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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卖地瓜的多看了他几眼,他还上前死劲的推了人家几把,然后看到卖地瓜的不敢吱声了,这才放过人家,骂骂咧咧的走了,临走时还泄愤似的踹碎了地上的几个地瓜。
在上海滩像这样的小痞子到处都是,本来前几年自从李铁在上海站住脚之后,这样的小痞子已经大多消声匿迹了,谁知现在战事一起,很多偏僻的地方这种小痞子又出来了。
不过对于这种人,上海的市民大多不与理睬,对于本地人他们一般也不会太过份,只会欺负外地人,至于他们是如何区分出本地人与外地人的就是他们的不传之秘了。
很快黑麻雀踢完地瓜摊又走向道边一个乞丐,他把乞丐碗里的大把零钱统统拿走,看到乞丐不服的样子,他上前揪住乞丐就一顿拳脚,打得乞丐不敢吱声。
旁边有不少愤怒的群众要出手制止,他大喝一声“老子是斧头帮的,谁敢动手。”此话一出,所有人立即退避三舍。可见斧头帮在上海的威名有多盛。
看到老百姓们都怕了,小痞子更要洋洋得意,随手摸了一把身边一位妇女的腰,又拍了拍人家的屁股。
气得妇女身旁的男子眼珠子都红了,这个小痞子一看还有人不服,立即上前与这名男子撕扯起来,不过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从胡同里突然冲出来十几个大汉,上前就对小痞子一顿胖揍。
一名领头的人向四周的市民大声的喧布:“他们才是斧头帮的人。这个小痞子他们找了他几天了。
他最近到处冒充他们斧头帮的名号欺负老百姓,他们奉斧头帮战堂堂主黑杀之命,验名正身就要将他沉入黄浦江。”
尽管小痞子一个劲的求饶,可是这些壮汉还是将他五花大绑的往肩上一抗就向胡同里走去。
此时又有几名壮汉,向这对男女和另外卖地瓜的和被欺负的乞丐求证,希望他们一起到胡同那里指证一下小痞子的罪行。
因为他们堂主黑杀正在那里等候消息,四人也是没有办法被斧头帮战堂弟子半推半绑的就推到了胡同里。
刚刚转过胡同口,当四人看到坐在登子上的黑杀和躺在地上的六个死士,四人脸色大变。
他们竟然瞬间爆发突然出手,推开身边的众壮汉,背靠背贴在一起,其中一人中文说的不算太好,但是声音确很大:“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们?”
黑杀嘿嘿 一笑:“甲贺派的死士们,欢迎你们来到上海,只是不知如果你们死在这里,灵魂还能不能回到你们的故乡了?”
四人一看身分暴露,也不再存侥幸心里,互相看了下,眼露绝决之意。
四人突然将手伸向腰间,然后,再次扑向四周斧头帮弟子,
并且狠狠的拉动了腰间的引爆绳。
谁知一拉之下,炸药不但没有被引爆,这引爆绳干脆被拽了出来。在四人一脸震惊的时候,四周的斧头帮弟子上前一顿拳脚,将几人打得昏了过去。
此时地上的黑麻雀大声喊道:“各位哥哥,死士都找到了,快给我松绑呀。”
黑杀亲自来到黑麻雀的身边,看了看脸上也有些红肿的黑麻雀一刀划断绑在他身上的绳子,一边安慰道:“空空门果然有些门道,辛苦你了黑麻雀兄弟。不过你是如何知道他们就是那四个死士的呢?”
“不辛苦,不辛苦,为黑杀堂主服务是小的荣幸。其实他们的漏洞很大,我刚在街上出现,那么多人都目不转睛的看我,只有他们四个稍微瞥了我一眼就不再看我了。
您知道咱们国人有爱看热闹的毛病,我一眼就怀疑到他们四个了,再加上那卖地瓜的不吆喝,乞丐看到有人路过,即不出言乞讨,有人给钱了也不出言感谢。
再加上我知道他们都是日本人,所以我就猜的**不离十了,于是我趁机与他们身体接触,摸出他们身上藏有炸药时,我就顺手将他们的炸药引线割断了。
至于另外那一对恋人,我也是太入戏了,真的摸了下那女人的屁股,不过发现他们真是日本死士之后,我也割断了他们身上的引线。
这才发的暗号,叫来各位哥哥前来帮忙收尾的。只不过兄弟们下手没有轻重,你看把我这脸打的,真的又红又肿呀。”
黑麻雀捂着还在疼痛的脸,虽然在心里已经将战堂这帮王八羔子骂得体无完肤,可是表面上他还是对黑杀及一众战堂弟子尊敬有加。解释的也很完美。
黑杀听得连连点头:“好了,你立的功我会上报给帮主,你受的罪我也会报告给帮主,姑爷会给你奖赏的。
我还要去对付其他的死士,有什么要求,你尽管和战堂的弟兄们说。我先走一步。”黑杀安慰完黑麻雀,立即带着黑大几人前往别处。
黑麻雀嘴上连忙说着不敢,等眼看着黑杀几人消失在胡同口。身边十几位战堂弟子再次围了过来。
“黑麻哥,你这次立了大功了,记得收了姑爷的赏钱可得请大家喝酒呀。还有这些尸体我们得弄走,您就先去姑爷那领赏吧。”
这些战堂弟子将六具尸体统统装进麻袋。看样子是要离开这个胡同去把这些尸体沉入黄浦江。
结果还没等他们走开,就见黑麻雀手里拎着一包炸药,拦住众人的去路破口大骂:
“该死的想跑?没那么容易,说好点到为止的,你们看看你们把我这脸打得,我老妈都快不认识我了。
光是脸被打也就算了,谁让黑杀堂主说了假戏要真作,可是刚才是哪个杀千刀的下的黑脚?差点让老人断子绝孙,有种给老子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