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初颜呀,你什么时候又出去的呀?到底你丢了什么脸?”四夫人奇怪的看着花初颜,大夫人也是站在那边不敢说话,疑惑的看着这边,不知道花璺韫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而花初颜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边吗?头发也长长了。
“父亲,女儿、女儿这也是没有办法而为之的。”花初颜也顾不得害怕,一下子扑倒在花璺韫的脚下,四夫人的旁边,悲伤的哭泣,边哭边拢起袖口露出满是黑毛的胳膊,伸到花璺韫的眼下,“父亲,你看女儿得了此怪病,甭说这身上,连脸上也是,这一日未到,便已经长满了黑毛,女儿这可怎么办呀?”
“啊?”花璺韫看到花初颜的胳膊,便也是吓了一大跳,连连往后退了三步,用手颤抖的指着花初颜胳膊,“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来毛球,指是说的这个?”
“父亲大人,你一定要救救女儿,救救我呀。”花初颜跪在那里,伤心的说道。
“老爷,你就救救咱们的初颜吧。”四夫人见状连忙起声哀求。
大夫人也是骇然,自己什么时候见过像花初颜这样的异物?自己刚从祠堂出来,到底被剥了一层霸气,多了三分怨气,只一边静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你们求老爷我有什么用?这样的奇病我倒真没见过,你们去找花绛月才对。”花璺韫已被花初颜的身体骇住了,自己也不知道怎的生出这样的奇怪的病来。
“父亲,今日女儿就是去医院求着妹妹给我治病的,可是妹妹却一口回绝了,想来,只怕,还得父亲出面。”花初颜低声的哀求的看着花璺韫。
“你就这般急着去医院?闹出这天大的笑话,现在整个懋城都知道花府出了个毛球!”花璺韫愤怒的说道。
“父亲,女儿,女儿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吗?好歹求着父亲给女儿作主,跟妹妹讨个人情,到底把女儿这怪病给治了。”花初颜含着泪看着花璺韫。
“这个……”花璺韫犹豫着,对于花绛月,甚至连花璺韫自己都有种敬而远之的杵意,花绛月似乎也从未给过自己面子,为了一个花初颜,自己却有可能去碰花绛月一鼻子灰。
“父亲,女儿也只有求你了,女儿这副模样,到底也是丢的花府的脸,更何况,如今女儿头发也长了,只求着妹妹能尽快把女儿这怪病治了,母亲也好求着周府早日把女儿国婚期定下来,否则,就算妹妹的名声顶到了天了,花府到底有了女儿这件事的败笔,也始终在懋城抬不起头。”花初颜字字说到花璺韫的心尖尖上,更何况周夫人还是自己的旧日情人,花璺韫怎么也丢不起这个脸。
“蒋勇,你去医院看看,要是九小姐得了空儿,请她来一趟雄峨厅。”花璺韫到底想了想,对着旁边的蒋勇说道。
蒋勇领命而去,一屋子的人静悄悄的保持着原状,每个人都站着,不时眼神飘向外面,也没等多少时辰,蒋勇便又飞奔而来,径直走到花璺韫的身边,一屋子的人齐刷刷的盯着蒋勇。
“老爷,九小姐说马上就过来。”蒋勇弯腰站在花璺韫旁侧,抬起袖子试了试额头上的汗珠,虽然已经是晚夏时节,到底天气还是有些炙热,更何况蒋勇一路是飞奔而来。
花璺韫点了点头,吊着的一颗心到底放了一半,花绛月没有直接回绝死,也算是有一半的希望。
“你们都坐下等着吧。”花璺韫自己先坐了下来了,蒋勇连忙奉茶,花璺韫举起茶怀轻轻抿了一口,对着大夫人四夫人并花初颜说道。
几个便分别择椅而坐,只半只屁股轻轻的坐下,身腰板挺得直直的。
花璺韫微微的阖上眼帘,不再见众人,心内却不停的盘算着,一会儿等花绛月过来,到底要如何开口劝着对方先紧着给花初颜治了那怪病,又要如何分析利弊关系,对对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至于让对方没有开口拒绝的机会。
花璺韫思忖着,让花绛月给花初颜治了怪病,只百般好处而无一害,现在那花初颜得了怪病已是满城风雨,如果花绛月能给花初颜治好了那怪病,花绛月在医术上的道路又迈上了一个新台阶。
相反,如果对方不肯为姐姐治病,反而会引起懋城人对花绛月的医术及人品的怀疑,花绛月这般神奇的医术竟然救不了妹妹的病,那还称做什么神医?更何况,自己的妹妹都能袖手旁观,到底也是个铁石心肠,甚至以往在医院做的善事,也必然是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花璺韫敛着眼帘,轻轻的靠在椅背上,微微的点了点头,对的,花绛月自然是必须要给花初颜治了怪病的,否则她自己在以后的发展都是要大打折扣!
花璺韫正冥思苦想之际,突然听到/
外面传来轻轻的、细碎的脚步声,随后,蒋勇的声音在耳畔想起,“九小姐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