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蛊操控着的上官雪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木呆呆的,窝在刘凯乐怀中不声不响。
为了防止上官雪再做出出格的举动吸引众人的视线。
纳兰绝特意贸然掐断与蛊虫的联系,导致上官雪体内的蛊虫反噬!
反而害她吃了些苦头,生生硬忍着痛晕了过去!
——只有走完最后一步棋,她就失去了被利用的价值!
上官岚,上官岳,你们在哪里呢?
这颗棋子,可是本宫为你们特意安排的。
你们不来,这场戏,又怎能精彩呢?
快来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纳兰绝如是想着,阴沉沉的笑意背后,是眼中永不看透的莫测。
*****
七皇子府
“现在情况如何?”
还是那间厢房,君逸依旧以“上官岳”的身份居住在七皇子府。
脸上的人皮面具,也从未摘下。
此时,已是卯时二刻(凌晨6点)。
一夜的洗礼,天色微明。
七皇子府灯火通明,像是未受到任何影响似的,安静地如同一滩死水。
血红的长袍依稀有些褶皱,纳兰涟微微笑着。
懒洋洋地眯了眯眼,着手端起一杯酒,送入口中,慢悠悠道。
“尘埃落定。”
君逸默了默,一声不吭地凝视着他,安安静静地替自己斟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难受了?”
要知道,上官家虽是君逸的傀儡家族。
好歹待了十几年,并且还有他挂心的人儿,说舍不得,也难免。
对此,纳兰涟不免好奇,于是歪着脑袋凑过去,多嘴问了一句。
君逸淡定地再斟了一杯酒,不屑地睨了他一眼,嗤笑道。
“为什么要难受?”
“好吧……”
莲花儿摊开手,无奈地耸耸肩,颇无所谓地撇撇嘴。
“算本殿下多嘴,还以为你多少对上官家的小丫头片子有点感情。”
“小岚儿?”
君逸皱眉,继续道。
“她不是未在现场,仅在缉拿名单而已?”
“嗯,之前是不在,现在嘛……”
莲花儿哈哈一笑,特意卖了个关子,果然看到君逸的眼神紧张了起来,不由暗自好笑。
“要说缉拿名单,你的鼎鼎大名怎可能少?金銮殿上,只怕除了你,都到齐了吧。”
“什么?!”
只听“砰”地一声!
君逸长身玉立,拍案而起!
眉宇之间,尽是煞气!
“你怎么不早说?!”
君逸暴怒的样子,惊地莲花儿是目瞪口呆。
——这是闹哪样?
——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喂,我说你……”
“她在金銮殿?”
君逸急地要命,一口堵住莲花儿喋喋不休的嘴,满脸阴沉。
语气迫切,在外人听来,确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架势。
好在莲花儿明白自家兄弟的心思,也犯不着为百年难得一遇的怒发冲冠买单,大人有大量,也就不计较了。
于是,好脾气地摸摸鼻子,解释道。
“前不久下人来报,父皇要本殿下进宫,同时也带来了上官丫头的消息。”
“……那还等什么?!”
莲花儿挑眉,满脸鄙夷,哼哼唧唧地道。……”
“她在金銮殿?”
君逸急地要命,一口堵住莲花儿喋喋不休的嘴,满脸阴沉。
语气迫切,在外人听来,确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架势。
好在莲花儿明白自家兄弟的心思,也犯不着为百年难得一遇的怒发冲冠买单,大人有大量,也就不计较了。
于是,好脾气地摸摸鼻子,解释道。
“前不久下人来报,父皇要本殿下进宫,同时也带来了上官丫头的消息。”
“……那还等什么?!”
莲花儿挑眉,满脸鄙夷,哼哼唧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