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惜,你还是管管你们这些手下的好,如此嚣张肆意,倒真是吓着本君了。”
一道魅惑风流的声音响起,那人红衣黑发,潋滟的眸光流转来去,说不出的倾城邪肆,花溟口中说着惊吓,嘴角却漾开慵懒的笑,颇为闲适,他还散散漫漫朝台下尖叫的女子挥了挥手,换来更加疯狂的呼喊尖叫。
宁千惜淡淡的笑,并未接话,花溟若有所思的瞧了一眼台下,挑了长眉:“不知我那妹子来了没有?”他朝身后看了一眼:“垣修,你说呢?”
“唔……应该是来了吧。”身着霜色长袍的少年将长发束在脑后,更添清贵气质,他在此刻仍旧不放下心爱的零食,漫不经心应了一声,两腮鼓鼓的,像一只花栗鼠。
三个绝色人物聚在一起,台下的群众早已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天下三分,这三人个掌其一,那滔天的权势,谁不膜拜。且不光如此,这些绝色的风华,就是找遍天下也再难寻一份,简直就是传说中的人物。
“我知道会来大人物,却没先到是这三个帝王一起来了!天啊,我要疯了,溟帝好美,我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男人,竟是比女人还要美艳百倍。”
有女子呼吸不稳,捂着嘴尖叫,她身边的人揪她:“快看,快看,垣帝好懵懂,还在吃东西,这真的是那个杀伐战神吗?我听哥哥说他是名副其实的一代武帝,是在征战中打下的天下,没想到今天能见到他,我就是在今天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还有那个……凤栖的……”
夙沚听不到这些人说了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是帝王,帝王……
难怪他的手下都如此骁勇,常人不及半分,难怪他云淡风轻,不动如山。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才是他的真面!
“嗤,你们这群女人,只看表象,知不知道就你们口中那厉害的男人,其实是个瞎子?瞧他身后站着的人,不过是出来一次,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那都是为了撑场面,没多大本事。”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听到女子所说,嗤笑一声,颇为不以为然:“只能说人家生在了好人家,不用做什么就满身的富贵荣耀。”
夙沚目光一冷,朝那人看去。
那男人犹自在冷笑:“不信?你看看他那双眼睛,两眼无光,不是瞎子是什么?这样的男人,站在众人面前,真是可怜又可笑。”
“你又是谁?怎么乱猖狂!”有女子当即不满,反驳道:“即使我是个女人家也是知道的,宁帝身后站着的叫侍鸾司,从不离他半步,那是人家的威严气度,否则如此厉害的一族怎会甘心臣服于宁帝?你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了,我看你啊,就是没什么本事乱嚼舌头!”
“我嚼舌头?”那男子一阵冷笑,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这是告诉你们事实,别被表象迷惑了眼睛,空有一副皮囊的男人,也值得老子泛酸?呸!”
“你……”那女子被气得差点流眼泪,却也不知如何反驳,几乎要冲过去抓花那人的脸,被身边的女子们拉住才愤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