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现在是日本驻东北的重要将领之一,官衔少将。做为日本驻东北的最高长官之一,他早年与张作霖交往甚密,而张学良也一直对他以叔叔相称。
可是今晚的李铁欢送宴上,张学良因为对日本人耿耿于怀,并没有邀请任何一名日本人到场。
如今,土肥原带着一个清秀的副官到达宴会,就是守门的卫兵也不知如何处理,而且土肥原还是与苏联代表一起到达的大帅府,东北军于情于理都没有办法拒绝这些不速之客。
好在张学良只是权衡了一下利弊,就派了几名东北军的高官出了大帅府迎接几人的到来。
土肥原今年四十五岁,人长得很白净,虽然已过中年,可是胖胖的一点也不显老,与任何人见面都是一付笑咪咪的样子,不像是名将军,倒是更像一个合气生财的商贾。
大帅府的宴会因为日本和苏联派了代表前来而略显尴尬,好在在坐的东北军将领也都是老狐狸出身,自然不会让场面冷了下来。
自有东北军的老人招待这几名不速之客,只不过苏联的代表很好对付,这土肥原则不好应付。
在与几名前来招待他的东北将领客套完之后,他带着身后年青的副官来到了正在和李铁交谈的张学良身边。
土肥原先是猫哭耗子的先对张学良表示了慰问,然后客气几句之后,话锋一转就扯到了李铁身上。
“原来这位就是中国顶顶大名的李铁呀,幸会,幸会。”土肥原端着红酒,满脸意味深长的打量着李铁。
李铁早就知道眼前这人就是土肥原贤二,如果不是知道眼前之人是个笑面虎。李铁也真不敢相信这样一个面容和善的中年人竟然就是后来搅得中国天翻地复之人。
不过如今李铁来了,李铁决定得给土肥原点教训,让他以后收敛点,别以为中国没人了。
“原来阁下就是土肥原将军,我对您的大名可是久仰久仰呀。”李铁也笑呵呵说道。
“我哪里有什么大名呀?我对小兄弟的才华很是欣赏,你民国初年出生,小时候并不出奇,三年前是你的父亲花巨资才帮你进入上海同济大学学习。
可是你到达上海之后,先是成立华兴洋行,然后与斧头帮结成联盟,短短三年间就已经成为中国家喻户晓的巨富。真是英雄出少年呀。”
土肥原也不知是什么目地,上来就揭李铁的老底,好像是要向李铁示威,我对你很了解的样子。
李铁也不甘示弱,“小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前世时别的没干,上学时就把你们日本这些出名的将领摸了个底透了,想跟我比信息,好,看我不吓死你。”
只见李铁轻轻的喝了一口红酒,语气轻柔的说道:“土肥原将军的大名在日本同样家喻户晓,您一八八三年出生于日本冈山县一个军人家庭,零四年和一二年先后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和陆军大学。
您与阎西山还是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的同学,一三年来到北京,在日本特务机关坂西公馆任助理,如今一晃十五年过去了。相信您已经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通了。”李铁好像背书一样,当着张学良的面就将土肥原的履历说的一清二楚。
听到李铁一丝不差的信息,张学良与土肥原一片惊讶之声。张学良没想到李铁这样历害,刚来到东北就将土肥原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
尽管自已也收集过土肥原的信息,可是除了知道他是日本冈山县人,同时很多年前就来到中国之外,对于这期间的具体日期他还真不知道。张学良一边在对李铁表示佩服,一边也在暗暗呐闷,这李铁哪来的这么详细的情报?
土肥原则是内心震惊无比,他没想到李铁对自已这样了解,即使张作霖能这样了解他都不容易,更何况一个商人李铁。
看样子参谋部将李铁做为重点的怀疑对像还是正确的,这小子一定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既然如此自已不妨再出言试探一下。
“李铁君的情报很准确,我的这些信息,虽然不算是绝密,可是对于一个中国人来说能打探到也是非常的不容易。
我听说前几天奉天城发生了好几起暗杀东北军将领的事情,就连张少帅也没能避免,本来我还为东北军担心呢,可是后来听说来了一伙身手高明的人救了东北军的将领。
我在东北也很多年了,对于东北有什么样的强龙猛虎都知之甚详,我要是所料不错,看样子这救人的强龙一定就是李铁兄弟了。
只是不知道李铁兄弟可是看清了凶手的真容,有没有抓到活口呀?”说完还哈哈大笑起来。
李铁也知道自已的人一但在奉天出手,就不可能再藏得了踪迹,所以也很干脆的承认了。
不过他也想让土肥原收敛点,这是欢送我的宴会,你没事傻笑什么,我才是主角。
“活口是没抓到,不过倒是捡了上百条的兜档裤,也不知这些跳梁小丑是谁派来的?枪法差,武力还低,我的人都没有开上几枪,只凭拳脚几下就将这帮蚂蚁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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