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师父与师娘也常常念叨您。还说已经快三年没见您了,不知您是否又去了哪里寻找稀有毒物去了。”玉嫣知晓她,药毒分开百年,可是却都还有联系,若是一方有难,另一方肯定会出现。
本以为有人故意刁难,不料竟是这位师姑在考验她。
“也是许久未曾去见师嫂了,带句话给你师父,就说过些日子,我去叨扰几日。”阮倩思笑着道。
玉嫣点头应声:“哎,一定给您带到。”
“你方才给他吃了什么药,竟是让他醒了过来?”阮倩思好奇不已,原本是见这老头身怀重症,活着也艰难,就想利用这次考验,顺便帮他解脱了。
阮倩思见一旁的妇人看着她,有些不耐的皱眉,丢了一个瓷瓶给她:“滚。”
“多谢,多谢。”妇人接过东西,连连道谢,欢喜的离开了。
“老人家,你已经病入膏肓,神仙难救,我也不能违背天意。是以,我只是简单帮你压制一二,你时日不长了。”玉嫣对那老头说道。
老头倒是想的开,笑笑,摆了摆手:“不,县主可莫要如此说,这都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若是不弃,能否请县主找个清净地方,老头儿还有话与您说。”
“成,杨侍卫长,这里的事情交给你处理了。”玉嫣亲自扶着老头,老头有些受宠若惊,阮倩思见此,也道:“既然如此,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这是师姑给你的见面礼,若是有早一日需要用到毒门,你尽管说。”
玉嫣接过阮倩思递过来的一个小令牌,接过道了谢,转身阮倩思就不见了身影。
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玉嫣的眉眼笑弯了。
看来,有人要倒霉了,若是高义德说的不错的话,这位也是个护短的,她虽隶属药王居,不是毒门,可阮倩思却将高义德当做自己的亲兄长看待,爱屋及乌,必然会替她出口气的。
玉嫣将老头扶上马车,马车继续朝着孟国公府方向而去。
“老头家中祖上乃是做地下活儿的,这件东西,也是祖上在倒一座大墓时无意间发现的。那主墓室的棺椁内只有一卷羊皮卷,那上面记载着一副地图,祖上判断应该是做大墓。这东西就是包裹在羊皮卷内的。祖上说,那羊皮卷上还有一份记录,可是祖上看不懂。羊皮卷被我缝在了衣服内衬里,我这病也非偶然,是两年前我下的那个墓中无意间碰到的一处机关中放出的毒气导致。没成想,在临死之前,还能碰上有缘人,这钥匙便赠与县主您了。做咱这行的,多少遇到过奇事,县主能够将病入膏肓的我救治成这般,必然不是常人。我也曾与同伴挖到过一些修士的墓地,也有所记载,您们这类人可以通天达地,常人不可及。说不定,这东西可以在县主您的手中发挥作用,从而找到需要打开的那座大墓之门。咳咳……”老头说着,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他的弟子都不知有这么个东西,他也不能说,他知道,他怕是时间不够了。
只可惜,没能亲眼见到那座大墓里到底有什么,还是觉得好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