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颜的手一抖。
他是什么意思?故意支开宁宁?
夏颜来不及想原因,忙说道:“还是我陪宁宁去玩吧。她早两天就喊着让我带她去玩旋转木马了。”
秦恕之一眼看穿她眼底的恐惧,她想要逃避。
“你留下,我有话说。”
“有什么事不能晚点说吗?”她笑得很僵。
秦恕之沉默,态度不容置喙。
“李妈。”
“好的,少爷。”李妈嗅出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忙抱起宁宁。“我们去楼下玩好不好?”
“爹地,宁宁想吃雪糕。”
“可以。”
“耶,好开心,爹地最棒了。李妈我们快走吧。”
“咔擦——”门关上了。
夏颜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秦恕之的脸,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内心煎熬得要命。
“我、我先去洗个澡。”
“咣——”秦恕之突然砸碎了酒杯,碎片四溅,吓得夏颜一抖,脸色发白地望着他。“你、你干什么?”
“小满的事,我都知道了。”
夏颜耳边“嗡——”了一声,身子一抖,几乎无法掩饰恐慌。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你既然干得出买凶杀人这种事,还怕承认?我真没想到你这么狠。”秦恕之咬牙切齿。
“你别血口喷人,一定是她诬陷我。她自导自演的吧,戏可真多,我懒得陪你们发疯。”
夏颜扭头就走,但秦恕之直接踩过碎片,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几乎将她整个人一把提起。
“唔。”呼吸被阻断,夏颜两眼发白。
“你……你干什么……松开我!”
“放手!”
秦恕之两根手指不断用力,夏颜就快喘不过气了,无助地拍打着他的双手。
难道他要活活掐死她不成?
她的脸已经充血,肿成了黑紫色。
“唔唔……”喉咙里困难地挤出求救声。
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眼前不断旋转,仿佛看到死神在朝她招手。
天旋地转间,他的脸色愈发狰狞,比死神更加恐怖。
就要死了吗?
就在她已经濒临死亡时……
秦恕之突然松手,一把将她摔在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夏颜捂着脖子,激烈地咳嗽着,火辣辣的疼痛感灼烧着她的喉咙。
“咳咳咳……”
好难受。
她呛出了眼泪。
“濒死的感觉好受吗?”秦恕之居高临下俯视她,眼里没有一丝感情,只有嘲弄和无尽的寒意。
冷彻骨髓,仿佛无情的恶魔。
“你把别人的命不当一回事,那么你也该尝尝死亡的感觉。”
夏颜好一会儿都处于一种完全失聪的状态,泪水往下掉,流淌过满脸。
她的呼吸逐渐平顺下来,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冷笑。
“没错,是我干的。”
“但我不后悔,我没有做错。”
这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弱肉强食。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是他们有错在先,她只是捍卫自己的家庭。
“买凶杀人,这还叫没错?”秦恕之怒声反问。
“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家庭,保护宁宁,这有什么不对吗?”夏颜扶着桌子爬起来。
她骨子里是个很坚强的女人,迅速披上了铠甲。眼中还盘旋着泪水,但她的眼神依然十分坚毅。
仰着头,和秦恕之对抗着。
“我已经给警告过你,别再接近她,可你不听,那么我只有用我自己的办法去解决这件事,归根结底,我可是在替你收拾烂摊子。”
“我嫁给你这几年,你是怎么对我的?晚晚夜不归宿,如果不是为了宁宁,你恐怕一年都不会回一趟家吧?”
“我天天照顾着宁宁,等着你回家,对你外面那些风流韵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以为我是因为不在乎?不,我是因为太在乎,我一直在等你回头。可是怎么对我的?不但在外面找小三,还弄出了一个私生子。你就算不考虑我,但你怎么能不考虑宁宁?”
“这几年来我牺牲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持我们的婚姻,为了给宁宁一个幸福温暖的家庭,如果有人敢破坏这一切,那么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我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和宁宁争宠。”
“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小满是无辜的。”
她的所作所为,真的让秦恕之骨子里的血都充斥着寒意,她像个恶魔。
“她不是无辜的,她是最恶心下贱的女人——”夏颜突然爆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她和肚子里的野种都是罪恶!”
“啪——”一耳光打得夏颜的脸偏过去。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他们!”秦恕之地低吼响起。
时间有几秒是静止的。
泪水滑落,夏颜脸上露出了一抹凄然的笑容,捂着脸,一寸寸转头,泪水背后是极致的绝望和伤心。
“你打我,你居然为了她,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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