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站住。你们这三个小贼。”紫带着一班的姐妹和侍卫追了过来。
可元宝三人早已像是欢快的小鹿,一蹦一跳的一下子就从这个屋头飞到那个屋头,眨眼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哈哈,你们知道吗,刚刚那个刑天被我整的很惨,那色胚竟然让我帮他洗澡,简直是禽兽。”元宝一落地就开始前仰后俯的大笑起来。
“什么,那个禽兽欺负你了,元宝,你被他吃豆腐了?”慕延殇突然冒出的关切的话让元宝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随机又笑道“怎么可能,向来只有我吃别人豆腐的份。”
“你怎么吃那种人的豆腐.......”慕延殇有点无法接受,苦着一张脸,要是真的想吃豆腐,吃他的就好了啊,干嘛吃那种男人的豆腐。
“......”元宝望天。
“白痴!”南宫清墨冷不丁的一句话却是让元宝怒了“喂,你说谁白痴呢,混蛋,刚刚要不是我,你早被那老男人吃豆腐了。”
元宝插着腰,仰头,气呼呼的瞪着南宫清墨,这家伙,这家伙,又来气她了,不数落她,他会死吗?
“哦,谁承认就是谁,都是你打乱了我和延殇的计划,这次根本还没查到什么可靠的消息,也无法确切证明这个刑天就是背后下降头的人。”南宫清墨无波的眸子看着元宝,两人对视,却让一向不在乎什么的慕延殇心中莫名的不舒服。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站在这里不觉得很奇怪吗?”慕延殇背过身将自己的假胡子扯掉,就是因为这个胡子,他才侥幸没被那个男人骚扰,倒是南宫清墨却是吃了这个愧,因为即便将肤色变暗,可这在当地人看来,不仅仅没变丑,反而更帅了。
“不,现在天才刚刚暗下来,不如去候国府。”元宝想起自己听到的八卦,那个国师想娶候国府的小姐,还那么煞费苦心,定是有什么目的,她一定要搞清楚里面的原委才行。
“候国府,为什么去那里?”慕延殇不解。
“这个我们待会说,他们要追来了。”元宝凝神听了听,率先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如果她不熟悉国师府,可这个候国府她是知道了,因为刚刚来的路上,有经过那里。
此时的候国府,花香盈正盯着桌子上放着的花衣和羽箭发呆,无论她怎么哀求,一向疼爱她的爹爹还是决意将她推出去,说这是国师大人卜卦得出的,她若是不在明日择婿,定会在七日后死于非命,而若是她明日顺利择婿,定能大富大贵,成为候府未来未来的骄傲。
花鳌跋也一动不动的坐在白玉阶上,周围的仆人都被他散去了,他的手中拿着一壶清酒,清澈香甜的美酒正汩汩的从碧玉壶中流了出来。
往事如烟,一眨眼,他最爱的妻子雨菲已经离开他整整十年了。只留下香盈给他,香盈可以说是雨菲的翻版,这么多年,说他自私也好,他从来没有强迫过这孩子嫁人,即便她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可他还是默许她在候国府,因为这里根本不差她一个人的饭。
可想起那个国师刑天说的话,他的心中满是害怕,这种害怕就像当年害怕失去满晨一样,两个都是他的亲身骨肉,他又何尝希望他们有事,做父母的,只是惟愿自己的孩子活的好好的,一生平安无灾。
“小姐,你说什么?你要逃跑?”银月还想再说什么,双唇却是被花香盈紧紧的捂住。
“嘘——嘘——,你这个死丫头,干嘛这么大声,这是要让全府的人都知道吗?”花香盈小声的道。
“唔,小姐——”银月吱吱呜呜的,显然被捂的不太舒服。
“不许大声说话。”
“唔”银月点头。
“呼呼——”
“小姐!”银月深深的吸了口气,又一惊一乍的道,想要说什么,四周瞅了瞅,又很小声的道“小姐,你真的要丢下银月去找少爷吗?”银月有点不开心,恩,现在是很不开心。
“你难道想让小姐我受爹爹摆布,最后随便找个人过一辈子吗?”花香盈有点生气的道,她一向是个乖乖女,可这次,在隐隐的听到那个国师对她说的话之后,她的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注定是我的妻子。
那句话像是一句噩梦般的咒语,让她差点从大象上摔了下来。
不,明日,无论如何,她都不愿意去选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