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熠生辉,让人频频回首,不忍离开。
两人走在石阶上,丁灵修快步如飞,一步能跨三四个台阶,张善义不由问道:
“丁兄,咱们现在又没被追杀,你跑这么急干嘛?”
丁灵修继续快步向下走,边走边说:
“那还用问么?烟全都抽没了,你说我急什么?”
张善义撇撇嘴,不由喟叹:
“烟酒财色看来不能沾染太深啊,你现在这样子,简直跟丢了魂一样,完全判若两人。”
丁灵修白了他一眼道:
“少来,你除了烟哪个不沾?尤其财,就差掉钱眼里了。”
张善义摆了摆手说道:
“丁兄也不能这么说,钱财乃身外之物,我有再多也不沾身,于身心无害。再说了,这笔钱是贫道的劳动成果,我这一路为你保驾护航,你这也算投保险了。”
“你可别这么说,投保险是保险给我钱好不好?”
“那保险得是你先成个残疾或者受点伤人家才能给你钱啊。”
丁灵修一愣,不由感叹:
“我发现这只要跟钱一搭边,你这思维转的还真是飞快啊。”
说话间,他们发现山上不远处的广场竟然有很多人,看上去很热闹。
丁灵修望着这群人,忽然想到什么,就对张善义说:
“阿义,你看我这么英俊潇洒,你信不信我在那群人中一走一过,就有大把大把女人追我。”
张善义鄙夷看了他一眼,不屑回答:
“切,贫道虽然这么丰神俊朗都没敢说会有大把大把女人追求,你怎么这么自恋。”
“哎,你看你不信是不是,这样,咱俩打个赌证明一下怎么样?”丁灵修神秘兮兮望着张善义。
张善义一听打赌,有点不太愿意,就望了一眼丁灵修,怯怯问道:
“打赌?打什么赌?”
“看给你吓的,不是赌你那点金元宝,咱俩就赌两条烟的,这样,我一会儿在那群人中走过,如果真的有很多女人追我,你就给我买两条烟怎么样?”
张善义想了想说:
“那不行,那这个赌约我又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你万一输了怎么办?给我什么好处?”
丁灵修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了一锭金元宝,说道:
“怎么样?我输了给你这个。”
张善义两眼看到在夕阳下闪闪发光金元宝,想也不想就回答:
“好好,赌赌,贫道今天就跟你赌这个了,不过丁兄你可不许耍赖。”
“不过一锭金元宝而已,我也不至于这点东西都舍不得吧。就是为了娱乐而已。”
张善义听丁灵修这么一说,不由开心无比,心说这个赌约实在是太棒了,几乎就是丁灵修在白给他钱一样。只见山下歌舞升平,山下那群人围在一起,似乎都在看里面的表演,这种情况下哪会有人注意丁灵修,而且下面的人看上去年龄都比较大,鲜有几个年轻女子,就算注意到丁灵修,丁灵修又不是万人迷,怎么可能去追他。
于是两人快步走向人群,丁灵修似乎信心满满,胸有成竹。张善义望着他的样子,还真有点心虚了,于是轻声试探道:
“我说丁兄,不行咱就不要勉强了,你要真心想送兄弟金元宝,直接给不就好了。”
丁灵修笑了笑说道:
“少来这套,瞧好吧你。”
说完,丁灵修没有理会张善义,自己一溜烟冲到了人群之中,这速度太快,拦都拦不住。张善义也十分好奇,就走到人群边,想看个究竟。但他万万没想到,丁灵修刚走进人群没多久,那山下的人群立刻喧嚷起来,跳舞的人也停止了。而那些音乐的声音却越来越近,不断朝张善义这边过来。
张善义找了半天终于在人群中发现了丁灵修,原来丁灵修正抱着一个音响,身后是一群跳着广场舞的大妈,疯狂追赶着他。
张善义见状不妙也疯狂开始奔跑,边跑边对丁灵修说:
“丁兄,不带你这么玩的啊。”
丁灵修笑着说:
“还没完呢,反正你已经输了,现在也让你风光一会儿,接着。”
说完,丁灵修一把将音响抛给了张善义,张善义一愣,但又怕音响摔坏,还是本能地抱住了音响,大喊道:
“丁兄,不要啊,救我,救我,烟……我买……”
丁灵修没有理会,只是用手机把张善义的糗相录了下来,轻轻摆了摆手,冲着人群喊道:
“就是他,你们听,就是他说给我买烟,让我抢你们音响玩的。”
旋即,张善义绝望的呼喊湮灭在了大妈们的滔天怨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