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书房。
楚盛煌端坐桌边,拿着折子处理着政务,可是那看似认真严谨的表情,半天都没能落下一笔。
最终,他撂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来都到窗边,看着外面越渐暗淡的天色,剑眉深蹙,黑眸深沉。
“禀告主上,王妃回来了!”夜雨正欲从窗外钻进来,迎头就碰上楚盛煌放大的脸,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地上堕。
尼玛,主上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在处理政务的时候看看风景了?怎么没人提醒他一下?差点撞上火山。
好在楚盛煌并没理会他,一听王妃回来了,折身就快速的出了门,风一般似的。
夜雨唇角猛抽,多么处变不惊的主上,一遇上王妃,什么都淡定不起来了……
顾天心正背着小手,吹着口哨进大门,就见楚盛煌阴沉着一张俊颜,像冰雕似的伫立在道路上,旁边的侍卫纷纷闪得没了影。
顾天心不由有些心虚,握拳到唇边干咳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嗨,夫君,你是要出门进宫去么?一路顺风,早去早回啊。”
顾天心说得就想跑,却被楚盛煌轻而易举的揪住后领,冷道:“本王要沐浴,你一起去。”
“……”顾天心脸色一红:“沐什么浴啊,还没用晚膳呢,饿死了!”
“去外面滚了一身的灰尘,不洗干净,不准吃饭!”楚盛煌态度坚决,拎着顾天心像拎小鸡似的。
顾天心很悲催,无语哽咽,明明她男人只比她长了四岁,为什么他对她,就像对待一个顽皮的孩子似的……
热气腾腾的浴池里,满池子的花瓣,顾天心一个人坐在里面玩水,对着屏风后的人影做鬼脸。
说什么共浴来着,结果还是她一个人先洗,他却在外面不进来,看也不看她一眼的。
她有多久没有见过他赤身的样子了?那白皙的肌肤,纹理分明的肌肉,只是想想,鼻血便开始蠢蠢欲动了。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她之前中了花语下的蛊毒,导致出现假孕的现象,虽然在医馆那次流血,误打误撞的解了蛊毒,她的身体却很虚弱了。
每天,夜月都会用各种各样的药给她吃,不能太补,她身体阴虚,受不了,只得慢慢的养着。
姜神医亲自诊过脉,告诫楚盛煌,三个月之内都不能行
房……
“唉……”顾天心长长的叹了口气,嘟着嘴抱怨道:“楚盛煌,我饿了,没力气洗了,都是你不让我吃饭的,你要负责,你帮我洗。”
楚盛煌:“……”
“帮不帮我洗,不帮我我就……啊!你进来做什么?快出去出去出去!!!”顾天心双手捂住春
光,脸色顿时爆红。
楚盛煌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腰带,一边幽深的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子里蕴着熊熊的火焰,灼热得烫心。
“昨夜你睡着的时候,夜月为你把过脉了,你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从今天开始,我们可以要孩子了,心儿,本王从早上,等到现在……”
这段时间,楚盛煌比任何人都要煎熬,夜夜同床共枕却只能做柳下惠,他这个正常的男人,都快崩溃了。
每夜都让夜月悄悄给把脉,不惜人力物力寻来各方奇药,终于提前养好了她孱弱的小身体。
本来,昨夜他就有着奔腾的念头,可是见她睡得香甜,不忍弄醒她,谁知他早早的下朝回来,就不见了她的人影。
听着暗卫如常禀报着她的行踪,他真是恨不得立刻将她绑回来,关进金丝笼里,只供他一人观赏。
可是他不能那么做,也不会那么做,他信心十足的等着,以为能在周全的计划里,手到擒来。
如果计划不出问题,她会跑来向他诉苦,说安明玉他们不跟她玩,因为她太倒霉,谁跟她玩谁倒霉,她就只能缠着他了。
谁说被女人缠着是天大的麻烦,他不那么认为,他恨不得和他的娇妻长相厮守,片刻不离。
水花随着他的步伐,在他的身后飞溅,顾天心盯着眼前的美景看着,发现眼睛珠子都不会转了。
她该做什么呢?是扑上去?还是逃开?这是个很艰难的抉择。
于是,在这个难题还没有做出选择的
时候,她已经被男人压倒在浴池边,热烈拥吻,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顾天心全身像是被燃了火,肌肤越来越红,手指尖都使不出力来,酥麻绵软,哪里还记得自己身体不好,哪里还知道抗拒。
对于楚盛煌,她一直都是没抵抗力的,她很喜欢他身上干净纯澈的如雪气息,刚阳,野性,霸气,又刻骨的温柔。
一大一小两只手交叠的搁在岸边,十指相扣,顾天心侧着头,眯着慵懒的眼,看着,眼神越来越迷离……
以后的以后,她才知道,原来最黏人的不是女人,不是她那一双活宝儿女,而是那个在外面高冷霸气,在家里如胶似漆,如狼似虎的男人。
以至于,每一次见到他,顾天心由最初的饿狼变成绵羊,双腿打颤,仰天长啸。
你这该死的温柔,让我止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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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后,阳光明媚的春天。
皇宫里,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穿着嫩绿色的裙衫,清新得像是娇嫩的绿芽,从御花园里的花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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