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太上老君和观音菩萨也都在,随后又出现了一个紫气旋绕紫光闪闪的宫殿,此些种种闪电般融进了她的脑海之中。大吃一惊,站起身来,道:“这……”
智远虽在他身旁,只见经书到她手中就消失无踪,并未见到任何紫光,一切平静寻常。不过见到段思怡如此大的反应,也是吃了一惊,起身道:“公主!”
段思怡回了回神,跪拜在地扣了三首,默念道:“谢佛尊指经,但弟子愚钝一时无法参透,望请见谅。”又拜了三首起身,对静立的智远,道:“晚辈失礼了,请方丈大师见谅。”
智远微笑道:“不敢,不敢。贫僧有种预感,公主不是一般凡人,定有重任将至。”
段思怡微笑道:“大师过奖了,请坐。”
两人又谈了少许,段思英走近道:“大师有礼了。”
智远急忙起身还礼道:“见过殿下。”
段思英道:“方才国事在身,有所怠慢,望大师体谅。”
智远道:“殿下严重了,贫僧不敢当。”
一宫女走进行礼道:“殿下,圣母一行已归来了。”
段思英大喜,起身见瑶佳、宇霄然一行人走进怡惜宫,跑过去牵着瑶佳的手,道:“可把我给担心死了。”
一行人向段思英行了礼数。瑶佳微笑道:“我们没事……”未言毕见到段思怡在凉亭之中大吃一惊,跑过抱住段思怡道笑:“姐姐,你真出来了?”宇霄然等见到段思怡已经脱险皆喜不胜收,纷纷过来向她和智远见礼。
氏先和罗进贤两人跪下行礼道:“属下无能让教主身受牢狱之苦,请教主责罚。”
段思怡扶起两人,道:“现在的千拾秋武功强过我,如何能责怪你们呢,不必自责了。”两人谢了礼,站起身来。
段思怡与众人客套几句后,邀着众人进了大厅落座。瑶佳问道:“凌公子截杀了松略一干忍者后辞了我们去找你们,他没有跟姐姐一起回来吗?”
段思怡道:“凌公子被千拾秋、千线随两人合力所伤,如今该是在了巍山城养伤。”
瑶佳道:“这么说凌公子并没有及时找到姐姐你们,却遇到了千拾秋和千线随,被两人合力伤到了?”
段思怡点头道:“正是。”
瑶佳疑惑道:“那姐姐是怎么出来的?”
段思怡将被千拾秋擒来,又被段思平救回之事说与众人听后,说道:“千拾秋意在我父皇,并未太多在意我。”
宇霄然道:“皇上被擒后可有什么线索?”
段思怡摇头道:“暂无线索,不过宇宫主不必担忧,千拾秋暂时不会伤害父皇的。”
话虽如此,宇霄然看上去依然忧心忡忡,不禁起身出了大厅,到花园中漫步散心去了。其余人心中都是忧心顾虑,各有所思。
段思怡向莫乘玘鞠躬行了个礼,道:“玄莫宫之事皆因本教而起,连累了莫宫主这么长时间,还请莫宫主见谅。”
莫乘玘微笑道:“公主严重了。”
段思怡道:“不知莫宫主可有听闻玄莫宫之乱事?”
莫乘玘一怔,道:“乱事?”
段思怡见莫乘玘这般反应,便知他一直身处牢狱定不知莫乘风造反之事,说道:“莫乘风早与千拾秋勾结,欲加害莫宫主夺取宫主之位控制玄莫宫。但因莫宫主仁德厚爱深受众将士厚爱,致使他毫无可乘之机。故而让千拾秋欺瞒我,让我率本教弟子围攻玄莫宫,擒杀于您。我将你擒至无玄宫,莫乘风便擒拿了莫中文、莫中贤两人,控制了玄莫宫。漠北侠携带莫中月逃出了玄莫宫至大理国设法搭救你,莫中月却不慎被千线随所害。今莫乘风利用玄莫宫之力率兵攻打大理国,已夺数城。”
莫乘玘听得目瞪口呆,听到玄莫宫此时的乱事和莫中月被害一事,泪水不禁滴滴落下,走到大门口无奈地望向远方天云去。
段思怡道:“此事皆因在下而起,若当年在下不领命前去玄莫宫也就不会造成现在的情形,还请莫宫主谅解。”
莫乘玘强忍悲痛,轻声道:“当年公主不去,千拾秋一定也会自己去。若千拾秋亲自去,莫某恐怕早已化为白骨,我玄莫宫弟子恐也难逃一劫。话说回来,还是公主的宽宏让我玄莫宫度过了劫难,如何能怪罪于公主呢。”
段思怡道:“莫宫主仁慈厚爱令人佩服,不过错就是错,在下心自知。若莫宫主有何需要,在下定全力相助。”
莫乘玘转身道:“莫乘风夺了宫主之位,关押了我的两个孩儿,我此时不想夺回什么宫主之位,只想联系上阿熊救出那两个孩儿。但莫乘风的势力如此之大,单凭我和阿熊无法成事,还真得有求公主。”
段思怡道:“此事本因我而起,自然责无旁贷。只是如今千拾秋与杨志坚造反,在国内挑起战乱。在下暂时恐无时间相助莫宫主平定玄莫宫,还请莫宫主在此休养。待在下截杀千拾秋,助我父皇稳定国事后,再与莫宫主一道平定玄莫宫之事,不知莫宫主意下如何?”
