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航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已经十天了,离秋吃完晚饭便跑来与青荷同睡,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京州衙门前已经张贴出告示,定于腊月二十八举行全国试考,为国家选取栋梁之才。远航十分不情愿的去报了名。已经临近新年,酒楼生意日进斗金。青荷却不让远航去酒楼,只叫他在府里安心准备试考。
“少爷,你在屋内吗?”门外传来一个苍老而雄厚的声音。
“请进来。”远航听到后起身坐了起来。虽未见人,已经听出是陈老爹来了。
门被推开,陈老爹走了进来。
“哎哟,是老伯啊,快快请进。”远航急忙站起来迎上去说道:“您可别叫我少爷,喊我远航就可。”
“呵呵,好,那便叫你远航了。”陈老爹憨厚的笑了下坐在椅子上。
“远航啊,是这样。每天在府里呆着,我这老骨头闲的都要散了。我与你伯母商量下,也准备做点小生意。你看如何?”陈老爹还有些难为情的问道,好似生怕远航说他。
“好啊,不知陈老爹想做什么生意啊?”远航听后眉头一展笑了起来,真是与时俱进啊,连陈老爹都要做生意了。
“说来不怕你见笑,我没太大本事。在陈家湾时,我会炒瓜子,还会做糖果。我见要过年了,想趁这时候租个铺子,赚不赚银子到无妨,免的每日无事可做。”陈老爹说道。
“可以啊,老伯。需要我做什么吗?”远航坐在陈老爹身边淡声问道。
“这。。。实在有些说不出口。”陈老爹尴尬的搓了搓手,不好意思说道。
“老伯但说无妨,与小侄何需客气。”远航欠身说道。
“只是我手头暂无银两去租店铺,能否先在你处暂借一些。”陈老爹有些老脸发红的说道。毕竟已经吃住在这里,如今再张嘴借银两,的确说不出口。
“老伯说的哪里话。”远航轻笑一下说道:“何谈借字,您的店铺我为您租来便是,一切都勿需您*心。”远航见陈老爹如此表情,连忙故作轻松,免得陈老爹心中不安。
“这如何使的?”陈老爹急忙连连摆手说道。
“哈哈,老伯,您若觉得不妥,那以后我便免费吃您的瓜子,如何?”远航笑着逗趣起陈老爹。
“呵呵,你这孩子,总是处处照顾我,叫我怎么感谢你。”陈老爹也笑着说道。
“您老以后就别与我客气了,酒楼若没有离秋,那便早早关门了。您先回去歇着,我这就出去逛逛,给您找个店铺去。”远航说完起身送走陈老爹,去洗漱一番才走出府去。
在东街走了一圈,没有合适的店铺可租,返身又向西街走去。西街比起东街就没有那么繁华了,恰巧有一家杂货店正要出租。现在远航并不缺少银子,也没太多讲价便租了下来,商定明日再来钱店两清。
再走回东街,远航决定去酒楼看看。还有一段距离,只见自己酒楼附近已经围满了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远航急忙跑过去。
拨开人群,看见离秋正带着几个伙计守在酒楼门口,有四,五个男子在那里叫嚷着。
“这家酒楼的酒食不干净,吃坏了肚子不认帐,大家评评理。”那汉子指着酒楼转身向围观的百姓喊道。
“就是,昨日午时吃完,直到入睡前我就去了八次茅厕。”边上的一个汉子附和着,生怕百姓听不清楚,使足了吃奶力气喊着。
“喊老板出来,赔礼道歉。”
这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声嚷嚷着。
离秋气的小脸通红,指着那几人喊道:“我们酒楼自开张以来从未曾出现这等事情,而且一切食材均清洗数次,怎会吃坏肚子,你们就是无赖。”
“大家看看,他们还有理了。难道是我们闲来无事吗?”一个家伙在一旁煽动着。
“你们就是无赖。”离秋杏目怒睁,已经气到极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几人说道:“有什么可以证明你们吃坏了肚子?”
“哎呀,难不成我将污秽之物给你带来吗?哈哈。”那家伙大笑起来,围观人群也都哄笑起来。
“你。。。”离秋急的要哭出来了。
“大家稍安勿躁。”远航拨开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在了离秋与那几人中间。
“'这几位客官昨日可在酒楼用食?”远航看着离秋跟伙计淡声问道。
“不曾见到来过。”那几个伙计见远航到来,心中有了几分底气,摇头说道。
“噢。”远航又转回身向那几人问道:“几位客官,不知昨日你等在酒楼内吃的是什么把肚子吃坏了?”
“火锅。”一个家伙不加思索的答道。
“对,就吃的火锅。”其余几人附和道。
“噢,火锅啊。那请问几位,这店内火锅是白色还是黑色的?”远航盯着回话的那人问道。
“是白色的火锅。”那人略一迟疑仰头答道。
“白色啊,店里有白色火锅吗?”远航笑着回身问向离秋。
“胡说,本店火锅没有一个是白色的。”离秋小嘴一撅说道。
“我看你是茅厕跑多了,明明是黑色的火锅,你却说白色。”另一个家伙急忙插嘴道。
“噢是了,昨日吃的肚子不舒服,没注意火锅颜色,现在想起果然是黑色。”方才那家伙反应过来,急忙改口说道。
“噢,黑色火锅啊。那再请问,加热火锅的木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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