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和基因样本,他相信萧流星会处理的很好,包括那个有着科学梦的医生,任何人和危险只有被扼杀在摇篮才不会有发展的可能,不是么?
离火觉得自己做了个裘长的梦,犹如被困在了黑暗的牢笼,没有一丝亮光,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被掩埋在黑暗里,她有些累了,放任自己就这么睡了过去。
熟睡中,是被光亮照醒的,睁开眼时,分不清是在梦境还是现实,窗外天空犹如水洗过般的蓝,偶尔有风吹进来,轻柔的抚过面颊,有些发痒,刺激的消毒水的味道让她不适的蹙眉,之前的记忆如潮涌般又回到脑海。
微微动了动四肢,使不上劲的感觉让她心中警惕起来,顺手摸向枕头下面,随身的匕首也不在,手上插着奇奇怪怪的针管,离火咬了咬牙讲左手的针管拔掉,溅出的血珠滴落在了白色的床单上,随意的抹了抹伤口,费力的挪动着身子,脚碰到地面的那一刻,因为没有控制好力道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
幸好扶住了一旁双边的把手才堪堪稳住,身上穿的也不知自己原来的衣服,离火赤着脚站在光滑的地面上,凉意顺着脚尖蔓延。
“你在干什么!”
熟悉的嗓音出现在耳中,离火怔住,正是因为熟悉才觉得不可思议,只是原本印象中总是带着凉意的音调此时却带着恼怒和明显的…紧张?
下一秒,还在愣神的离火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和腾空而起,映入眼帘的人意外的带着些颓废,黑发凌乱着,眼中带着疲惫的血丝,眉头紧皱,唇线微微绷着,看上有种另类的性感,她又被轻轻放回了床上。
看着床单上的血迹,萧流离皱了皱眉,按下床头的呼叫按钮,刚醒就乱跑,还敢赤脚,将离火冰凉的手塞进被子里,他只不过是出去一小会,这姑娘就不安分的想要下床,真是一刻都不能离开视线。
离火乖乖的躺好,任由他摆弄,虽然四周的环境依然陌生,但是看到萧流离的那刻起,莫名的有种心安的感觉:“这是哪里?”
“医院。”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温度正常。
点点头表示明白,想必是他送自己来的吧,离火放松的靠在床头回想起游戏里发生的种种,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且带着敌意,恐怕若不是流离及时赶到,她现在早已消失了,想到这里,她便觉得一股寒意。
感觉到对方的颤抖,萧流离安抚的将她的手固在手心,却发现比刚才更冰了几分:“是谁?”
虽然只有两个字,离火明白他的意思,但却没有办法说出口,他的确不知道那人是谁,又为什么一定要至她与死地,再者,若是说了她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来历?别人会信吗?
离火只得扯了扯嘴角,垂下头轻轻摇了摇头:“不知道。”
看到她又略显隐瞒的姿态,萧流离的眸色沉了沉,知道她不愿多说便没有再问,不过他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没有人在敢动了他的东西后,还能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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