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走向何方?”当战争结束后,卫铿集群内在如此话题上,一些“自我和社会文明发展关联”的讨论越来越多。这种一个个自我想法的逻辑解析,重要性不亚于战争时期卫铿任何一次对“消灭外部”问题的思考。
在公元2433年开春的生产和发展过程中,
随着二十艘船舶在珠江上开通了航线,卫铿的定居模式不再是单一的聚落,而是上百公里范围内,四十条河道上,一系列的单一烟囱厂房、居住地,防御碉堡集成据点星罗棋布。
近古信息工业革命时期,也就是二十一世纪,产业的配套,可以利用便捷的交通线达成。
某个心血来潮想要自造一辆汽车的家伙发现自己缺一些零件,沿着交通线去找,河东王村在做螺丝钉,河西李村在做扳手,买了这两样东西,觉得还要电焊,哦,向北走两公里,找钱老板,他的厂能造,然后发现自己缺轴承,没关系,仍然能在交通网范围内找到可以给自己供货的厂家。而这就是产业配套区。
卫铿现在的工业技术并不复杂,其实一整个产业园就能装下来!十九世纪末期工业模式就是点模式,西方列强完成一两个产业园的工业城市后,就能在海外开辟大量殖民地为中心供应原材料。
但是卫铿要的不是这种蒸汽机中心锅炉对周围输送压力的文明模式,而是电力体系上所有点并联后,一起通上电的共同发展模式。
在最初的居住地到现在的新聚集点,一船船红砖,沿着河道网络找到合适地皮,然后直接占下来,建造大院子,对该地区的原材料就地加工。
每一个据点上只有二三十个卫铿,当然了,随着今年的商人们试探性送来了犯了事避罪的青壮年,有些厂子内的雇工数量已经大于了卫铿的数量。
某种程度上这种分散式据点分布,是卫铿让这里的本地人们更容易习惯于和少量自己相处。而不是在一个地方被大量自己包围,产生恐怖谷效应。
而卫铿这样规划,将自己的潜力放大了!河道上百个据点,每一个据点在河道船舶沟通下维持着统一生产力的同时,也有着比单一产业园更加强大的扩张力。
至少,一个据点就一个楼,外围都是空旷地带,只要人来了,随时就可以扩建!
整个粤地至少二十个人类大型聚落,五十万幸存者。
现在卫铿在平原上完成了对其余基因群落的排斥。下一步就是需要把这个时代的人类吸纳到平原上,一体化整合。
现在在每个据点内,组织生产的卫铿正拿着教材对新加入的雇工们进行再教育,灌输旧时代生产知识,同时让他们理解自己与社会运转过程的关系。
在平原上,卫铿正在积极努力和人类交流,试图建立一个社会秩序。然而在外围区域探索的卫铿却在进行着破坏,肆无忌惮,放弃了底线的破坏。
今年开春的时候,万物刚刚得到雨水的滋润后。
完成换装的卫铿再度闯入了稍稍干燥的丛林,由于现在卫铿能清晰地感觉到群落的生命辐射,且有了突击步枪,轻机枪等武器。卫铿探索队的人数再次下降到了三十人一组。按照地图上划分的区域,一路上对一切遇到的生物个体都进行了摧毁杀戮,扫完之后开始放火烧山。
大火吞没了一个个山头,在火焰过后,站在高处的卫铿重新构建了地图,调查河流水文资料后,交给系统建模。
做了详细的评估后,卫铿在几十个地点的山体上钻炮眼,埋设炸药,随着轰隆的一声响,在烟雾中一些山体塌了下来,堵在了一些现在是小溪的沟壑上。
一边建立秩序,一边破坏着秩序,故,矛盾的行为,卫铿集群内出现了对自我剖析的需求。——人类就是这么复杂,当行动超出了传统欲望可以解释的范畴后,想要持续行动,而不是幼童的三分钟热度,需要更深的内核思维支撑。
溯源的卫铿首先开始定义过去社会对自己的影响:当一个人在社会状态下成长后,会被社会灌输各种条条框框的概念,并且默认应当遵守。如果不遵守,就会遇到惩罚。
有些自私的卫铿开始进一步批判:对于一个单一普通人来说,有些条条框框是在自己参与的社会合作中对自己利大于弊的。而有些条条框框对自己来说,其实并没有多少帮助,仅仅是帮助统治者们维系统治的礼教。
这时,不断翻阅记忆中历史资料的卫铿试图开始总结历史规律,在这种总结分析中,由于存在两个重点,所以卫铿集群分流两条思考方向。
展望中的卫铿:当一个社会在发展的时候,需要合作的部分愈发多了起来。故有了很多新的条例。例如,古代的人可没有在山川大河之间建造道路、大桥的需要,百年才能完成一座宫殿的文明,在建造的时候死一些奴隶们也是整个人类种族能承受的。所以古代的普通人们没有安全生产的条条框框。
反思中的卫铿:社会利益也让顶层的统治需求增加。例如网络时代,电子软件公司,面对无限信息扩散过程中盗版的猖獗,就会一次一次的诉讼,一次一次和法务人员们一起线下执法,打击那些“做盗版网游的侠盗们”。
再然后两个观点的卫铿思考殊途同归后,又发散成了多类!
愤慨的卫铿:所以条条框框,会在持续的信息轰炸和基层教育中,灌入给“中人之姿”,然而普通人?很少有精力去思考自己默认的对错,到底哪些是有利于社会协作进而方便于自己的规则?哪些是有利于统治稳定的教条!
有的对,也许不是对,是他人强调了一千遍,杠死了所有反对声音,耗尽了忙于生产工作的大众们辩驳的声音,——成为了唯一的对!
而有的错,也上升不到罪的程度!只是传播的多了,在网络上收集到了足够多的恶感,最后情绪化的被定了罪!强造的律!
例如将熊孩子调皮给他人造成麻烦的恶感收集起来,然后在舆论中浓缩,就完成了对熊孩子该死的定罪。
再例如:将小动物不被关心的善感收集起来,在传播中,不断调动人的情绪酝酿成至高无上,开始理所当然的占据资源。
逻辑清晰的卫铿集群,进一步对曾经的困惑穷追猛打:所以在那时候,社会上的一些对“我”以及“大部分普罗大众”来说,很多对我们无用的“善良、正义,甚至是法律”就强加到我们头上了。
逐渐清明的卫铿群体,照这个规律开始划分历史:所以当一个国家社会文明大部分新诞生的规则,是让大部分人能在社会合作受益!那么就应...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