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垅烟坐在耶律重瑱对面,轿子在轻轻摇晃,她的睫毛不由自主地垂下去,昨晚照顾耶律重琰的伤让她有点疲惫。今天天刚濛濛亮,皇上就已经提前结束狩围起驾回宫。昨晚她一直守在耶律重琰的帐外,中途进帐帮他换了一次药,许是长贵在帐外侯着,耶律重琰并没怎么为难她,只是想到他强迫她帮他抒解,虽以前她也曾做过,但毕竟是三年前,那时他只有十三岁,现在的他已经和那时完全不同了。
她强打着精神,强迫自己不要睡过去。脑海里纷乱,想到的总是昨晚的种种,在温热的泉里耶律重瑱抚在她身上妖娆的手指还有耶律重琰强按着她的手让她握上火热龙阳的剧烈心悸。她的脸慢慢滑过一层淡淡的红晕,如同雨露中粉淡的胭脂花瓣,落在那一双紫色瞳眸里。
上轿之后,他一直未说话,脸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绪。他仍旧一身白衣,雅淡俊美,在他静静端坐的时候,纵是风仪万千,也隐隐透着让人不敢亲近的威仪。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淡淡的流入她的耳中,她一惊,连忙摇头,但脸儿还是更红了些,眼眸的紫色微暗,“煜王昨晚睡的怎样?√◇,”
“还好”她如实答,却忽然发觉唇齿间有股难以言说的暧昧,抬眸迅速地看了他一眼,脸一热,“奴婢一直和长贵公公守在二殿下帐外,只中途换过一次药,不过很快奴婢就退出来了,并没有打扰到二殿下休息”
“是么”他眼眸一掀,声音依旧和淡,“把衣裳脱了”,看着他淡雅如风的脸庞她以为她听错了,错愕地张着一双眼睛看他。
“用我说第二次吗”他的声音如二月清风,狭魅紫眸淡淡地扫过来,却裹夹着无形威力。她的心突然跳的厉害,方才的困顿一下子跑的无影无踪。看着那双清明的眼眸,她却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然而他的“命令”又怎能违抗?
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只隔着半尺的距离,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的清楚。事到临头,她的武装却尽数瓦解,只感觉手指在轻轻颤着,心里半是害怕半是羞怯,当衣衫从身上滑落,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肌肤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这具身体是如此敏感,两颗豆蔻因为凉空气的刺激而悄然在皑皑雪峰上绽开,虽然闭着眼睛,她依旧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逡巡,薄淡而从容。
贝齿轻轻咬住了嘴唇,时间在悄悄流逝,她的身子几乎僵了,很想张开眼,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只是她不敢。这时,他却扳过她的手臂,目光落在那一点胭红的守宫砂上。她再也无法自持,目光与他相接,他的眼眸望进她的眸子里去。
“做了他三年的圣女,琰怎么还会让你留着这颗守宫砂?”
玉姐姐,这颗守宫砂让它永远留着好不好?这句话忽然在她脑海盘旋不去。然而她却偷机取巧,“媚儿手臂上不是也有一颗么?”是的,媚儿是皇上身边的四圣女之一,当看到言语Lang荡的媚儿手臂上那颗耀眼的守宫砂时,她心里充满震惊,没有一刻比那一刻更让她怀疑当今皇上是否真如外界所传只喜欢男子?而现在她是在借机求证还是慌不择言?
他的唇角忽然现出一缕华美而飘忽的笑意,琉璃眼眸刹那间被他迷惑,她的眉头微蹙起淡淡的不解,而他却俯下身吻住她臂间的一点胭红,湿热而暧昧,丹珠般的唇轻启,“你害怕步她的后尘吗,放心……”她的心一颤,他是什么意思……?
仿佛挚爱那一点胭脂,他不停地吮吸轻tian,修长的手指却沿着她的侧面曲线来到她的双腿间,温淡的指肚按住幽密中心,在她刚刚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侵入。
“皇上……”她的反应激烈而生涩。身子不停颤着却无法阻挡他在密径中执着地探索。她跪着,被他斜揽在怀里,他的手指仍停在里面,突然的入侵和邪肆的勾动让她的眉轻轻拢起来。
隔了好半天,他的指尖才感觉到一点湿意,修长的手指慢慢抽动,却换来她不停地抽气,“不要,皇上……”他偏头,碰到她充满水意的眼眸,“难道没有男人碰过么”似并不需要她的答案,他的唇角已经散开淡淡笑意,手指却侵入的更深,她张嘴喊了一声,被他吃进了唇里,然后他说,“玉垅烟,做朕的圣女吧”她呜咽,那修长好看的手指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粗糙,每一道纹理都刮得她好疼,可是他的话却像沸水一般浇进她心里去,她怎么能拒绝呢,或者他并非只贪恋男色,或者只有她能够证明……只是那一关对她来说简直太难了,那些强化训练的日子,她几乎每一次都会在杏树下干呕,那些赤裸裸的声色在她脑海里埋下了不洁的阴影,男女的交媾让她厌恶恶心,只是这是唯一亲近他的方法……
她清洗着身体,只觉得那根修长邪魅的手指仍留在自己的身体里,她打了个寒战,未央鬼魅一样飘进来,将一叠衣衫和药丸留下又兀自走开。她穿好衣服走出去,未央领着她来到一道门前就把她轻轻推了进去,她看到一道清雅的白色背影在静静等待。听到响声,他回过头来,狭长的眼眸闪过暗淡而魅惑的光影,隔着雾气凝视她的面庞,雾气缭绕中,他的脸庞带着一股阴柔妖魅的气息,俊美的有点不真实。他看着她却轻声吩咐身边的未明,“你下去吧,让玉垅烟服侍朕沐浴”“是”未明轻轻曲身,关闭了房门,奢华的浴房里只留下他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