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帝你这个在背后下毒的无能小人我要杀了你!”夙沚一边喊叫一边就冲了进去。
花溟目光遽然一冷,手冷冷抬起,立刻便要出手。
“哎呀!”夙沚嘶哑大叫,一边朝花溟挤眉弄眼一边大喊,粗哑的嗓子响在冷凡启耳边:“义父你千万不能来,溟帝竟然在施蛊术!”
花溟诧然看着冲进来的男人,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但是在看到她手中拿着的他给的令牌后眼睛便彻底的亮了起来,惊讶,喜悦,失而复得的感激,目光如火一般灼灼燃烧,嘴角弯起,无法掩藏的笑意。
夙沚也笑,但口中却还在大声喊叫,惊讶恐慌,制造的恐怖感彻底将屏风后的两个人定住了。
冷凡启与冷情葵天生对于蛊术有一种敬畏感,夙沚刚好打在了蛇七寸,尤其花溟的确很擅长蛊术,两人不疑有他,俱都没了想要进来一探的心思。
夙沚特意选了个不会让两人看到她投在屏风上影子的边角,朝花溟比划:疼不,还有多久?
花溟摇了摇头,也朝她比划:还需要再等一会。
夙沚点了点头,眉头紧皱。
再拖下去怕是不成了,两人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都是有一身功夫的,不会等太久。看来一会儿她得上,趁他们没防备去偷袭,不论如何先解决一个再说。
果然如夙沚所想,冷凡启见屏风后没了声音,以为姜和云死了,便道:“葵儿。”
“是。”冷情葵立刻转身去叫守在外面的蛊术师,有这些蛊术师在,再加上她和爹,没有蛊术是他们破不了的。
就在冷情葵出了殿门,冷凡启冷笑着看着屏风的那瞬间,忽然屏风后又传来一声大叫,紧接着便看到姜和云低着身子好似中了毒一般跌跌撞撞冲了出来,直接朝冷凡启冲了过去:“义父救我!”
她一撞,冷凡启下意识一扶,而就在此时,一雪白的手掌忽然一闪,突然朝着冷凡启击出!
夙沚那一掌夹杂着滔滔重力,有着想要置人于死地的狠辣。
“嘭!”
一声闷响,掌心与胸膛冲击,旁边的桌椅因那突然飙升的气流霍然崩裂,挡着花溟身形的屏风也在那气流中被毁了个彻底。
足可见其力道!
但在力道正中心,正中了夙沚一掌的冷凡启似乎没有受到冲击一般,垂着头,一动不动。
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但夙沚心中忽然一凛,预感不好,霍然后退!
“竟敢戏耍于我。”隐忍着滔天的怒火,冷凡启忽然抬手,一把扣住夙沚手腕,夙沚用力,却根本无法抽回,只见冷凡启慢慢抬起头,他目光阴森,如地狱厉鬼一般桀桀大笑:“好大的胆子!”
他目光倏然一厉,反手也是一掌,直接打在夙沚左肩!
夙沚脸色一白,闷哼一声,抬腿扫向冷凡启,冷凡启手下一松,她立刻后退。
嘴里是腥甜的血味,夙沚俯身闷咳了两声才站直了身子。
屏风已经没了,花溟自然看到了那一幕,他眼中冷光频闪,面上却没有丝毫表现,背后汗出如浆,他不动声色死死攥住手心,压抑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