在当时,此罪应判入狱一年。只是远航来自现代,见惯不惯,所以打二十小戒一下算了。
“小人知罪,愿领惩罚。”张屠夫心中高兴,虽有皮肉之苦,总比入狱要好的多,便赶紧谢过远航。
“大人,不可啊。”谢老汉跪在那里磕头说道:“他二人勾搭成奸,谋害我儿,理应判作死罪,怎可杖责二十便做完了。”
“就是啊,这知州大人乱判呀,莫说杀人,就是通奸也不能只打几下就算了啊。”百姓中一男子侧头低声跟同伴说道。
“可不是,估计也是个糊涂官,还不如上任大人呢。”另一男子点头说道。
“肃静!”远航拍起惊堂木,对着堂下说道:“谢老汉,你说他二人谋害你儿证据不足。你院中那具尸骨乃是女性,而且我可断定,那尸骨便是张屠夫之妻。”
“啊!”张屠夫跪在地上,忽听远航此话,惊的失声喊了出来。
立时围听的百姓也四下议论起来。
“这怎么可能,明明是我儿被害。。。”谢老汉一脸迷惑地辩解道。
“啪。”远航起身拍着桌子,怒喝道:“事到如今,你还敢信口雌黄,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远航缓缓坐回椅子上,正了下官帽,说道:“我来问你,犁地之时你为何告诉他们,埋尸骨之处无须耕犁?”
“大人,小老儿是想摆设些桌凳以便夏日纳凉。”谢老汉抬头答道。
“那为何不选别处?”远航冷笑问道。
“凑巧而已,谁又知那里会有尸骨埋于地下。”谢老汉不急不慢答道。
“噢,真是巧合。”远航哈哈笑了起来,又问道:“院内有许多空闲之处,为何将桌凳置于田地之间?”
“这。。。小老儿耕种时休息方便。”谢老汉被远航追问的有些反应迟钝了。
“大人,即使那尸骨是张屠夫之妻,也或许他为了与杜氏通奸起了杀妻之心。大人应该审问于他,为何审问起小老儿来?我乃原告,难不成我杀了人,却自己告起自己来吗?”谢老汉反应过来后,跪在地上挺了下身子说道。
“哈哈。”远航大笑一声说道:“张屠夫杀妻自当埋在隐蔽之处,怎会傻到埋在你家院中?而且利器胡乱刺出却不知避开胸骨,伤到右侧而非左侧心脏处。由此可见杀人者不是类似张屠夫这样经常用刀之人。你虽原告,但疑点更多。”远航瞟了他一眼,说道:“若不是孙老汉无意挖出白骨,你见事情无法掩盖,你又怎会报官。于是采取了以进为退的办法,是也不是?”
“呵呵,大人只是凭空猜想而已。”谢老汉不屑地冷笑了一下说道。
“非也。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远航也笑了一下,起身绕过大案走到堂下说道:“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昨日,本官去了城楼,曾见你出城一次,你去了哪里?”
谢老汉一惊,跪在地上将头低下,没有说话。
“呵呵,你不说我来说。”远航绕着地上跪着的三人走了起来。
“昨日你出城三十里,去了一个叫海宁村的地方,那里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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