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道:“本店只有茶水,其余的一无所有。”
瑶佳一掌拍到桌上,怒道:“什么意思?”
掌柜一怔,唉声叹气答道:“能有水喝就不错了,其余人家全跑光了,我是死活不走的了。陈仕率兵起义,夺了腾冲城,把当官的全杀了。本来是件好事,但无人管理的城池,许多恶人趁火打劫,无恶不作,毁了好好的城池。此后朝廷也派来了些官员,但没有一个官员能活得到第二天天明。后来朝廷干脆派来官兵将全城所有农户家中能用能吃的全部洗劫一空,说是充公来着,反抗的人当即就被处死了。许多人们搬出了城去,许多不愿走的都是靠着出城狩猎和挖食树根维生啊。”
瑶佳怒道:“这样的朝廷,不让人起义造反都难。”
陈世清起身问道:“我阿爹他们去了哪里?”
掌柜一怔,疑惑道:“你阿爹?”
陈世清道:“陈仕他们去了哪里?”
掌柜听后吓得撒腿就跑。
陈世清一把抓住他,道:“我们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我出来许久,已经许多年没见阿爹他们了,劳烦掌柜告知一二吧。”
掌柜情绪稳定了些,道:“他们一个城池一个城池的打着去,我也不知道现在打到哪里啦。听闻段思平起义军同朝廷军在弄栋打得不可开交,相持了一月之久,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不过陈首领的起义军大乱西部,这朝廷怕是支撑不了几时了。”
陈世清问道:“我阿爹的起义军现今有几万了?”
掌柜笑道:“来时一万去时两万,听说此时已经到了五万人马。这五万人马在西部各城池剿灭着朝廷守兵,朝廷虽也派人来镇压,皆是惨败而逃。加之东部几乎所有郡,府,部皆随了段思平起义,这朝廷两方受压,怕是苟延残喘了。”
柳婷婷想道:“阿陈叔果然听用了我的见意,可是好事。”
陈世清笑道:“真是太爽快了。”对柳婷婷道:“婷儿,你随我去找我阿爹他们吧,咱们也助他们杀敌。”
柳婷婷知当前社局如此大乱,心里一直担忧起逆天行的安危,恨不得插翅直飞无玄宫。说道:“如此乱世,我担忧师傅安危不能随你去。”
陈世清一阵心凉透顶,犹豫了好一阵。
柳婷婷道:“陈公子,你去相助陈首领他们吧,有缘自会再见。”
陈世清依依不舍道:“好,等我军杀尽杨氏叛逆,我就去找你。”
柳婷婷一怔,道:“这……这些年来你也帮了我不少忙了,你就忙你自己的事情吧,不必挂忧我的。”
陈世清失落到底,轻叹一气,道:“那我先走了。”向瑶佳等人行了辞礼,出了客栈。
柳婷婷问道:“掌柜,可有卖钱的马匹?”
掌柜看了看九人,说道:“这个时期的马匹比金子还值钱,我这里哪里能有。就算有也早被官兵抢得精光了。九位一看便是有武艺之人,一路上到处是盗匪,自有马匹相赠。”
瑶佳给了些碎银给掌柜,算是茶水钱刚欲起身,十几个盗匪闯了起来。
其中一个奔过去夺走掌柜手上的碎银,随之送了一脚,将掌柜踹倒在地。
一个扛着大刀的汉子细细打量了九人,走到柳婷婷身前,伸手摸向柳婷婷的修容。只听得卡擦一声,汉子已经被阴阳双子截成碎尸。
众盗匪见状一起冲了上来。此些盗匪其实不是盗匪,不过是乱世之中被逼成盗匪的民众,武艺低微。
柳婷婷不愿杀他们性命,止住了阴阳双子的屠杀,运力一挥,真力掠过众盗匪,盗匪已尽数被她震翻在地。她收回真力说道:“尔等并非武士,既不是盗匪就该好自归家才是。今日小惩大诫,再遇尔等死性不改,必取性命。”
众人起身拾起刀剑踉跄奔出客栈,连客栈门前的马都来不及骑走。
瑶佳捡起碎银递给掌柜,随柳婷婷出了门,上马飞驰离去。
子琴五人出了客栈,望着九人离去无可奈何。
柳婷婷九人奔了两个时辰,路径了胃赕到了保山城,一路上到处盗匪猖獗,处处散落尸首,甚是惨淡。
进了保山城,所见情况犹如腾冲城一般,料想其它城池也相差不多。
九人未做停顿,越过保山城,奔到巍山城时天色已经暗下。
巍山城大不同之前见过的城池荒无人烟,破烂不堪,而是人员来往分外繁杂,满城皆是从四处逃来的难民,无人知是何缘故。皆想可能是因为乾坤教总坛便在此地,江湖肖小和浑水摸鱼的官兵不敢胡为的缘故吧。
九人皆已是饿得几分头昏眼花,不过柳婷婷见已经到了巍宝山脚下,再用一个时辰的路便能抵达无玄宫。她自然停不下脚来,让了瑶佳买了些干饼分给众人边走边吃。九人奔离了巍山城,往巍宝山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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