莫乘玘点头道:“公主所言极是,有劳公主了。”
段思怡道:“不敢,不敢。多谢莫宫主海涵。”
一宫女带着于文心静进了大厅。于文心静见到于文流水和于文星宇,喜不胜收,抱住于文流水哭泣道:“阿爹,阿哥,你受苦了。”
于文流水轻拍于文心静道:“阿爹没事,放心吧。”
于文星宇微笑道:“见你没事,我和阿爹都放心啦。”
于文心静拉着陈世清说道:“阿爹,这个是我帮你收的小师弟。”众人一听无不哑然。
陈世清拱手行礼道:“见过掌门,不知掌门收不收我这个徒弟呢。”
于文流水和于文星宇顿时骇然。于文流水微笑道:“陈副盟主严重了,以陈副盟主之能何必再入我天池派呢?”
于文星宇拉着于文心静,轻声道:“阿妹,你胡闹什么?”于文心静对着他喜笑,也不没说话。
陈世清道:“于文掌门不愿收我这个不成器的徒弟吗?”
于文流水微笑道:“陈副盟主,不是我不愿收,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必要?”
瑶佳笑道:“哎呀,于文掌门。你是不知道啊,这陈副盟主很快就要成你的乘龙快婿了。”这一句更是让于文流水和于文星宇骇然,其余人也皆吃惊不小。于文心静和陈世清害赧得一阵脸红,不禁相视一眼,含情而笑。
陈世清跪下道:“在下不日将命人前去向掌门提亲,还请掌门不要拒之门外。”
于文流水扶起陈世清,喜笑道:“公子哪里的话,只要静儿与公子你情投意合,我这做阿爹也不会横加干涉。”
陈世清大喜,道:“谢掌门成全。”于文流水微笑点头应之。
段思怡走到陈世清身前,微笑道:“陈公子,恭喜你了。”
陈世清道:“怡儿,要不是你指点迷津,说不定我还会继续错下去。那一段时间我很悲伤,仿佛整个世界就到了末日一般。后来遇到静儿,我才知道原来我心里一直要保护的你,确实已经超过了爱情变成了亲情。你还认我这个糊涂的阿哥吗?”
段思怡喜笑点头道:“不管你做什么,不管是对还是错,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一个可以依赖的阿哥。”
陈世清搂住段思怡,泪水横下,道:“谢谢你,怡儿!”
段思怡点头道:“都是一家人就不说谢了。”
于文心静喜笑道:“公主,我也谢谢你啊,不是你的话这个阿清不定还在为非作歹呢。”众人不禁皆笑了起来。
段思怡握住于文心静的手,说道:“我这个阿哥脾气有点怪,不过若他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
于文心静开怀笑道:“真的,有公主这句话,我就像变了个人似得,不怕他不听话了。”
陈世清道:“我怎么会欺负你呢,你现在仗着怡儿不要反过来欺负我就好啦。”又引得众人一阵欢喜。
于文星宇走到于文心静身旁喜笑道:“阿妹,你真是够快的,才几天不见就找了个心上人啦。”
于文心静害羞得脸红一片,道:“阿哥,就别说了吧,那么多人。”
陈世清向于文星宇拱手说道:“阿哥,往后不对之处还劳烦你多多指教。”
于文星宇笑道:“都快是一家人了,就别那么多礼数啦。有时间就多带阿妹回娘家来转转就行啦。”
陈世清笑道:“那是自然。再说了,我也是天池派的弟子啊,天池派也就是我的家嘛。”
于文星宇道:“那是自然,不过你是保山郡的少爷,那不也是你的家嘛。”
陈世清一怔,道:“不瞒阿哥,我阿娘去世很久了,我一直跟着阿爹东奔西跑相依为命。自从我阿爹去世后,那里就再不是我的家了,若不是遇到静儿,我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