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给本宫将她碎尸万段!”
接着他也亲自操刀朝怀瑾招呼去。
“父王不可!”祈天澈毅然挡在怀瑾前面,高举的大刀就在头上寸许之处停下。
他望着眼前喊了二十年的生父,眼中还有期待,但是,那把刀只是迟疑了片刻便更狠狠地挥下来了。
虎毒不食子啊,尽管不是没有过,但他心底仍隐隐相信着。
刀最后没有落在他身上,怀瑾及时拉开了,并狠狠的赠送了一脚,当朝太子被打趴在地,颜面无存。
“孟飞,今日你若不能将她给本宫杀了,本宫身边你也不用待了!”太子狠下杀令,看怀瑾的眼神恨不得千刀万剐。
怀瑾将祈天澈轻轻推到身后,扯下发上的天蚕丝,冷冷扬唇,“正好!老娘今日很糟心,一肚子的火,需要杀人来泄泄愤!”
李培盛担心的同时又忍不住想扶额,大敌当前,这位姑奶奶倒是嚣张自若。
孟飞是凶残掠夺的杀手,怀瑾也同样是杀手,开战前的气场自然是煞气瘆人。
然而,就在孟飞提剑挥过来的那一刹那,祈天澈突然从画瓶里抽出一小卷纸挡在前,冷声道,“父王,这是你要的治水之道!”
“孟飞!”
太子忙喝住孟飞,孟飞不得不收剑,但每次发功到一半都
被阻止,任谁谁都会吐血。
太子将信将疑地上前接过来打开一看,越看越满意,卷好收进广袖里,阴狠地瞪向肖燕。
这次,是他为了保住肖燕不得不交出治水患的方法的,那他就姑且放过这肖燕,迟早有一日他要将她千刀万剐。
太子看向祈天澈,警告,“若你再暗中插手本宫要做的事,那就休怪本宫不客气!”
别以为他不知道今早之事除了紫隽王外,他也有派人在外边接应,所以,他原就打算待他看到了纸条后让他的人从后面袭击劫走军饷,如此一来也可让宰相安然,肖燕也会犯下污蔑重臣及欺君之罪,肖家必亡!
只是,他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能视而不见,最后凭短短几句话就把原本可以震惊朝野的案子圆满解决了。
六岁那年烧掉一半的智力?谁信!
他又瞪向怀瑾,“这次且放过你,下次本宫直接扒了你的皮来作画!”
说罢,带着受了内伤的孟飞有些狼狈地离去。
怀瑾掏掏耳朵,全然当那狠话是废话。
然后,她动手指直戳某男的胸口,“你干嘛把治水患的方法给他?我想宰那个孟飞想很久了!还是,你至今还认为你们之间还能建立父子情?”
居然这样就将治水患的方法给了太子,如果太子没法处理好水患事件,在皇帝老头那里的印象分会更大打折扣,太子一旦扯朝廷后腿神马的,要垮台也是分分钟的事!
他真的是笨死了!
李培盛见此画面,不由得替主子感到开心,悄然退下。
然而,怀瑾后面那句却是犀利地戳进祈天澈的心里去了。
他轻叹,大掌包裹住她的手,俯首,望进她火焰腾腾的清眸,“怀瑾,百姓是无辜的。”
闻言,怀瑾静止了,震惊地抬头看他。
原来,他早有打算帮忙治水患,因为百姓是无辜的。
他只是,顺便以肖家的安危为要求,最后是为了她交出去。
原来,他不争不夺的背后心系百姓。
难怪,难怪皇帝老头一心护他,一心宠他,甚至可能早已将朔夜国的未来托付在他身上。
他的隐忍,他的睿智,他的沉着,他的淡定……只怕,没人比他更适合当皇帝了。
只是,要当皇帝似乎还不够,他不够狠,不够绝,因为一个嫣儿如此云淡风轻了十五年,若是他日为帝,又出现一个嫣儿,难道他要做一个傀儡皇帝吗?
不过,他不狠,是因为他有情,有情的皇帝最后通常都不会变成昏君的。
想到他高贵的使命,再想到刚才他挺身而出,便有些气呼呼地抬头,“刚才干嘛逞强跑到我面前来?”
他笑,“你说过对我以命相护的,我觉得还是成全你为好。”
我擦!腹黑男!
她晃了晃手上的玲珑镯,“要是你知道送我这手镯,我却用来对付你的父亲,你还会不会送?”
“你合该是它的主人,证明我没送错。”祈天澈淡淡地说,‘父亲’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好陌生。
怀瑾被他如此说,低头看玲珑镯,心里似是有什么东西在膨胀,有些飘飘然。
她将额头轻轻抵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说,“祈天澈,他刚才说要扒下我的皮作画。”
“你的皮是我的,我也不太喜欢别人动我喜欢的东西。”他低头,温柔地对着她的头顶。
“果然是父子,都一样的变.态。”怀瑾轻哼,居然说她的皮是他喜欢的东西,哼!
祈天澈轻笑,“没了皮的小白就不是小白了。”
我去!
怀瑾轻捶他,沉默片刻,戏谑地问,“若哪天他要你杀了我呢?”
“也不是没有过。”
怀瑾愕然抬头,他的意思是要杀早就杀了?
