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样子真漂亮。”
褚安一双妙目眇了这男人一眼,虽然被称赞,俏脸上却没多少高兴的神情,闲淡的道:“陈文兵,原来是你啊,你过来有什么事情么?”
陈文兵是龙兴药业董事长陈文德的儿子,之前谈合作的时候,两人接触过。
只是现在合同已经敲定,而这陈文兵好像还有想追求她的意思。
褚安对此人丝毫无感觉,态度顿时就有些不咸不淡起来。
“这人是谁?”齐帆望着小安问道。
小安妙目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指着陈文兵道:“他是陈文兵,我的追求者。”
褚安说完,偷眼瞥着齐帆,见齐帆只是闲淡的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些没来由的失落感。
陈文兵看了眼齐帆,便不屑的冷哼一声,对小安道:“褚小姐,他也想追你。你看他不修边幅,气质颓废,双目无神,腕上的手表明显是从路边摊上买来的,不超过三十块。”
陈文兵故意的挽起袖口,把自己带着的那块劳力士露了出来。
又用那只带着瑞士名表的手指着齐帆道:“我看人一向很准,你身边这个男人,工资恐怕连房租都付不起,说不定,还是个无业游民,他坐在你身边,真是有辱你的身份。”
褚安看了看,陈文兵手上的劳力士,又看了看齐帆腕上那块已经有些老旧的地摊货手表。眸中不由得现出追忆之色,那块表,说起来还是两人读高中的时候。
有一次晚饭后一家人出去散步时,她买来送给齐帆的,当时是看这表做工还比较精致。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齐帆还一直带在手上。
陈文兵见褚安一直盯着齐帆手上那块表看,感觉她被自己的话打动了,立刻趁热打铁道:“褚小姐,人一定要跟与自己同一档次的人相处,才能进步。与下三滥的人呆在一起久了,自己的档次也会被慢慢拉低,久而久之,就被他拉低到同一个层次去了。”
陈文兵指着齐帆,道:“所以,褚小姐,听我一句劝,像这种没本事的男人,无论之前有什么牵绊,还是要趁早斩断,免得被他拖入深渊,一辈子都毁了。”
陈文兵望着褚安,他觉得自己说的,都是金玉良言,像褚安这么聪明的女子,肯定一点就透。
褚安终于把目光从那块表上收回,看向他,笑靥如花道:“可是,斩不断怎么办?”
“怎么会斩不断呢?”陈文兵痛心疾首,道:“长痛不如短痛,狠狠心就斩断了。”
褚安月牙般的妙目一弯,终于忍不住,咯咯咯的轻笑起来:“斩不断,因为他是我哥啊!”
“啊。”陈文兵的脸色忽然之间,变的非常精彩。
他望向齐帆,嘴唇都在颤抖,终于强行挤出一丝笑容,道:“原来这位是令兄,褚小姐,你为什么不早点介绍呢?”
陈文兵心中都快哭了。
他连忙换了副表情道:“令兄真是仪表堂堂,双目中神光隐隐,顾盼生威。虽然是穿着朴实无华,但气势不凡,一看便知是人中龙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