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眼中带着不加遮掩的厌烦,抬手一挥,像是驱赶苍蝇似的,不耐烦道:“你就别在这添乱了。”
添乱……舒妃当即面色一白,捏着帕子的手瞬间冰凉彻骨,皇上竟然说她是在添乱,天地良心,这里难道还不够乱吗?
堂堂嫡公主被人剥的一丝不挂,赤条条躺在床榻上,任由一个男子骑在她身上肆意妄为,这乱,用得着她来添吗!
皇后分明就是在拿她撒气!
你女儿被人**,凭什么拿我撒气,好歹,我也是御封的一品正妃!
一口浊气憋在胸口,五脏六腑生生被憋得铮铮作痛,可到底舒妃没敢多说一个字,只咬唇立在一旁,一手捂脸一手捏帕,眼中泪水吧嗒吧嗒直落。
皇上长吸一口气,心中越发烦躁,蹙眉瞥过肩膀一耸一耸的舒妃,又看过面色青白怒气冲冲的皇后,转头看向御医,“快去煎药。”
静毓这样一声接过一声的呻吟娇喘,实在吵得他脑仁疼,若是其他女子也倒罢了,偏偏这是自己的女儿,一个父亲,听着女儿在耳边发出这样的声音,骗那声音还娇酥媚骨,那种心情……实在是比捧着一碗屎吃了都要难受。
这御医是他用了半辈子的人,自然是信得过,他若说无万全把握,那便是真的无万全把握了,纵是威胁恐吓他,他也没有,何必还要浪费时间在这无用的事上,还不如让他赶紧煎了药。
御医得令,如蒙大赦,当即作揖退下。
眼瞧着太医从沉香阁出来,满面都是起死回生的解脱感,萧铎心下越发如猫爪一样难受,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是顾玉青受伤了还是萧静毓受伤了,亦或还有别的什么人?
满心疑惑催的他心神不宁,如困兽一般来回踱步,不时朝大门处张望一眼,无数次想要头脑一热直接冲进去,大不了得父皇一顿责骂,可每每提步,一眼瞥到一旁看似沉静镇定的萧祎,又心下打鼓,犹豫起来。
正萧铎被折磨的如油煎火烤般难受时,萧煜一头从外面冲了进来,青着脸目不斜视只穿人群,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生畏的寒气,脚下步子一顿不顿,直直扑向沉香阁的大门,及至门口,却是连半刻没有犹豫,“啪”的将门推开,提脚就朝里走。
从萧煜入院到他推门进去,不过眨眼功夫,萧铎却是足足看的愣怔。
他犹豫徘徊煎熬了几柱香的时间,都拿不定主意,萧煜竟这样就进去了?
钦羡萧煜胆大妄为的同时,萧铎心头涌上无边恨意。
凭什么,凭什么同样是皇子,萧煜却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连后果都可以不用去想,而他就要在这里畏畏缩缩瞻前顾后!
不过,就在萧铎兀自恼怒气愤之时,另一件让他震惊瞠目的事发生了。
一直从容淡定立在他身旁,仿佛对屋内之事一点都不关心在乎的萧祎,就在萧煜前脚进门的一瞬,他如闪电般几步走到门口,跨步进去,动作快的仿佛他早就练就了传说中的瞬移大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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