“难道是——你故意栽赃我传出你们父子不和的谣言,然后又在我面前装柔弱,好骗我去东宫的那一次?”想来想去,好像就那件事可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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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祈天澈额角一抽,“是,但那日我的确病了。”
装柔弱,那是女人的看家本领,用到他身上算什么样!
原来!
他那般用心良苦,原来他真的是不知道她体内暗藏内力。
是啊,一个只懂舞文弄墨的清贵公子哥怎么会轻易发觉呢,何况,还是被封了的内力。
不可否认,怀瑾内心有被震撼到,也深深体会到李培盛说的,这十五年来他如履薄冰的感觉。
真的,很艰难!
她抬头,凝望着他幽深的黑眸,问出一直潜藏在心底的疑问,“祈天澈,若是救出了嫣儿,你会争这个天下吗?”
他苦涩一笑,坦言,“皇爷爷的确属意我成为下一任帝王,由不得我不争。”
如此,怀瑾就知道了这些年来他之所以一个人死死隐忍不仅仅是因为嫣儿在太子手中,还因为太子是他的父亲,所以,他在还能忍的时候就尽可能的忍。
不知为何,他的累,她似乎感同身受。
长吁一口气,她看着他,说,“祈天澈,坏事就由我这个做坏人的来做吧,你只需要想是我做的就行。”
要他对太子下狠手恐怕很艰难,而她是杀手,太子又惹了她,有些事由她来做应该比较好。
祈天澈怔住,目光如炬地盯着她,潜藏在黑眸深处的柔情在这一刻悉数破笼而出。
他轻轻擭起她的脸,“怀瑾,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意思吗?”
怀瑾怔怔地点头,不知道她说来干嘛,反正她也要对付太子.党的,如果这样能让他好过些,那就顺便啊!
下一瞬,祈天澈猛地俯首吻住了她!
怀瑾再一次瞠目,而这一次,由不得她吃惊太久,似乎也由不得她抗拒,他吻得坚定,吻得猛烈,仿佛要宣告什么似的,掌住她后脑的大手不容拒绝。
怀瑾的大脑在挣扎与不挣扎之间徘徊,最后化成一片空白,沦陷在他毫无杂质的吻里。
“怀瑾……”
火.热的唇倏地转到耳廓,呢喃似地轻吟她的名,激起她身子一波又一波战栗。
“怀瑾……”他又喊。
“嗯……”怀瑾下意识地应他,但听到如此颤抖娇.媚的声音她也吓了一跳。
“记住你说的!”他倏地一把抱起她,扫落书案上的一切,将她放在上面,欺身覆上。
怀瑾看着覆在自己身子上方的男人,眼神似是迷乱又似是清醒。
真的要做吗?
跟这个将来要君临天下的男人?
她抗拒他将来的身份,但是她又很清楚心里没有抗拒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
祈天澈轻抚上她的眉眼,望进她迷离的眼中,“天知道我有多感谢上苍让你来到我身边。”
如果说怀瑾上一刻还在矛盾中挣扎,那么这一刻,他这句话无疑是击溃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望着他,然后,闭上眼,主动抱住他的脖子,第一次,主动吻上他的唇。
她这一举止亦无疑是导火线,彻底点燃了祈天澈对她由来已久的渴望。
她的吻青涩又热.情,他下腹的某处渴望到生疼。
他托住她的后脑,巧妙地夺回主导权,带她领略唇舌交缠的美妙。
很快,她的衣裳一件件落地,莹白的身子暴露在眼前,他逗弄着雪峰上的那两抹红,瞧见她美眸半睁的媚.人模样,忍不住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生疼的地方上。
虽然还隔着一层衣料,但是怀瑾还是感受到那里面的东西坚硬得可怕,甚至,可能比她在岛.国片里见过的还要那啥。
想着,顿觉羞赧,忙缩回手遮脸。
祈天澈拿开她的手,压在她的头顶上,湿.热的唇舌一寸寸地膜拜着她的身子。
怀瑾只觉得浑身燥.热,有些煎熬,身子很自然地回应着他。
然而,他吻到脖颈的时候,似是力不从心,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同一处,粗.喘的热气扑洒在她的颈畔,钳制她双手
的手也松开了。
怀瑾睁开眼,看到他正在身上摸索,似是在找什么。
都发展到这一步了,在现代,她会直觉他是在找套.套,可这是在还不知道套.套是啥的古代,那他是在找啥?若他不行,她也可以认为他是在找药,但,她刚才已经亲手测量过,他很行!
然后,她看到抬起头来的他眼中出现了歉意,她顿时觉得受了奇耻大辱,猛地推开他,捡起衣服迅速披上,再一次破窗而去。
第二次了,还是同一个地点!
第一次,她可能纯粹是想安慰他,不知不觉安慰到那层面上了,后来进行不下去,她很万幸!
可是,这一次,该死的还是她主动的!
结果,可笑的是,他没法碰她!
也许是因为肖燕曾对他下过药所留下的阴影,又或者,他是在为那个嫣儿守身。
无论是哪一个,对女人来说都是巨大的打击!
可实际上,最该怪的应该是她自己,居然没有抗拒!
至于没有抗拒的原因,她害怕去想……
李培盛听到破窗的响动,看到那抹飞逃的身影,便知不妙,跑进来的时候,只见他家爷衣衫凌乱,扶着书案吐血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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