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光扑了上来,顺地打滚,手里的匕首朝着三个人的腿上面一划,三个人都痛苦的倒地,他算是打架的高手,随即就站起来拽着我往车子靠,这样,我们就会少一面敌人。
我们几个疯狂的朝着车子靠,很快就靠在了车子上,后面事面包车,我放心多了,我心跳急速,齐老板死死的抱着箱子,说:“这里是一亿的料子,死也不能给,妈的,肯定事熟人干的。”
田光擦了一下额头上的血,瞪着这一群人,说:“不像是缅甸人,应该是内地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
我听着很着急,看着他们一步步的逼近,我们只有四个人,不对,张奇呢?我突然想起来张奇,我朝着车子里面一看,张奇靠在车上,紧闭着眼睛,衣服上都是血,糟了,难道是中枪了……
田老五一把把我抓回去,说:“看着敌人,妈的,砍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个时候我才回过神来,我看着那群人,手里的匕首紧紧的握着,咽了口唾沫,但是跟他们的刀想比,我们的匕首实在是太逊了,之前因为是生人的关系,齐老板让我们把枪都给卸了,现在却是给我们自己添了一个死亡的符号,不知道齐老板这次死了,会不会后悔。
包围圈越来越小,只要他们扑上来,我们就算坚持,很快也会沦陷的。
我们头上的汗珠子不停的掉,突然,一声枪响打破了黑夜的宁静,我看着一个人倒地,他们瞬间回头,一个肥厚高大的身影拿着枪,像是死神一样扑了过来,一枪一个,我看着四个人瞬间倒地,而这群人也像是吓破了胆似的,一哄而散,还有人朝着柱子攻击,但是柱子的拳头太重了,伸手也非常的灵活,一拳下去,对方直接被打飞了落在地上。
柱子丢掉枪,把西服脱掉,横扫千军,一拳一个,打的对方满地找牙,包围圈很快就沦陷了,我看着那群人朝着山里面逃窜,柱子也很快跟我们汇合了,我松了口气,妈的,柱子真是一根柱子……
“光哥,跑了,那小子贼精,看我下来了,就逃了,可惜……”柱子说。
田光咽了口唾沫,脸色痛苦,转身之后,我看着背上面都是刀口,田老五也好不到哪去,他们兄弟两个都挂了彩,只有我跟齐老板好好的,我急忙上车看张奇,我把他的衣服掀起来,一看,在肩膀上靠下的位置,有一个大窟窿,不停的流血,我急忙将衣服脱下来给他包着。
他眼睛迷离的看着我,说:“飞哥,对不起……我不能帮你……”
我说:“别说傻话,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没事的。”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车门被打开的声音,柱子把司机给拽出来,然后去打火,打了好几次终于打着了,柱子赶紧开车离开现场,这里事缅甸,不管谁有理,只要被抓住了,都会按照缅甸的法律判,所以我们必须得尽快离开。
车子在山路上开着,非常的颠簸,我心有余悸,之前的经历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太平的,到处充满了险恶,稍不留神,你的小命就没了。
齐老板说:“往南坎开,我们不能去木姐了,万一事坤桑劫我们,回去我们就死定了。”
田光说:“不像,如果是坤桑的话,我们连山都下不去。”
“不,不管是不是,我现在谁都不相信,我必须得绕道。”齐老板坚定的说。
我听着,很难过,我使劲的捂着张奇的肩膀,我说:“他中枪了,我们得去医院,得去医院,这里离木姐最近……”
齐老板看着张奇,他咬了咬牙,坚定的说:“张奇,撑着,只要你撑到了南坎就没事了,南坎我有人,有医生,我们不能回木姐,为了你大哥着想。”
我听着齐老板的话,我哭了,我觉得他这个时候商人的本性才表现出来,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的安全,宁愿让张奇撑着,他能撑多久?一个小时?我感觉他撑不到。
我刚要说话,张奇就抓着我的手,说:“飞哥,我能忍,我能忍……”
我看着他渐渐苍白的嘴唇,我的眼泪就不停的掉,我咽了口唾沫,我看着田光他们,他们也是脸色苍白,给了我一个妥协的眼神。
是的,我们没有办法回木姐,不管是不是坤桑干的,我们都不能回去,劫我们的人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算了,既然事熟人,他们肯定知道我们会去那里,万一他们还在木姐等着我们,那我们回去就是自投罗网,所以,我们必须绕道去南奇。
我紧紧的握着张奇的手,我说:“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