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最近很忙。
很忙。
关于京兆北安的那些二世祖们,果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犹记得他到了京兆北安的军队地盘之后,迎接他的只有十几个人。
且不说那十几个人是谁派来的,如何衣冠散乱,就站在原地昏昏欲睡,满脸无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也让人看的心累。
迎接楚墨的十几个人中总算是有一个会说话的,看到他出现的时候礼貌的前去招呼。
他叫呼延竹,典型的二世祖,老子原先是兵,在十几年前的大战中丢了性命。家里其他人遵照老爷子的遗言让他入了伍。
说是上去打招呼的,还不如说是来试探楚墨的底的。
他们京兆北安的人呆在这里十几年了,每天都是醉生梦死的活着,哪管朝廷那边派什么人过来,一律撵走。
而呼延竹,作为每一次迎接朝廷命官的先锋部队队长,总能用他那种皮笑肉不笑,阳奉阴违的态度将过来的朝廷命官气走。
然而,今天的气氛似乎有些奇怪。
不是往常来的每一个朝廷命官最先做的事情应该是召唤所有人员出来列队,然后等待训话之类的麽?
为何眼前这个并没有那么做,而是问起了他的名字和其他人在干什么,住在哪里。
“回大人的话,其他兄弟们都在军营之中休息,昨日操练太累,来不及起身!”呼延竹回答。
楚墨身后的轻痕看了看已经升到了头顶的太阳,在用气息感受了一下临近军营的动作,身上的气场瞬间冷了一分。
“喔?既然如此,前方带路,本王亲自去看看他们。”楚墨只是抬了抬眼皮。
呼延竹一愣,很快脸上带着笑容在前面引路。
楚墨走到第一个军营的时候,里面百来十个士兵只是身着中衣围成一团喝酒赌博,不时发出一阵阵大喊声,身后睡着好些醉眼朦胧的士兵。
得知有人揭开了军营的帘子也不见回头,只是自顾自的玩闹着。
一股酒味从里面充斥了出来。
楚墨脸色不变的开口:“弟兄们果真挺辛苦的。”
“……”呼延竹有些摸不清新来这人存了什么心思了。
一连走了好几处军营,里面的情况都差不多一个样子,只是偶尔会看到在外面游荡的士兵,见了楚墨等人也这是远远的瞥一眼,又继续忙他们手中的事情。
至于游荡在外面的那些士兵在做什么,自然不会是正经的事情。
围在一起打架斗殴的,然后玩相扑的,往一旁山脚下去无聊发愣的,坐在半山头赏太阳的,无聊围在外面赌博的,跳大神的等等,总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
看来,这些人的生活过的相当滋润,丝毫没有半丝顾忌。
至于他们的武器,想必早已生锈了吧。
不得不说京兆北安这些人待的地方不错,依山傍水,中间是辽阔的空地,山脚下有一大片土地,上面种了些蔬菜什么的,旁边是一条清澈的河流,水里有各种鱼虾,俨然就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存在。
正是因为环境太过优越,导致了这些人乐不思蜀,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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