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当着二郎媳妇的面,就这样明目张胆地越俎代庖,岂不是摆明了没把她这个当婆婆当回事?
真是岂有此理,反了天了!
夏氏愤愤地看了沈青黎一眼,咬咬牙,铁青着脸走了出去。
杨嬷嬷慌忙跪倒在地,低眉顺目地说道:“夫人,您千万不要怪罪大少夫人,大少夫人不是有意要冲撞夫人的,一切都是奴婢该死,还望夫人责罚。”
沈青黎没想到婆媳俩竟然因为此事闹翻了脸,忙息事宁人地忙劝道:“母亲,此事也是因为媳妇没有弄清原委,横竖只是几朵花而已,实在是不值得大动肝火。”说着,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娥眉微蹙,又道,“母亲,此事就算了吧!”
她可不想因为这点事情闹得人仰马翻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虽说只是些不起眼的茉莉花,但若是要采摘,那也得经过主子同意,不能因为事小乱了规矩,失了主子的威严。”苏氏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愤然道,“哼!二少夫人宽厚,不责罚你们,但不代表我就能饶了你们,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两个先下去各领十杖的惩罚,然后滚回春晖阁给我闭门思过,下次若是再犯,就直接打发人伢子采买了去,省得你们在这府里惹人心烦。”
两人如释重负地退了出去。
“媳妇,这些奴婢仗着在府里的时间长,难免骄纵了些。”见沈青黎有些不安,苏氏轻轻抿了一口茶,正色道,“这是她们应有的惩罚,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乱了规矩。”
略顿了顿,沈氏又道:“媳妇,有件事情,按说我这当婆母的不该管,可是眼下二郎就要回来了,你又是初来乍到,那我就多说几句,二郎跟婉月,自小相识,也算青梅竹马,若是婉月不出意外,两人也就……。”
说着,又长叹一声:“唉,说起来,也是两人没那个夫妻的缘份,此次二郎回来,若是对你冷淡了些,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那孩子重情,怕是一时半会拗不过这个弯来,不过你放心,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又最无辜,日后有什么委屈,就只管告诉母亲,母亲给你做主。”
不知为什么,沈青黎听着这话,总觉得不对劲,至于那个地方不对劲,她一时又说不出。
只是点头应着。
那个男人心里没有她,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
因为她对他同样没什么印象,说起这个夫君,对她而言,就是一个陌生人。
对于,陌生人的情感,她当然不会在意。
“还有太夫人那边,太夫人这些年在沐影堂以侍弄花草为乐,最不喜人去打扰,所以这每日的晨昏定省就免了,只要隔三差五的过去走一趟就好了,母亲这里也一样,不用天天过来,等二郎回来,安心呆在清心苑侍奉夫君就好。”
安定侯府是新兴贵勋,建府不过三十余年,骨子里还都是草根作风,对繁琐的礼仪什么的,不是很重视。
“谨遵母亲吩咐。”沈青黎莞尔一笑,略坐了坐,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少夫人,想不到夫人处事这样刚正,不偏不依,以后再也没人敢对少夫人不敬了。”碧桃回头望了望绿树掩映下的怡卿园,眸底浮起一丝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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