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一两副的没什么意思,就十副吧。”
卡利斯·圣脸色一僵,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
一旁蔡通明察觉到他的脸色变化,小声道:“卡利斯先生,没事吧?十副牌而已,您不是经常玩八副牌的吗?再增加两副不是问题吧?”
卡利斯·圣深呼一口气,凝重的看着姜峰,如果不是这个家伙提前知道他的极限的话,那这个家伙就……太可怕了。
不懂赌术的人可能不太清楚八副与十副的区别,也只有像蔡通明这样的蠢货才会说出增加两副不是问题的话,极限是什么?有人说极限是用来打破的。
但卡利斯·圣想说你醒醒吧,能打破的还算是极限吗?或者说能打破极限的,唯有生命。
其他所有的打破,都只是自我安慰的虚伪而已,因为自觉做不到,所以当做到之后就说打破。可实则不去试试,你怎么知道那就是你的极限?
但十副牌不同,那真的就是极限了,在赌术历史上,有人能做到记住十副牌,但无一例外的是当赌完之后他们都死了。因为人的大脑承受不了那么强大的压力,或许一时能压榨潜力记住,但当这股潜力过去之后,就是死亡的来临。
所以在最顶尖的赌术高手中都流传有一个传说,若是谁能记住十副牌,那就是赌界真正的神。
卡利斯·圣虽自命赌圣,但离神还是有些距离的,虽然他很想挑战那个神,可将命用到这种小地方,用到这么愚蠢的废物身上,显然是不值得的。
“好,就十副!”
卡利斯·圣忽然冷笑,死死的盯着姜峰,虽然他不能记住十副牌,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他不信他能!
他忽然从怀中拿出一块白色手帕,蒙住眼睛,没有人知道同是一个身体同是一件衣服,为何卡利斯·圣身上能藏那么多东西。
对于一个赌客来说看到扑克不去记牌是不现实的事情,所以他为了防止自己去记,只能用手帕蒙住眼睛。
姜峰耸肩,亦是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他的赌术不可能超过卡利斯·圣,所以唯一的机会便是不比赌术,而比运气。
上辈子他就是得知了赌界十副牌的传说,所以才用这种方法赢了他,成功邀请卡利斯·圣担任他名下所有赌场的首席客卿的。
夜倾城神色凝重,也明白了楚天的意思,抽牌比大虽然是最基本的赌法,但同样也是最公平的赌法,只有这样才能摒弃掉赌术的成分,从而用运气去争得一线生机了。
她深呼一口气,有侍者送来十副牌,让蔡通明检查之后,为了防止作弊各自出了两个人分立在赌桌两侧。
十副牌叠起来足有一尺之高,只有最拉斯维加斯最顶尖的荷官才能洗,当然,姜峰和卡利斯·圣也能,不过其他人就没有那个本事了,所以必须要四个人才能洗完。
在洗牌过程中卡利斯·圣忽然又从怀里掏出耳塞,塞住耳朵。没办法,有时候赌术太高也不是什么好事,听牌都能听出大小的。
姜峰耸肩,表示洗牌亦是非常的拉风,听牌更是再拉风不过的事了,所以也拿出耳塞塞住耳朵。
在这一刻夜倾城、蔡通明与两旁观战的赌客们齐齐无语,看他和卡利斯·圣如看怪人,有一种想把他们的衣服都扒掉,看里头到底藏了多少东西的冲动。
“十副牌,共五百四十张,每人挑十张,小鬼算十四大鬼算十五,十张的数字相加,大为赢。”
一边洗姜峰一边说着这场赌局的规则,卡利斯·圣点头,耳塞并不能阻止声音的传播,况且像他们这样的人物也不会让自己彻底失聪,塞耳塞只是为了……唔,没错,装逼而已。
卡利斯·圣表示鬼他妈才听的懂牌啊,真当老子是耶稣了是吧?塞耳朵只是为了增加神秘感与吸引小女生的目光罢了。
最后,当牌经过十轮交叉洗过之后,没有人可以做手脚,夜倾城和蔡通明对视一眼,四个洗牌之人忽然将手头的牌扔向高空。
十副牌一起飞舞的景象,如天女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