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一龙二凤后,西门庆着实是有些怕了,纵然年轻,可这身子骨还真不一定 ..西门庆可不想同那高强一般,年纪轻轻就双目无神,面色发青,完全就是一副纵欲过度的颓废之态。
不过,既然同崔念奴有了一夕之欢,怎么也得负起责任,说起来,这还得找那位横行东京的高衙内帮忙。
崔念奴毕竟是东京行首,虽说年纪稍大了一些,可在那**眼中,依旧是棵万金不易的摇钱树,若是不榨的干净,哪能随便就允她从良。不过遇着从来都是蛮横不讲理的“花花太岁”,那**也只有自叹倒霉,虽说其间还有些波折,一些太学的学子曾聚在闲云居门前控诉高强的霸道,不过东京人早就对高衙内这般行径见怪不怪。
想当初,那禁军中有名的“豹子头”林冲,就因为娘子被高强瞧上,最后就闹得家破人亡,眼下不过就是一介私伎,纵然不是进得高府,以后也必然被哪家权贵收入房中。那等没有官身的大头巾,肯定是不用想了。
西门庆花了一万贯给崔念奴赎身,却不想这女娘随身带来的首饰金银都远超此数,论起来,西门庆这次还真就人财两得,倒也颇为符合这位大官人在后世的名声。
当然,现下的西门庆也不会贪图崔念奴的家私,更是将一纸身契付之一炬,从此崔念奴变成了自由之身,倒也不虞自家丈夫再将其随手送人。只此一点,就让这崔念奴心中很是感激,自觉终身有靠,在床第之间,对西门庆自是婉转承受,百般侍奉,只求能为其诞下一子,即便不是嫡出,也能使她在西门府里站住脚跟。
那张贞娘当初之所以愿意在其间牵线,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自己在太尉府一年,被那秘制私药坏了身子,怕是难以生养,若是崔念奴有了西门家的子嗣,以她和崔念奴的关系,也算是有了依靠。
身边的两个女人存了这般心思,那西门庆哪里就分得开身,依着两女的意思,只怕恨不得日日挑灯夜战。到了后来,西门庆干脆借口事忙,就歇在了瓦子里,等闲却是不敢回马行街那处小院。实在是这齐人之福不好享,纵欲无度丧性命啊!
不过在瓦子里躲了三四日,太尉府那边就传来消息,西门庆以及马氏兄弟的户籍都调入禁军,说不得要在身上刺字。
得了这个消息的马氏兄弟自是欢喜异常,不但消了身上的案底,以后跟着西门庆也算是吃皇粮的禁军,对于兄弟两人而言,这可是能够惠及后世子孙的铁饭碗。况且以太尉府同自家大官人的关系,那飞黄腾达自是指日可待,他们两个以后自然也是鸡犬升天,前途可谓一片光明。
之所以没将时迁的户籍迁入禁军,乃是西门庆对其另有安排,而且这“鼓上蚤”同马氏兄弟不一样,也就小巧身法上得台面,武艺上比不得马氏兄弟这等能上阵厮杀,一刀一枪挣富贵的军汉。而且其性格素喜在市井间厮混,若是入了军籍,只怕还不耐烦受那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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