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你跟我装什么纯</h3>
她连忙拉好衣服,再看他意犹未尽的样子,便气得一掌按开那张欠揍很久了的俊脸。
“都是见过人事的人,你跟我装什么纯!”
“见过,没经过呢。”他拿下她的手包在掌心里似有若无的摩挲,盯着她轻声呢喃,那眼神仿佛是在考虑拿她来经历一番。
饶是活在二十一世纪二十一年的怀瑾也没见过有人耍流.氓可以耍得这么无邪、这么优雅的!
没经过?谁信!
“放开!”她两眼喷火地瞪向摸她手的爪子。
“姑娘家的手都这般柔.软好玩吗?”他一脸纯男的不.耻下问,倒也放开了她的手。
“少跟我耍白痴!”他特么拿她当生理学教材吗!
“是真的挺舒服的。”呵气般的嗓音倏地在耳畔响起,酥了她一身鸡皮疙瘩。
他是什么时候靠近的?还舒服,不知道这会让人脑洞大开吗?
祈天澈看着弹开的怀瑾,又看了看乖乖坐那里的劈风,“既然劈风都能与你冰释前嫌了,我们……”
“没门!”她跟他的梁子早结大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哪个男人会忘记光着身子被一个女人踹下水的事呢,何况前账未清呐!”他一本正经地望天兴叹。
死狐狸!比她还小心眼,上辈子一定是女人!
“喔,对了,林月死了。”他上前抚着爱犬状似闲聊。
“早死早投胎,不错。”她坐在铜镜前开始梳头。
“刑部尚书御前告你逼死爱女,已经请旨要将你缉拿归案,此时应在来承阳殿的路上。”
啪嗒!
梳子被掰断了,怀瑾狠狠瞪向那个把这事说得像聊今天天气一样的男人。
“需要帮忙吗?”他很诚恳地抬头问,还盗用她那个‘求我呀’的表情。
靠!不早说也就算了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也不想想是因为谁她才摊上这些破事的,真的很想上去海扁他一顿,解气!
怀瑾磨拳霍霍地走过去,“你是要我把你扔出去还是你自己滚?”
“我等你……开口。”他笃定地看着她。
“等我开口是吧——滚!”要她求他?下辈子吧!
祈天澈扯出一抹深不可测的浅笑,牵着劈风信步离去。
怀瑾在他背后愤愤地挥空拳,然后迅速跑到屏风后更衣。
“小姐,似雪院被刑部的人包围了!”
才梳洗完毕走出寝殿,就见包子咋呼地跑进来。
看到外面来势汹汹的捕快,怀瑾仅是淡扫了眼,坐到主位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包子,我的早膳呢?”
“小姐,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惦记早膳,刑部尚书林大人可是领着圣旨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