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子所率一部,损失惨重护着吉安王世子退出山谷,还未来得及逃窜,就被大周军包围。
攻守异形……
上一刻,他们安吉军还占尽优势,将大周军包围其中,尽情绞杀。
这一刻,他们安吉军就成了困兽,被大周军包围其中,供大周军尽情绞杀。
“吉安王世子,在前方十里地设伏的吉安王已经被活捉投降,世子还要拼死反抗吗?”
听到白锦稚的声音传来,吉安王世子瞪大了眼,怎么会?
难不成他们吉安军中出了叛徒,这大周怎么会知道父王在前方十里地设伏?
吉安王世子咬紧了牙,他不相信他的父王会投降,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父王会被发现,他在此地埋伏,距离父王埋伏之地相距又并非十万八千里,若是父王那边儿有动静,他这里早就应该有人来报信了!
他到现在都没有接到父王让撤退或是驰援的消息,定然逝者大周的高义王在诓骗他。
见吉安王世子做出死战的姿态,白锦稚让人将吉安王带血的宝剑丢给吉安王世子,吉安王世子不可置信抬头望向包围圈外,骑于高马上,英姿飒飒,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女子。
到并非白卿瑜料事如神能掐会算,只是这段路只有两处适合打伏击的地点,白卿瑜早早就派人盯着了。
原本是想知道,吉安王会在哪里设伏,谁知道探到吉安王在两处设伏。
白卿瑜这要是还猜不到吉安王的打算,那就算是白白受了祖父、父亲和阿姐这么多年教导。
元和三年三月二十三,燕国藩王吉安王埋伏大周粮草,不敌大周军,安吉军惨败,吉安王重伤不治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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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三年三月二十四。
远在登封军营的白卿言与白卿玦负手立在王帐前,垂眸瞧着木制台阶下跪着的黄山王家眷。
黄山王世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们今日出发是父王临时决定的,怎么就被大周军包了一个圆,连一个送信的都没有能逃出去。
王帐两侧,高高架起的火盆中火舌随风乱窜。
黄山王世子瞧见地面上,白卿言被王帐内通明火光拉长的影子也跟着左摇右摆,大着胆子略微抬头,那胡乱摇晃的火光,将面前这位大周皇帝纤细挺拔的身形映得忽明忽暗。
“你是黄山王世子?”
听到白卿玦询问声音,黄山王世子视线抬起至大周皇帝的腰际,便没有了勇气再往上看,重重将头垂下去叩首:“回陛下、王爷,我是!燕国已经决意归顺大周,我父王正与陛下派去的将军交接军内事宜。”
“那么,世子这个时候带着王妃世子妃和几位公子出城,所谓何事?”白卿言开口。
黄山王世子连忙做出恭敬的模样,对白卿言叩首后才道:“回陛下,我母妃身子不好,交接军中一切事宜父王都让在王府内完成,母妃不堪其扰,也是因……受不了失国之痛,不愿意留在王府,我这才恳求父王,允准我带着母妃和弟妹们前往外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