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君希望水月芳给他生一个孩子,所以,他也没有再过份的要求欲望,不过,隐忍的却十分痛苦,望着应芳芳那秀美俏丽的脸蛋和纤弱的身材,总是想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疼爱。
冷寒君用冷漠掩去心中炽热的情火,那迷一样的心思,依然叫人猜测不透。
晚上在客栈,第一次丢下应芳芳而选择单独一间房,怕的就是自己控制不了那狂烈的欲望会把那迷人的女人给掩没,为了能够把她留下来,他已经踏出第一步了,虽然,这个过程对自己残忍了一些,也刻苛了很多,但,这些都是暂时的,而他却需要把那个女要禁固在身边永永远远,不让别的男人窃视她的妩媚,不让别的男人染指她的幽香,她的一切都属于他的,包括她那颗沾着怨恨的心,就连她的灵魂也该烙上冷寒君三个字。
爱的霸道而狂烈,自私而坚决。这就是属于冷寒君的性格。
当冷寒君甩门出去的那一刻,应芳芳总个人都松懈了,一颗受了惊的心却依然跳的那么历害。
她回到客栈,灌了一整壶的茶,却依然化不淡他留在唇齿边的冷例清香,她心慌了,这种感觉令她十分的不自在,虽然初吻就这么被抢夺了,甚至连滋味都还没有偿到是甜还是苦,冷寒君真可恨啊,她当初还在庆幸着,冷寒君虽然对自己粗残,却只是占有了自己的身体,她却保留了最纯真的向往,粉嫩柔软的唇片,她要留给心爱的人分享的,可是,现在所有的希望都破碎在冷寒君那讨厌的举动上,他以前摆着一张不屑的表情,仿佛她的唇染着毒药,从来不会碰一下,现在又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他不担吻了她的唇,而且还是用强硬的手段,天啊,她真不该对他存有丁点的奢望,像他那样冷酷无心的男人,又怎么能体会女儿细腻脆弱的心思呢?他只会用他那粗残的举动,不停的伤害她。
“该死的冷寒君,可恶的男人。”应芳芳气的心都快纠结了,她的初吻呢。就这样没了,虽然身为现代人,在这里计较这些很可笑,但她就是不甘心贡奉献给了最恨的男人,早知道这样,她就该偷偷的去吻一下墨染或者北辰池煌了,给了他们,她的心情也许不会这么郁闷。
应芳芳长叹了口气,一张俏脸拉沉着,现在多想也没用,既然给了他,那就只能作为代价向他多要回报了。
想到这里,应芳芳咬着唇,绞尽脑汁的在想,究竟有什么恶毒的计谋可以利用在冷寒君的身上?如果用打架的方式来报复他,那根本不需要多想,冷寒君怕一个手指头都会让她丢掉性命,明的不能,那就来暗的,以前想过要放毒毒死他去,现在来实行,不会太晚吧。如果毒不死,那就放火把总个王府给烧了,就不相信冷寒君有飞天的功能,可以在大火里冲出来。
想着想着,应芳芳感觉到心情好受了一些,这种自我安慰的方式还是蛮管用的。
夜色深沉,总个紫霞山陷入一片沉静,虫儿低鸣,清风带着温润的气息轻拍着窗帘。带给人清爽的感觉。
一夜,就在这静悄悄的沉寂中过去了。第二天一早,冷寒君没有再给应芳芳游玩的机会,直接带着她回到了王府,自发生上次被撞的意外后,冷寒君决定收回赋予应芳芳的自由,她一个人活动,总是让他不放心。虽然不担心她会跑掉,却担心别的意外。
想到这样威胁她,她才能安安份份的答应生孩子,冷寒君就气的发狂,她所做的一切,所承受的痛苦,却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安危,说白了,他留住了她的人,却留不住她的心,这样的爱情,就像绑架一样,根本没有感情的实质。
为此,冷寒君也十分的恼怒,何时起,他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去留住一个女人呢?他对自己一向自信的,不管是在感情还是在朝政,他一向游任有余。偏偏,所有女人都往他怀里靠,水月芳却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
挑战他的耐性,挑战他的良善,同时也动摇了他冷静的理智,总是在不知不觉间为她破例了那么多,以前,没有女人敢正视他的眸光,与他提条件,只有她,不担条件不断,而且每一个都过份。要自由吗?当初签下的死亡契约里,可没有写上这一条啊,她的生死都由他操控着,她把自己卖给了自己,不能因为她失忆了,他就要让步,她选择忘记以前的耻辱,并不等于她就能逃出他的撑控。
一回府,冷寒君便没有再正眼看应芳芳,只要一想到她答应生孩子的条件是救另一个男人,他就气的脸色铁青,情绪失控的想要杀人。究竟,她是谁的妻?既然有了这一层关系,为什么她还可以理直气壮的当着他的面去在乎别的男人?丢尽了他的脸,损尽了他的尊严,这一些,他都忍下了,但这也是有限度的,在这段时间里,她最好选择忘记墨染两个字,否则,他可不会轻易的放任她的背叛。
背叛的代价是死亡,他该提醒一下善忘的她。
时间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去了两天,这两天里,是应芳芳在王府最轻松闲瑕的日子,不用看冷寒君的脸色,因为根本没有机会看到,自紫霞山回来后,他就没有再来找过她,当然,她也不可能厚着脸庞去见他,这不是她应芳芳会做的事情,所以,没有了冷寒君的冷漠和压制,她渐渐的发现,这个冷寂的王府也多了几许的恬恰和宁静,连阳光也变得温暖了许多。
府里的下人,再也不会拿异样的目光来看待她了,得知她既将生下王爷的孩子,都对她产生了恭敬之心,以前的罪王妃终将洗尽罪责,重获新生。
应芳芳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每天可以睡懒觉,也有专门的侍女侍候着,时间便在这安逸闲瑕之中快速的流走了,当她一睁眼,才发现,原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了。
府里最近有流言传出来,应芳芳本来就不是爱管闲事的人,所以,她也没有特别的注意,但有些丫环好像特别要讲给她听似的,专挑一些机会,把这些流言灌进她的脑袋里,让她不得安宁。
这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应芳芳只见过冷寒君两面,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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