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耀祖看程惜蕾哭成这样,不由得止住声音。
刘玉曼与戴嘉月走出来,“怎么了?你们……怎么吵架了?”
杜耀祖赶紧伸手把哭不停的孩子抱起来哄。
程惜蕾垂着头不说话,肩膀微微颤抖。
刘玉曼与戴嘉月走近,见气氛不对劲,也没再追问什么,只拿眼看杜耀祖。
杜耀祖抱着孩子摇头,示意两人跟他去厨房。
程惜蕾听脚步声渐渐走远,伸手扯了纸巾,站起来往外走。
杜耀祖则与刘玉曼、戴嘉月回到了厨房。
戴嘉月先忍不住开口,“你们怎么吵起来了?”
刘玉曼也好奇,“你说什么了?把惜蕾都气哭了?”
杜耀祖也很无辜,“我没说什么好不好,我就开了句玩笑,谁知道她说变脸就变脸,她骂了我一通,我还没哭呢,她倒自己先哭起来了,搞得我好像十恶不赦一样。”
戴嘉月无语道:“所以你到底开什么玩笑了?”
杜耀祖想了想,“我就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和嘉月,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们的事情。”
“然后她脸色忽然就变了,说什么‘你们一个个是不是都得了妄想症,是不是都巴不得别人对你们不好,动不动就怀疑别人……’”杜耀祖指着自己的脸,“她还骂我是不是有病!”
戴嘉月与刘玉曼对视一眼,戴嘉月笑着说:“最后一句话,我们在厨房也听见了。”
小同朗趴在杜耀祖怀里,不停地伸手抓杜耀祖头发。
杜耀祖龇牙咧嘴,示意站在一旁的保姆把孩子抱过去。
杜耀祖伸手理了理头发,抬头说:“我看我肯定是踩着她地雷了,你们没看见她那眼睛红的,最近她一直都是这个情绪,估计这个‘怀疑’的话题与萧靖然有关。”
刘玉曼不想再听了,挥挥手说:“行了,别乱猜测,也别动不动就探听别人的隐私。”
戴嘉月点头,“对,你出去吧,我们要做饭了,你把人惹哭了,赶紧去陪罪吧。”
杜耀祖被赶出厨房,走到厅里,却没见着程惜蕾的身影。
他疑惑往外走,见程惜蕾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她呆呆注视着花圃里的红花蕉。
杜耀祖犹豫着走过去,在石桌对面坐下,“临近中午太阳是最毒辣的,你也不怕被晒黑。”
程惜蕾回过神,看了杜耀祖一眼,微微垂下头,“冬天的太阳很暖和,刚才……对不起。”
杜耀祖静看了程惜蕾两眼,撇开视线,“没事。”
院里阳光闪耀,微风浮动,半大的树木被吹得簌簌作响,树下的石凳上的两人各有所思。
程惜蕾抬起头,首先开口,“耀祖,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杜耀祖被那声‘耀祖’给喊愣了愣。
程惜蕾很少会这么喊他,平时都是连名带姓的叫。
可她偶尔总是会很自然的蹦出‘耀祖’这个称呼,让杜耀祖常常有种是花皎在叫他的错觉。
他不动声色点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