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你自己猜猜看啊,我下了什么药给你。”
话音落,骆琦便潇洒的扔掉了手中的绳子,冷然的对阿邪吩咐。
“停手!把那个男人拖到床上来。”
骆姗的身体不停的发着抖,明明自己的理智还在,可就是身体不听使唤,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知道吗,这艘游船上不只有骆家的人,还有一个人呢……重量级的人物。”
骆琦绽开了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中却尽是嗜血阴暗。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的走到镜子前,高跟鞋敲击着地板的声音却让这富丽堂皇的房间倍显冷清。
哒、哒、哒。
骆琦在镜子前站定,拿出包包中的口红仔仔细细的描画着自己的唇瓣。
镜子中,骆姗正无助的躺在那kingsize的大床上,阿邪也已经将呻吟着的韩斌扔到了床上。
骆琦慢悠悠的盖上了口红盖子,随手拎起了自己的手包。
哒、哒、哒。
脚步声又在床边停住。
骆琦俯视着脸色通红,紧紧抓着散落在床上的玫瑰花瓣的骆姗。
此刻韩斌体内的药效也已经发作了,他猛然撕开自己衬衣的领口,露出几寸精壮的肌肉,整个人的皮肤都泛着红,如同一只野兽,弓着长腿,再用最后一点点的理智的压抑着自己体内的热潮。
骆姗紧咬牙关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的韩斌,一双小手松了又紧,最后便痛苦难耐的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仿佛这就是最后一道防线了。
“好妹妹,现在总该知道我下了什么药给你们吧?”
“骆琦,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骆姗长叹一口气,额头上密密匝匝的尽是汗水。
骆琦算计她,她尚可以理解,毕竟这几年来她一直在算计着自己,可是韩斌呢?骆琦算计他做什么?他们两个没有交集的啊。
“你和那个狗崽子都中了春。药,只不过药力不同,他的不过是服用款,药效一个小时也就过去了。而我准备给你的,是用针管注射进皮肉的强力款,从今晚到明天,你都会被痛苦的欲望折磨着,你会像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求欢,你会失去一切理智不受控制,放浪形骸。不过你也该谢谢我,毕竟你身边这个男人还有一个好皮囊,和他睡,你也不吃亏。我说得对吗,姗姗?”
骆琦冷笑着抓住骆姗的胳膊,上面的针孔还残留着血迹。
这是骆姗第一次感觉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痛感。
她紧紧咬着唇瓣,嫣红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嘴唇儿已经渗出了一排鲜血。而骆姗,便靠着这股子痛感在维持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
“对了,你难道没有猜到这船上还有谁吗?猜不到就算了,姐姐告诉你,这船上还有滕锦浩呢,爸爸想要和他谈生意便将他叫了过来。啧啧,你说……如果待会儿滕锦浩亲眼看到你浪荡的和这个男人巫山云雨的画面,他还会要你吗?”
骆姗的气息已经越来越乱,她的大脑也跟着乱起来。
滕锦浩在,原来那个和自家父亲坐在一个房间的男人是滕锦浩。
心头的怒火夹杂着一股子乱七八糟的情感涌了上来。
不,她不想让滕锦浩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