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书生一上来就对着这口大棺材评价道,我没有回答只是打看了一下这口棺材,原来这棺材的另一边是镶嵌在那个开始看着的黑影中,那个黑影是一件青铜做的东西,只是那些尸体遮遮掩掩的,只能看见棺材这边的那种细腻的雕工。
我连忙走近一细看,那个巨大的青铜的形状有点像一个脸的模样,我看见两个眯起的眼缝,眼缝里面可能是黄金打造的,金灿灿的光线很柔和,看着看着就觉得头很晕,就算是闭着眼睛也总觉得眼前还是能看到那种金灿灿的光线,好像是那种光线就在脑袋里面,晃得心里面难受极了。
我总觉得整个世界模模糊糊的,到处都是明媚的光线,我努力的抓住棺材的边缘,害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会失足掉下去,回想起彭小瓦的“咦。”的那声,他是看见了这个青铜面具的眼缝还是发现了其他的什么,又到底是什么害他没有留在这里等我们,而是选择单独行动,难道他是发现了什么,还是真的有什么看不见的危险在身边。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有保持足够的冷静才可以知道彭小瓦遇到了什么,我突然觉得脑袋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眼睛也很干涩,我只能用手紧紧的抓住棺材边缘,无意间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很冰很冰的东西,只要用手一触碰脑袋里面的那种浑浊不清就会消失不见,片刻之间我清醒了过来,连忙睁开眼睛一看,机关,那是一块微微突起的黑色石头,难道彭小瓦就是发现了这个机关。
我刚想对白面书生说,回头就看见目光呆滞的白面书生怔怔的看着我,那种眼神让人不寒而栗,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手中拿着刀对着我,还笑得有点犯花痴,好像是对着又爱又恨的人一般,我心中一怔往边上挪了挪,让人松了一口气的是白面书生的眼光依旧呆滞的看着那个青铜面具的眼缝,难道问题就是出在那双眼睛上面,我想起刚刚自己的反映也没有他这么强烈啊,难道他走火入魔了。
我有点好奇的走过去推了推他,他没有动静我刚想发火的时候,他就如同机器人一样的转身看我,我心一紧瞬间闪身,他的刀就从我身侧的几厘米远的地方滑了下去,我心道还好我闪的够快,不然我这条老命不保,看着使劲全力对我穷追不舍的白面书生,心里面不是滋味,没有想到的就是这个死书生的本事隐藏了那么多,现在毫不保留的样子,让我就连逃躲都有点自顾不暇了,累的是大气直踹,又不敢对着他下死手,就只有气喘吁吁的东奔西躲的命了,只是这块巴掌大的地方也有点太为难我了。
“周余杰,去头屑用雨洁,你清醒一点,唉周余杰。”我边躲边叫,只是白面书生没有一点清醒,只是那无神的眼睛把我锁定,就真的和一个被控制的尸体没什么两样。还好我自己看了那个眼睛没有事,不然我和白面书生只能够在这里自相残杀了,还有那个微微凸起黑色的机关,我是该设法让白面书生摸上去自己清醒,还是打开机关自己进去,留他一个人在这里,正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咔的响起了一声机关的声音。
我一看四周没有人,难道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机关,还来不及细想就看见彭小瓦从棺材的上空掉了下来,来不及和我说话就开始和白面书生周旋,只见他拉起那根挂在那里的登山绳,一面躲过周余杰一面往他身上绕,他这意思该不会把这书生给捆绑了吧。
“这里有一个机关,我摸过了以后就清醒,把他拖过来摸一下。”看着在这不大的棺材里面左蹦右跳的,我连忙吼道,这个棺材对于躺尸体到不宽敞,但是对于这种攻击与逃命却是小了很多。
“没用,那个是针对彭家的人而设立的,只有彭家的人在那个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地方只是眩晕,但是对他没有用,他现在已经在他的幻觉里面了,先把他绑起来,然后再想办法。”彭小瓦说完把手中的登山绳一拉,白面书生就直接倒在了地上,摔得“啪。”的重重的一声,就连手中的刀也摔得离得很远,只要他那副龇牙咧嘴的样子没有变,他不停的挣扎力气极大,只是这根有两根大拇指粗的登山绳也不是吃醋的,他被嘞的满脸通红,手脚不停地挣扎。◎百度搜索:◎\\miao(筆)阁*//◎
彭小瓦把他绑好以后就坐在一边喘着气,“现在怎么办把他敲昏吗?还是先带着他离开,出了这里就没有事了。”我看到彭小瓦捆住了白面书生连忙向他拿主意,他好像很累,应该是从上面掉下来的时候在上面也是打了一架的。
“不管用的,这个幻觉不是普通的那种,把他打昏他醒过来还是会在这个幻觉里面的,这个墓也不简单,他只有出这个墓才不会被控制。”彭小瓦看了一眼地上的白面书生回答道,我突然觉得很对不起他们,假的黑胖子死了,莫现野也死了,我清楚的记得假的黑胖子的头是白面书生砍下来的,莫现野的头是彭小瓦砍下来的,这就像是一个诅咒,虽说砍头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死了,不过那种自相残杀和我们的罪恶不会抹灭,我害怕以后的路途都是这样的诅咒。
“那怎么办。”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没有想过要答案了,只是觉得很无助,看着身边的人这样真的很无奈。“走一步算一步,先带着他往里面走去,也许尸胎会有办法帮他。”彭小瓦说完起身点了白面书生的昏睡穴,白面书生有点不甘的闭上了眼睛,我看着彭小瓦掏出的食物说道:。”吃点吧,保持体力我们好上路“
我觉得没有胃口,不想吃任何的东西,只是现在我们多了一个白面书生这个拖油瓶,我不能够再拖彭小瓦的后腿了,我勉强的咬了一小块压缩饼干,然后彭小瓦把莫现野背在了背上,我背着三个人的包袱,彭小瓦把那个黑色的突起的石头往下一按,咔嚓一声,一条通往那个青铜里面的路口显现了出来,彭小瓦已经探过路了径直的往里走,我连忙拿着包袱跟上。
这青铜里面没有长明灯也没有夜明珠,但是却是有一种淡然而温和的光,就和在那个青铜面具的眼缝里面看到的光一模一样,只是这个没有一点不舒适的感觉,有种温暖熟悉的味道,走过去看见一个屏风上面画着一个青铜的面具,那个面具很大做工很漂亮,青铜面具的脸部是一个女人的脸,除了眼睛眯的只剩下一个眼缝,其他的地方都雕刻的惟妙惟肖,三停匀称,高鼻梁,仰月口,柳叶眉,关键的是面具上的眉心处一点朱红,也是一刻朱砂痣。
看到这里我停下了脚步,认真的看着那张面具,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这个面具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把目光投向了屏风旁边的墓道上的第一幅画,还是那个青铜面具,面具摆在一个高台的上面,只是那个面具上躺着好多还流着血的尸体,还有活着的在挣扎,台下的人们一副虔诚的表情,都跪在地上像是在祷告,这画里面除了那个青铜面具画的活灵活现,那些尸体和跪着的人都只是一笔带过。
我连忙打算在这墓道里面去找第三幅画的时候,才一看这些墙上早已经没有了其他的画,这些墙上镶嵌的全部是那些缩小版的青铜面具,做的是一样灵动,只是这个只有普通的面具那般大小,那些面具的眼缝都有一丝金灿灿的光,照亮了整个墓道,一眼望去,一种不好的气氛在心里面蔓延,彭小瓦眉头紧皱,难道这墓道和刚才他走过的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