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偏要毁了它,看我的皇兄能把我如何”
“不要”她大叫,身子筛糠一样的抖,“镯子还给我,我答应你”说着她颤抖的手指轻轻解开了衣衫,身衫滑落下去,露出少女洁白纤美的朣体,她向他伸出手。
他有丝诧异地看着她,指尖勾着镯子,隔了一会儿,才松手,镯子掉进她的掌心。
“现在可以走了吧?”她偏着头,眼帘垂着,声音平淡。他并没有应声,静默地扫过她的身体,在她捡起衣服的时候,他抓住她的手臂,翻到眼前,雪藕一样的臂上,并没有魂牵梦绕的一点红。黑眸凝结成霜雪,“我说过,让你永远留着它”
“那只是年幼无知的孩子话……”本来想甩开他,把衣服穿好,可是没想到这句话让他反应这么大,她手臂一紧,很快感到了疼痛,“看来你很不怕死”他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他用半边身子压住她,拉起她的一条腿,粗砺的手指蓦然插入她的下体。眼眸停在结合处,嘴唇里却抑出嘲弄的话语,“侍侯他的时候也是这么干吗”
“放开我”他究竟在对她做什么,在耶律重瑱的寝宫?她无法阻止他抽出来,又着魔地刺入,他的手指比他的还要粗糙一些,磨擦她最柔软处,疼的颤栗,而少年的呼吸已经重了,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心里恐惧起来,就在这时,帐外响起脚步声以及未央和未明的声音,是他回来了。
而他的手指还邪恶地留在她的体内,他怎么会没听到呢,只是那冰冷深鸷的眸盯着她的脸,看她在疼痛与恐惧中挣扎的样子。外层的帘帐已被揭开,她闻在了淡淡的龙涎香,她不敢出声,眼睛与他对视,他的手指轻轻退出来,故意让她看,嘴贴在她耳边,“手指已经不起作用了么,下次我会试试别的”,话音未落,紫影一旋,人已经不见了。玉垅烟捂住嘴,才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很快用丝被将身体拢住,假寐。
“还在睡?”他俯下身子,手指留在她的额上,拿开的时候擒住了丝被一角,却被她紧紧地拉住,低笑,“原来早已经醒了,那就起来吧,陪我去竹林,不是喜欢听韩誉抚琴吗,第一次殿试我就告诉他,可以特许他去竹林抚琴,这样琴声和竹林相得益彰,我们去看看,他是不是今天也来了,如果没有,或许我可以让长贵去请……”她的手指一松,他趁机揭开了丝被……她看到他的紫眸慢慢转暗,伸手去取衣衫,却已经来不及,他已经吻住她,温淡的唇吻过她的全身,修长的指深入进秘谷里,急速出入,好半天,指尖也只是微微的湿意,心头的失落已被强烈的欲望冲淡,他取过了那只白玉盒子,将她的腿拉开,她认为很羞耻的姿势,整个过程中她一直想阻止他继续,但没有收效。因为总感觉有一双冰冷的眸子在注视着这一切,他并没有离开,只是藏在哪个角落里,而这样羞耻的场景如果被他看到,她无法想像……可是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两个男子都是如此的强势……
修指尖沾着冰淡的玉露探入进去,幽谷浅壑,娇美的花瓣和藏在蕊间的小小珍珠都不放过,她脸上已经烧出红晕,身子在两对男子的目光中轻颤着。
深长的出入,两种淡香相混,身体轻击出糜魅乐声。长贵走到帐前,唇角露了一丝笑意,悄然用手指示意帐前的侍女走开。
玉垅烟蓦然看到一双黑眸,像暗夜中的火焰,几乎要把她烧成灰烬,那身紫衣贴合在梁上,他俯视着他们,所有的情景一览眼底。
“啊~~”她失声叫出,身子却因惊恐而收缩,却让男子的欲望攀上了峰顶,潮汐倾泄入幽谷,热烫的岩浆几乎将她烧融,无法承载,随着他的动作流出,幽径终因他热情的灌注变得湿滑,他在她身体里复活,更深窒地侵入。
“皇上……”她的眼睛无法脱离开他的盯视,她浑身如有芒刺,那黑瞳的眼底冰寒深冷,唇角却带了一丝冷然的嘲弄,羞耻,恐惧让她无法承受,禁不住唤他的名字,耶律重瑱的唇温柔的覆上,一轮风暴后,他的动作轻柔了一些,含着她的唇,他轻语,“很疼吗”她闭上了眼,再张开时,那抹紫影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