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办了,婉儿不可想,寻到的女子太寻常了。”
“婉儿妹妹,我懂,咱家没后台,咱们是一家人,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道理我懂,这件事你就放心交给我去办。”
邱家三人很快达成共识,所谓一语点醒聪明中人,强强联手,便是如此,邱鹏愉快地领命了道。
屋内,邱振宁高兴的不行,屋外的金锭却不干了。
如今,自己在镇军府的地位本就不牢靠,自打进京,住到这镇军府里,邱振宁看她的眼神都冷冰冰的,若是他再娶进漂亮女人,那这个家中,还有自己的地位么?还有自己的活路了么?
“婉皇妃,你说什么,俺都依你,你骂俺,俺也认,就是让你爹娶小这件事情,俺打死也不认。”
金锭跳着脚跨步进来,指着婉儿,扯开嗓子喊开了。
“婉皇妃,你都是嫁人的人了,你咋还回来当你爹的家?”
“你不认?你有什么权利不认?我爹娶你这么多年,你自己说说,你给邱家什么了?你给邱家生下一男半女了么?”
婉儿一点也不让步,之前金锭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婉儿可一点都没忘。
婉儿厉害起来,所说出来的话,还真叫金锭接不上话来。
“……”
金锭被婉儿一句话给噎得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俺,俺,俺当初给了你爹一条命,当初若不是俺,你爹早就饿死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你没听过?如今,你也享了你不该享的福,金锭,你若是再不知好歹,我立马就写休书,休了你这个女人。”
邱振宁伸手指着,围拢金锭身边的那些下人道。
一句话又噎得金锭哑口无言。
“金锭,你若是识趣,这个家还能留你住着,还能给你个侧室位置,若是你不知好歹,现在就叫人打你出去。”邱振宁如今有女儿撑腰,说起话来便不管不顾。
所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面对邱振宁的强势,面对婉皇妃的笑靥,金锭唯有作罢,呐呐地红了眼睛低了头。
她知道,若是自己坚持,怕是连镇军府的大门,她都要进不来了。
邱鹏受了婉儿的指令,故意的放出风来。
那些想要攀附权贵,借着婉皇妃的势力人家,主动的上门说亲。
镇军府一时之间热闹了起来,此是后话。
皇上的岳丈紧锣密鼓的找女人,这件事情先不提。
南邱镇上,林鹤轩带着二十几个人,风尘仆仆的凯旋而归了。
冷小熹面对大桶大桶满载的橡胶,高兴极了。
眼见漓琢的婚期临近,若是自己乘坐的马车采用橡胶咕噜,第一自己可免受颠簸之苦,第二也可变相地起到宣传作用。
故此,林鹤轩回来的第二天,他们两个边搭起炉灶,找了木匠师傅做起了模具。
橡胶的外胎好做一些,只要橡胶够厚,轮胎上刻上花纹,能够起到耐磨,附着地面的力度强就可。
可内胎便有些棘手,不太那么好做。
冷小熹跟林鹤轩商量来商量去,最后两个人决定尝试先做半弯的圆木棍,待到橡胶熬好了之后,把橡胶倒在模具里,等到温度为零,再把内胎从木棍上拉下来,然而在用橡胶胶合两边的封口。
想法是好的,可是试了几次,都不令人满意。
最后,木棍换上了铁棍,橡胶中又加了其它的元素,实验了几次,最后终于做出令人满意的内胎来。
内外轮胎制好,冷小熹跟林鹤轩就又开始找铁匠师傅,画图实验了多次,才制造出带铁条,带挖槽的铁轮车轱辘来
第一套改制的车轱辘制作好,林鹤轩便安到马车上,来到村外的空地上实验效果。
经过尽一个多月的忙碌,人们早就对橡胶的事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当大家得知冷小熹要试驾,但凡是能出门,不能出门的人们,全都来到了村外的空地上。
冷小熹在村民们的注视下上了马车,村长李大志跟里正孙朝英也上了马车。
林鹤轩坐在副车辕上,张强坐在正车辕上一扬马鞭。
三匹马便撒开了四踢,小跑了起来。
起初,村长李大志坐在马车上,该责怪张强不该让马跑得太快。
“张强,你干嘛起步就这块,你是想要俺这把老骨头散架么?”
“村长,你先别喊,先感受感受再说。”
起步就要快跑,这是冷小熹上车之前,她要张强这么干的。
要知道,乡村小路,多半是黏土路,下雨之后的车辙印子很深,太阳一照,黏土堆积起堎,那可是一个车辙连着一个车辙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