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直纠缠不清。我一直提防着,就怕他突然在外人面前倒戈咬上太子一口栽赃在我头上。”
“原本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你也还收敛一下你性子,做戏不要做过了头了。”凤长歌拍了拍凤长漓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
凤长漓白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打掉了他的手:“你操心我干什么,有空就去看看母妃为你挑选的良家闺秀。待你的枕边多一个人,你就更加能够体会我现在的心情。谁要敢欺负我家人,一刻钟都不能忍。”
说完也不看凤长歌的脸色,转身就走了。凤长歌一向不插手他的事情,有时偶尔问一句也会让他怼得无话可说。他自己千挑万选的选了相守一辈子的良人,于是三番两次的在他面前邀功,说来可气又可笑。
不过两兄弟没有隔夜仇,凤长歌选择无条件相信凤长漓。当初母妃让他们做选择的时候,凤长漓毫不犹豫的选择退出,将来若是夺得皇位必然凤长歌坐镇,而他只愿意当一个闲散王爷。
这份退让不是每个人都拥有的胸襟,而他也至始至终相信自己就算是登得大宝,也不会迷失了本心。
他站在原地叹息不已的样子,让站在墙头的皇上看的一清二楚。皇上年过五十,已然是花甲之年,看着几个儿子各有不同,心中难免思付。
凤长歌正要走,一个小太监突然着急忙慌的赶来:“凌王殿下留步。”
“什么事?”凤长歌看着那小太监皱眉问道,语气有些冷冽。在别人看来他弟弟因火爆脾气受了父皇的训斥,他就应该是恨铁不成钢,很生气才对,所以他也装的很像。
那小太监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恭恭敬敬的说道:“回王爷的话,皇上召见你,请您即刻去御书房。”
闻言凤长歌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父皇可有说什么事吗?”
小太监如是说道:“没有。”
见问不出什么,凤长歌也就不问了,有什么事,一去便知,所以转身就朝着御书房走去。
他前脚去了御书房,后脚凤长漓就知道了。想来皇上肯定是以今日他的事迹去寻凤长漓的错处去了,不过这事不是凤长歌犯下的,不痛不痒的训斥几句也就罢了。
他这个父皇啊,没事就爱看几个皇子内斗,好像他们斗的越汹他就越开心。一旦和睦相处,他就觉得心中有头鬼。
猜忌,刻薄,心胸狭隘,即便是年事已高却还以为这万里江山全部是他的,他厌烦这种被父亲玩弄的感觉。
身居高位,就要承受高处不胜寒的苦楚。如果这个位置非要他们两兄弟一人来坐的话,凤长漓宁愿让给凤长歌。
他个性沉稳一些,比他更能胜任这个位置。至于凤清绝,那个死对头总有一天会死在他们两兄弟的手下。不过这怨不得别人,要怪就怪那个高高在上的父皇。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