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远,皆一起醉倒在路边就睡着了去。
第二天凌云俊从噩梦中醒了过来,天刚初明,他望了望陈世清,想道:“身为武林盟主,怎么会变成这样?不管他了,先走了。”站起身来觉得身体突然好了许多,疼痛无存,不解其中道理,盘坐地上试运真气。更是吃惊,真气既然已能运练自如,不过体内伤口远未愈合,运到三分真气时便传来阵阵刺痛。他不再运练上去,用此三分真气自行疗伤。不过繁重的脑袋并没有清净下来多久,段思怡刺杀他和对他说过的话唰唰闪进脑海,让他苦痛难当。他收了真气,站起身来,往前面不远的小村庄走去。进了村庄第一件事便是买了一匹马,买了十几坛酒绑到马背上,提着一坛狂喝起来,牵着马往前走去。他似乎觉得只有自己是醉着的时候,头脑才会什么也想不起来,才不会觉得难过。前两三次断酒的时辰,他便是苦痛难当欲死不能,这一次便买了一匹马专门驮酒。
出了村庄一路前行,酒是喝完一坛又一坛,走了一阵又一阵,陈世清也驮着十几坛酒追了上来。凌云俊已经是醉意惺惺,瞥了一眼陈世清,道:“你怎么学我啊?”
陈世清下了马,边喝酒边牵着马前行,说道:“是你学我,不是我学你。老子已经这样悠闲自在的活了十几天了,你是后来人。”两人大笑着喝酒前行,走了一阵来到了一个小湖边。两人将马拴好,坐到小湖旁的草地上喝酒。此时两人皆已醉意浓浓,昏昏欲睡。
凌云俊提起酒坛呱呱狂喝一坛,倒在草地上,闭上眼睛,意睡意语地说道:“你跟我不是有仇吗,不想杀我吗?”
陈世清一样的情况,说道:“想啊,无时无刻不想杀你啊。”
凌云俊道:“来吧,你爱怎么杀就怎么杀吧。”
陈世清有气无力地拔出月弯环刀爬到凌云俊身旁,欲刺却是无力地扑到了地上,道:“现在酒醉了,杀不动了。”
凌云俊笑道:“看来你真是醉了,动也不能动了,我也醉了也不能动了,不会跑的。”
陈世清道:“我已经杀了好几次了,你都没死。我突然发现又不想杀你了,我觉得你跟我一样可怜。”
凌云俊道:“觉得我可怜就不杀我了吗?说明你这个人,心地还是不错的。”
陈世清道:“不是啊,是杀你的动机没了。什么都没了,我杀你还有什么用?你想过要杀我吗?”
凌云俊道:“没有呀,我跟你什么恩怨也没有,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啊。你杀我的动机是什么啊?”
陈世清道:“因为你抢了我的怡儿,她不要我了……”说道这里欲哭不能。
凌云俊道:“我也是啊,怡儿也不理我了。她心里也从来就没有过我,好伤心,好难过。”
陈世清笑道:“原来她也不理你啦,咱们可真是同命相连啊。”
凌云俊答道:“是啊……”便睡着了去。陈世清也睡着了去。两人一直睡到了半夜才醒了过来。
凌云俊道:“我好像做了个梦,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陈世清道:“我也做了个梦,听见你说怡儿不理你了,真的假的?”
凌云俊心伤顿起,抬起两坛酒同时往嘴里灌,狠狠将酒坛砸到地上,对着小湖嘶吼一声,道:“她说她真正喜欢的是千线随,还要跟他成亲。”转身又提起两坛呱呱往嘴里灌。
陈世清愤愤道:“你胡说八道,怡儿怎么会喜欢千线随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凌云俊喝完就将酒坛砸到地上,吼道:“我没有胡说,是怡儿亲自告诉我的,怎么会错。”
陈世清一把揪住凌云俊的衣领,骂道:“你个***,你他妈再胡说八道,老子就杀了你。”
凌云俊一把推开陈世清的手,道:“别***对我大吼大叫,要杀就随便,老子早就不想活了。”
陈世清一月弯环刀架到凌云俊颈上,非常严肃地问道:“杀你是迟早的事,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凌云俊撕开衣服,三剑剑伤露了出来,道:“你知道这是谁刺的吗?”
陈世清打量了剑伤少许,问道:“谁?”
凌云俊又提了两坛酒,道:“是怡儿啊,她要杀死我你知不知道?”提起酒坛呱呱狂喝了起来。
陈世清愣住好一阵,道:“难道是真的?”
凌云俊连灌六坛酒已是昏昏沉沉倒在地上,道:“来吧,来杀吧!”
陈世清原地打转了数圈,跑到马匹前提起酒坛呱呱灌了起来,连续灌了七八坛,倒在地上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