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潘多拉位面回来后,卫铿对神州有一种逻辑清晰的理解:顶层结构出现了责任缺失,这才导致中层会出现各种妖魔鬼怪搅和着底流各种肆虐的欲望。——核心问题不是谁在中层搅和,而是结构缺位。
洛水在西域已经铺开了摊子,当人展开胸怀,就必然会有豺狼虎豹想冲上来咬一口,这时候如果撤,是无论如何都止损不了的。那索性就不撤了。
与花豹这类小型猫科动物搏斗,有这么一招,当它张嘴,直接把拳头塞在喉咙中,塞死,塞到它上下颚脱臼。(友情提示,可以对自家猫试试,合不拢嘴的猫,会想要吐出你塞入它喉咙的东西。)
原本洛水集团压上一只手,那么输了就是洛水自己兜,但如今洛水把半个身子压上去,不仅仅宵小根本吞不掉,更会将拉着半个神州入场!
眼下神州任何一方不可能有任何理由阻止洛水对西域基础建设的投入。
而日后神京方面要推卸西域不稳的责任,更不可能阻止卫铿带着军队去填补缺位。
而那时,作为支援到“缺位”最严重处的力量,也必然能突神州顶层某些限制,开始壮大!
万马齐喑中,逆流而上者,可以化龙!
所以呢?赌一把,卫铿有些皮厚道:“反正是老爹在这个位面的积累,我就是败光,又如何?”
秦统历2197年 10月份,卫铿的重装集团军开始奔行演练。
轻装战车第一批装运,火速抵达800公里外的交通要点。
而重装战车也随后进入火车班列,一路上沿着重载钢轨风驰电掣,三天内火速转移到了六百公里外。
在整个转运过程中,铁道网络充分发挥了调配力量。整个铁路网如同水龙头一样,保持了满运转,同时也没有堵塞。验证了战时的可用性。
而这样的调配是智能程序的技术革命,也是相关人员团队建设的巨大进步。
卫铿抵达西域后,重装甲兵团在展开,对伊列河谷以西多个隘口进行突击演习。
这同样也和当地民业进行了配合。
现在卫铿代表神州的一个下属兵团,和民业运输公司快速签订了合同。
解释:虽然民业公司和兵团都是卫铿的,但这可不是走过场。
理清了义务和责任,为后续神州武官和该地区民业运输公司的合作提供了样板,在争分夺秒的战时,不会出现扯皮,推诿。
例如:民业方面在战时为承担低风险区域的运输,要及时性,准点,准时的交单,而神州武军必须要为风险背书,运送时,人员的伤亡,还有载具的损耗。全部要给予赔偿。
快速敲定了合约后,卫铿就让军队的后勤部门介入,对该地区的公司人员进行为其三个月的训练,确保战时达到配送标准。
而洛水团下的革新派们,也按照这类商业标准,开始从整个关东地区抽调精干人员进入西域,确保各个环节能够快速达到要求。
战争需要一整套体系来动员,卫铿这次是客军过来,但是在这里做的事情却全部上报给了西域都护府!
至于此地封疆大吏,对这样的事情也是乐见其成的。
邀民助战是一个很复杂,且牵涉到了方方面面的工作。
卫铿这次过来愿意主动配合,那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什么?卫铿的漠北兵团是否有别样用心?整场演习持续了半个月就结束了。
而后漠北机械团就回去了,后续只留下庞大的道路运转团队,对战事运转的细节继续讨论改进。
真要说有些不对劲?那就是洛水的这位青俊宗主襄助国事的心太正了,仿佛真如庙堂上那些大佬们自诩的“家国一体”。
十一月份,卫铿确定西域三十万人的物资运输调派体系已经架构完成。
邀请了西域武团的后勤官进行程序性质的监察,与本地的同僚们交互讨论。
当然最后这些同僚们注意力可能仅仅是在酒会上的拼酒。但多少对此有所了解。
所以,接下来不可能什么有七杂八杂的武人跑过来接管之类的事。
这个物资运转体系下是三十万人,而大量的电子设备的操作锁定了其专业性。
人类社会中向来只有高效率体系接管低效率体系,不存在低效率体系接管高效率体系的情况。
如果出现了,也只有以破坏的名义!抢夺主导权。西域武人尚无此胆。
像“和田血兵”这样没文化,没专业,凭着自己是武军,认为自己有组织,想现能耐的家伙们。现在想要吞洛水在这里的民业?
那么现在卫铿就直接把这里民业强化,变大,让他们知道吞不下了。
在火车车厢中,一个由餐厅临时改的办公场所。两面拉着帘幕,站着卫兵,然后摆着对外通讯设备,就变成临时指挥部。
放完了报告后,卫铿一边签署各组工作任务规划,对一旁负责组织管理的洛水集团内新展露头角的干部问道:“孙强,章思诚,你们相信这年头,像我这样的人会毁家纾难嘛?”
孙:“首座,过去我不相信,但是现在我相信。”
章:“首座,您此问?是问自己,还是问天下。”
卫铿挥了挥手:“和你们说个笑话,曾经一群热血的青年秀才们跑到大街上去调查民风淳朴度,找到了一位大爷问道:“如果你有一百万,你可以捐出来做慈善吗?”大爷:“可以!”然后年轻人们又问:“如果你有一千万,你愿意捐吗?”大爷回答:“别说一千万,十个亿我都愿意捐。”秀才们很满意,于是换了一个话题想要继续问问:“如果你有一辆车,你愿意捐吗?”大爷回答:“我不愿意。”秀才疑惑道:“十亿你都捐了,为什么不舍得捐一部车?”大爷道:“因为我真的有一辆车”
说完后,卫铿:“呵呵呵”的傻笑,然后孙章二人则是很冷,这个黑色幽默对他们来说并不好笑。
卫铿将两组工作任务安排报告交给他们的时候,凑到他们两人面前低声说道:“现在,毁了我的家,真的能救国!纾难!如果有一天,你们爬到了那个高度,‘毁家纾难’这四个字是否还能脱口而出呢!”
说完后,拍了拍两个发愣的人的肩膀,示意他们解散,自己要继续工作了。
孙,章二人,
卫铿清楚他俩思想上都在独立的思考一些神州结构性问题。
不乏接受一些巴黎起义的思想。
卫铿甚至不在意,他们思考到最后设计出一条,把卫某人挂在路灯上的道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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