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爷爷,咱不是断绝了关系吗?我啥事就又多了个爷爷?”
“小熹,不得这样跟爷爷说话。”冷德贵出言训斥。
“瞧瞧,瞧瞧,德贵呐,你养的好闺女,她咋就这不要脸呐。”冷孝林气得脸色泛黑,唇瓣泛青,下巴上那全白的山羊胡须,抖个不停。
冷德贵闻言冷小熹这般说话,撇头见爹被气成了这样,忍不住冲着冷小熹嚷嚷道。
“你这个丫头,咋那没大没小,在怎么说,他也是个长辈,是你的爷爷。”
自打冷小熹穿越过来,从来就没被冷德贵这般的训斥。
如今,爹这样的对待自己,冷小熹心中明白,爹是孝子,他这是做样子给冷孝林看。
冷小熹怕冷德贵真被自己给气坏了,便笑了道。
“才不管你们的事情,我还有事忙呢。”说罢,她转身就走。
冷孝林被冷德贵两夫妻给迎下了车,冷孝林见媳妇儿子还认他,满心高兴。
这冷孝林之所以来到了这里,这都是他的二儿子冷德涛的缘由。
冷德涛一心想要攀高枝是出了名的,若不是他一心想出人头地,过好生活,他怎么会以秀才的头衔,娶了上官老爷腿残的女儿。
如今,这冷德涛眼尖冷小熹发达了,季博明走上了仕途,认为有利可图的他,便想着从亲情这一块下手,先要叫冷小熹这一家人,跟冷家缓解尴尬的关系。
故此,冷小熹从江晨县回家,他便连夜的赶回了冷家。
冷德涛巧言善辩的把冷小熹的近况,季博明如何风光,德贵家现在过的是啥日子,冷小熹怎样盖了七层高的楼房的事情,如此如此的夸大了一番。
冷德涛生怕爹娘不信,拿出他带来的蜜饯、果脯,果酒、啤酒等等的东西来。
冷德涛这么一说,方叫闭塞的冷家一家人恍然。
敢情,真如人们所传的那样,德贵家真的发达了。
儿子发达,最应该享受这一切的人便是老子,这冷孝林在大房覃氏、三房刘氏的怂恿之下,天光大亮时分,带着长工驾车赶来杏山村。
冷孝林想的是,若是他跟儿子家搞好了关系。
那么,今后他可是要把冷德贵家里好吃好喝的东西,把德贵家的金子、银子、银票能搂的就多搂一些到自己的腰包。
反正二儿子冷德涛可说了,冷小熹每日里所赚的银子,数都数不清。
“德贵,你这不孝之子,家里发达了,就不要你亲爹了是不?”
“爹,你可别生气,德贵不是那不孝之人,咱们正想着等过些日子,回家去看爹呐。”张秀英生怕冷孝林再闹起来道。
“这话是真?”
冷孝林不是傻子,见风使舵,借坡下驴的事情他会。
冷孝林进门前,瞥一眼站在一边的毕钏,这一看,他忽觉毕钏比起之前来,要年轻,更是风韵了许多。
“你过来。”冷孝林冲着毕钏招手。
毕钏一见冷孝林叫她,怒气攻心,拧了身子跟那些的女人去捡拾被冷孝林撞翻地上的蜜饯。
冷孝林的脸皮厚,见毕钏这样,哈哈笑了进了屋。
张秀英见公爹来了,忙沏了热茶端到了冷孝林的面前。
冷孝林撇一眼桌上的热茶,环顾起房间内的摆设来。
这里虽是场院里的房子,可屋内的家具摆设,早就被冷小熹给换成既新颖,又实用价格又不菲的家具。
炕上码摞很高的崭新丝缎被褥,就连他面前的杯、具都是那种白底绘着精细兰花儿的精细瓷器。
在看看张秀英跟冷德贵身上穿戴的衣服,在看看他自己,便觉得自己跟他们简直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冷孝林这一看,发现这个家里果然不凡,比他房里的东西用具都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便心如猫抓,恨不能把这些的东西都拉回自家去。
可冷孝林深知冷小熹的厉害,想要东西也得讲究个技巧,便摆出了当家的做派,端起茶碗,喝了口热茶。
“这个德贵啊,德奎家的大丫头,过几日就要出门子了,你这个当小叔的,怎么也是要回去,送份大礼不是。”
“啥,冷小华要出门子了?”张秀英一脸的惊异。
时间过得真快,初春的时候一家人搬出了冷家,这转眼间就大半年过去了。
“问你们呐,你们是回?还是不回?”冷孝林的耐性有限,装出来的好脾气坚持不了太久。
冷德贵大小长成了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他这般和颜悦色的对他说话呐。
“回,自然是要回的,侄女出门,他这个当叔叔的不回,是要被人笑话,戳脊梁骨的。”张秀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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