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含之几日不归家陈二爷比较着急去了寡嫂的院子。
这孤男寡女,怕人说闲话,你母亲我云氏劝他不听,乖女儿给想个好办法。
云氏这话传到了陈拂衣的耳朵里,陈拂衣立刻变了脸。要说她对陈含之不好,那也是有有原因的,又一次捉迷藏,她不小心碰到了院子里的机关就躲到了陈含之家的大衣柜里,恰好瞧见了自己父亲趴在柳氏身上的样子。
那时她才刚刚十一岁,正是懵懵懂懂的样子,却也偷看过男女之事,不想竟然被自己的父亲与寡伯母给上了好一堂课。
那次回来她就病了大半月,后来父亲与母亲在也不准自己与他们捉迷藏了,看着那个男人为自己忙前忙后,陈拂衣就觉得一阵厌恶。
虽然不再与父亲亲近,如今这十几年却也都相安无事,面上无波,可今日陈二爷又要去柳氏院里,陈拂衣的心头顿时像是被人戳了个窟窿,她的母亲出自名门世家,那是美貌贤淑的大家女子,有什么不好!
陈拂衣的唇角绽出了一抹冷笑,便差人给陈世子爷说了一声陈含之消失不见,陈母柳氏昏厥,还让人请了大大小小的大夫。
反正他们二房也没有孩子了,就算二老爷损了也没什么关系。不过这事儿却不好让香香在掺和,陈拂衣最后又嘱咐了一番,才在世子爷带着众人去柳氏院子的时候跟在了后头。
陈二爷原本就是想来问问柳氏陈含之的事情,自从许多年前,他喝酒误把柳氏给办了以后,他一直就很避讳。
柳氏也知趣从不多提一句,让他难堪。
如今更是,陈二爷心中不由得感谢柳氏的知疼知热,想想自家那个喋喋不休的女人,就觉得一阵头疼,他这些日子憋在家里实在是闷坏了。
“含之究竟去哪里了?这孩子从来不会离家这么久的,难不成是被那群人给抓走了?”陈二爷一脸的严肃。
柳氏微微一笑,手倾着白玉壶,“含之这孩子也大了,最近总是在外面做一些事情,我也不太懂,应该不会出事吧!”
柳氏对儿子很放心,这次儿子走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会去办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等这件事办成了,整个国公府就是他们家的了,谁都仰仗着他们二人的鼻息。
“哎!”陈二爷叹了一口气,就见柳氏雪白皓腕在自己眼前一晃,心里顿时一酥,便想到许多年前柳氏就是用这样一身雪白的肌肤在自己身下委婉承受,脸上顿时一红。
柳氏心里一笑,这陈二爷经过了这多年还是那样的俊美,这脸红起来的样子也是那也的可爱,一双媚眼顿时含满了情意,伸手捧着茶盏给陈二爷递了上去。
陈二爷一愣,心中被柳氏眼里的情意迷得有些欣喜,却又努力忍住,这不合情理,但是手下意识去接那玉盏,恰好握住了柳氏的手。
柳氏的手小巧柔软,却又肉肉的与云氏的纤细无肉更是两种不同的风格,陈二爷心中一惊一松手,柳氏也急忙松了手,那酒盏就落在了陈二爷的袍子上。
陈二爷被酒水洒了一身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柳氏一双拿着帕子的小手不叠的擦在了身上,所到之处便是一股股的电流。
陈二爷再也忍不住了,一个起身就将柳氏掀翻在一旁的榻上,三小五初二将柳氏扒了个精光,陈二爷看到那一身雪白丰满,手嘴毫不留情的覆盖了上去,心中那股子喜悦顿时洋溢而出。
柳氏也不反对,似乎对陈二爷有情意,陈二爷将她挑拨的春意绵绵如水,再也忍受不住刚用力贴住了柳氏隐秘处,正要发力,身后的门就被踢开了,后面还跟着大大小小的十几号人。
众人原本以为柳氏生了急病,又想到老国公对柳氏这一支的重视,毕竟人家曾经是国公府最正经的继承人。
可没想到入目的竟然是这样子白花花的两具身体,陈世子顿时觉得老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老二这是当众扇他的脸,想到今日自己那宝贝闺女与醴郡王妃刚入府,这二位就敢如此不知羞耻!
陈世子气的胸口疼,一抬脚踹到旁边一个青铜摆设,怒道,“混账东西!还不快收拾了!”
说着转身出了门,身后急忙有小厮给合了门,可个个不敢看,这等腌穳事儿哪个府上都有,可像是陈二爷与寡嫂这样的可真是少见,说不得世子爷一个灭口,他们都得脑袋搬家,心里只把这二位骂了个狗血淋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