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所猜您便是陈公公了。”远航煽风点火的说道。
这一说倒把陈公公吓了一跳,急忙退后一步施礼道:“老臣糊涂,请皇上恕罪。”
“免了,陈公公与朕不必如此。”印文帝嘴上虽说,但心里却觉得远航说的对。平时尚可,大殿之上就应该分君臣之礼。
陈公公见皇上已有不悦之色,自是不敢再提远航衣衫不整之事。
“你等三人这次试考名列三甲,特招你等前来受封加官。还望你三人知而进取,为国尽忠。”印文帝看了看文武百官,继而说道:“各位爱卿,应该给予三人何等职位啊?”
百官之中一位官员站出身来说道:“皇上,此三人虽才华出众,但毕竟资历尚浅,不宜在朝为官。下官觉得应使三位俊才去郡县为官,一则可以磨练心志,二来可以锻炼筋骨。使其早日成为我大梁栋梁之才。”
“嗯,尹司都此言正合朕意。”印文帝点头道:“此三人皆是文采出众,便封为下司都吧。”
“皇上,小民有话要说。”远航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喊道。
“你有何话要说?”印文帝看过来问道。
“小民想为司使,不知可否?”远航抬头看着印文帝说道。
百官皆是一惊,皇上封官还有挑三拣四的。
只有三人没有吃惊。远航,印文帝与展护。展护心道:皇上吃饭他都敢要钱,还有什么不敢要官的。
“你为何要做司使啊?”印文帝好奇的问道。
“小民懒散惯了,怕做文官不拘小节给您丢脸,还是司使自由点。”远航笑着回答。
“启奏皇上,叶远航口齿伶俐,思维敏捷,正适合做司使人选,还望皇上明断。”展护上前一步顺势说道。
“嗯,既然如此,叶远航便封为下司使,其余二人封为下司都。”印文帝接着说道:“各位爱卿,何处有官职空缺啊?”
“皇上,江州的万兴郡,半月前郡守苏义欺压百姓,已被江州守备陈四道关入大牢,现今正缺少一位郡守。”陈公公上前施礼举荐道:“陈一豪博学多才,足可胜任此职。”
“哦?陈一豪之才可以胜任一郡之首吗?”印文帝似乎不相信的问道。
“哎呀,皇上,您可不知道啊。”大殿之内异常肃静,远航忽然喊了起来,将身边的几位官员吓的身体一抖。“陈一豪之才足可以胜任一郡之首啊。”远航赞扬道。
陈一豪原本以为远航必会阻挠自己,却不曾想居然赞扬自己,不免有了几分得意之色。
“皇上,陈一豪虽有郡守之才,但毕竟他来自江州,若再回江州为官,恐有不明事理之人会惹起口舌。”远航话锋一转,看着印文帝接着说道:“小民觉得此处还是关春度前去为好。”
“嗯。”印文帝沉思一下点头说道:“你说的很是在理,既如此封关春度为万兴郡守,择日前去赴任。”
“小民谢过皇上。”关春度高兴万分,既感谢皇上恩赐也感谢远航为他说话,连忙跪下连连磕头。
陈公公气恼不已,如此好的差事被远航几句话就给搅没了。
还没想好对策,下面远航接着又说道:“皇上,小民知道卢州的雁塔郡郡守曾在卢州灾难之中仙去,现如今已经空缺多日,不如就让陈一豪前去,方能显出他不比凡人的才华。”
“皇上不可,陈一豪之才远不及叶远航,郡守之位不得大意,老臣举荐叶远航为雁塔郡守。”陈公公急忙阻止说道。
“呵呵,陈公公有所不知,小民便是出自卢州,只是几个月前才迁至京州。如若不然,小民自当愿意去当这郡守。”远航含笑着望着陈公公,暗道你个老家伙,我玩死你。
陈一豪还没明白过来。印文帝却发话了。“甚好,陈爱卿,朕将一郡交付于你,望你好自为之。”
“是,请皇上放心,下官必定爱民如子,秉公行事。”陈一豪在下面乐滋滋的谢恩。
唉!陈公公暗自叹口气,心想:这个蠢才被叶远航戏耍了却浑然不觉。那卢州经此灾难几乎成为废城,卢州尚且如此,又何况一个郡。
“启奏皇上,臣前几日返府途中经过乾陵郡,郡守刘大人暴病身亡,现乾陵无人接替。臣请奏皇上着叶远航前往乾陵暂待郡守一职,一可试练其才,二可解朝中人才短缺之忧。待来日有可用之人再将其替换。”右司使展护站出来说道。
“皇上,司使之责并非治理州县,故而派遣叶远航前去大为不妥。”陈公公又出来阻挠道。
“陈公公此言差矣!”远航大喝一声,阻断话语在下面说道:“国家用人之际何分彼此,纵是敌国来犯,难道武将不在,文官便不可杀敌,只能等候再寻武将不成?”
远航转而看向印文帝说道:“小民不才,司使唤我,我则凭赤胆之心报效君主。司都使我,我则用安民之心已为天下。司尉用我,我则舍必死之心带棺出征。”
“好!”印文帝脱口叫好,几句话说的他心潮澎湃,有此之臣自是高兴,百官中也群起赞道。
“封叶远航为乾陵郡守,择日选派公文,腰牌前去赴任。”印文帝十分赞赏的看着远航说道。
“多谢皇上。”远航在椅子上抱拳说道。
陈公公在上面看着远航,第一次交锋自己便吃了大亏,不免恨由心生。心中暗道:先让你得意一时,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