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笑意,他轻轻吸了口气,淡淡的馨香浸入鼻息,“刚刚沐浴过了?”他问,妖娆的雾气又浓了。
“是”她突然有点胆战心惊,皇上是怎么了,他要做什么……?
“啊,皇上……”下一刻他就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她惊喘,因为他修长的手指伸过来包住了她的**,如果这是在别的时间和地点或许她不会这么吃惊,可是这是在皇后的寝宫啊,他怎么可以在这儿……他低低的笑声散开,“既然你曾是琰儿的圣女,那么做朕的圣女又有什么不可呢”对于耶律重瑱没有什么不可以,他修长的手指如此灵巧,只轻轻一拉就解开了她抹胸的带子,翠绿的抹胸滑落下来,两颗雪ru俏然挺立,轻轻颤抖,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了什么,此时高高在上的皇上已经俯在她的胸前,他的嘴唇含住她的蓓蕾吸吮着,华缎般的黑发覆盖在她雪白的胸前,他的嘴唇性感柔润,动作轻盈的如同羽毛,可是她的身体实在敏感,尤其俯在她胸口是这个莫测高深权高如山的男子,只感觉绢绢溪流在她身体里流出,而她的身子在不停地轻颤着。
“皇后娘娘”长贵的声音在帐外响起,轻细的脚步声,然后帐帘揭开,脚步声停止了。玉垅烟最不想碰到的还是来了,她知道皇后娘娘正站在门口,她看到的一定是一幅糜艳的景象,而那个景象的主角一个是皇上一个是她。
“皇上……”她的声音急急的带着恳求,求他停下来,求他放过她,她胸口一疼,他的唇齿陷入她的樱红里,他在咬她,却是极端的挑逗,她的唇里竟逸出一声短暂的呻吟,连她自己都愣住了,帐帘再一次被揭开,轻扯出细微的声响,脚步声走远了,一切恢复了宁静。
她的心一凉,因为他,她是彻底把皇后得罪了。她又何必多事呢,而今把她自己都绕进去了。而他滑润的面颊贴着她的丰盈,已经改含了另一边,曾被他吸吮过的仍旧坚挺,滴沥着ru汁,滑过他细腻如脂的脸,她的身子仍旧不停地颤着。
“朕的四名圣女,没有一个能抵得上你的甜美,像山巅的甘泉……朕突然很想知道,有着甘泉一样ru汁的女子,她的身子是否也能让人攀上白云之巅?”她只记得他这句话,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眸子里突然闪过异常美丽娇艳的光芒。他就这样拥着她睡了,一直含着她的ru头睡着了。她一动也不敢动,心里有苦涩在不断迷漫着。
她没有睡着,早晨眼底都是青的,他看到了,却只是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皇后在哪儿?他竟然拥着别的女子在皇后的寝宫睡了一夜后还仍旧一副无足轻重的表情,更不可议的,那个鸠占鹊巢的女子竟然是她!以往灵巧的双手今日不知为何变得如此笨拙,帮他穿着外袍,带子总在她手中滑脱,他的手放在她的手上,她惊的心都跳出了喉头,他帮她结好了束带,她却一阵心惊肉跳的不自在。
琉璃低眉顺眼地走进来,手里端着漱盂,她刚取在手里,就听门外长贵急急地说,“不好了,皇上,耶律将军战败,被被杀啦……”
天旋地转,“砰”一声漱盂撒手,水溅的到处都是,她慌地跪下,脸不知是吓的还是惊得白得像雪。他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淡淡说道,“传朕的旨意,朕要御驾亲征”话音落时,人已经走出了帐外,话虽是淡淡的,但话尾却铿锵地绕在玉垅烟耳边久久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