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的马匹无法控制,不听指挥只想逃跑。
上官霖恼怒之下,恨恨一章劈死了身下马,安然落地。
而和温晨亦的直面相对,也进入了再也无法回转的地步。
上官霖突袭不成反倒失去身下马匹。
赵昊然临危不动之际,借了马头来了个完美的侧空翻!
成功把悬在半空中即将落在马背上的刘老爷子生生逼下了马!
刘老爷子刚刚落地,赵昊然也不闲着,赤手空拳打出一圈斗气。
他的坐骑和刘老爷子的坐骑均受惊,顷刻间落荒而逃!
一时间,四人的坐骑除了温晨亦的还在以外,其他都站在了地上对峙着。
“左相大人没事吧?”
温晨亦见赵昊然落了地,急忙问道。
“没事。”
赵昊然眉头也不动一下。
只收了长枪驻在身前一步之遥处,淡淡地凝视着咬牙切齿企图再次发动进攻的刘老爷子。
“左相大人,可需上马?”
马是战场上必需之物,温晨亦实在想象不出一个将领也要像步兵们似的面对面贴身搏斗厮杀。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冷冰冰的冰山美人赵昊然!
“无需,你也下马。”
温晨亦:“……”
面色一僵,温晨亦有些迟疑地揪住马鬃。
但迟疑也仅仅只有一瞬就释然了。
端看赵昊然四平八稳的,心中必定稳操胜券。
不然,为何要故意放跑马匹呢?
温晨亦腹诽着,乖顺地放跑了自己的马匹,依言站在冰山美人的身边,和两人对峙着。
他和上官霖的特殊关系,其余人心中俱是一清二楚。
温晨亦也想借着这次机会戴罪立功,免得殃及无辜,拖累了温氏家族。
为了不被打扰方便谈判,赵昊然甚至打出了结界,将四人包裹在其中!
——这大手笔!
“还是那句话,归顺,请罪!不从,就地格杀!”
赵昊然冷凝视线,轻飘飘地掠过两人,只余不屑。
与上官家结梁子不是一日两日,冰山美人从不在乎自己的态度会得罪他人。
他只在乎,自己不开心,仇家也别想开心!
这一日,明晃晃地动上官家的机遇终于到了!
他终于可以手刃仇人,为自己死去的父亲报仇!
“做梦!”
上官霖同样毫不示弱,一向阴测测的脸上,多了些许莫测和难以捉摸的笑意。
“赵家的独苗大儿子,你有什么资格与本相叫嚣?!”
“论职位,论地位,论身份,论修为,你无一与我们较量!”
“黄口小儿,还不速速退下!待取了那老皇帝的狗命,没准还能饶你们一命!”
这话甚是狂妄,深得刘老爷子的心。
当即哈哈大笑了起来,乐地合不拢嘴。
温晨亦面色大变,宛若春风拂过的脸庞迅速灰白僵死。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上官霖,嗫嚅的嘴唇轻微颤抖着,似是不愿相信这一事实。
“岳父,回头是岸!你们的行动我们一清二楚,再这样下去,你们只能是死罪!”
他急急将真相说了出来,言语的急迫,神色的惶急,无一不昭告了他此刻紧张的心情。命!”
这话甚是狂妄,深得刘老爷子的心。
当即哈哈大笑了起来,乐地合不拢嘴。
温晨亦面色大变,宛若春风拂过的脸庞迅速灰白僵死。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上官霖,嗫嚅的嘴唇轻微颤抖着,似是不愿相信这一事实。
“岳父,回头是岸!你们的行动我们一清二楚,再这样下去,你们只能是死罪!”
他急急将真相说了出来,言语的急迫,神色的惶急,无一不昭告了他此刻紧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