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熹飞起一脚踢在金锭的脸上,血混合着牙齿从金锭的嘴里喷涌而出。
“啊!你这是要干啥?”扑倒在地金锭,狼嚎一般地质问她。
“干啥?老子今天就要打死你这个恶妇。”冷小熹说着上前,一脚踢在金锭的胸口。
“冷小熹,你这是要干啥?你这是以大欺小?”
邱振宁急红了眼,他上前来跟冷小熹理论。
“呵,以大欺小?邱振宁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只看到我以大欺小了?你的眼睛瞎了不成?你没看到婉儿身上的那些伤?金锭半大老婆子那么打你的女儿,就不是以大欺小了?”
冷小熹气红了眼,她说着,来到邱振宁的面前,照着他的脸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一顿狂扇,邱振宁被冷小熹这快速的扇嘴巴发给打懵了,他想还手可却怎么也挣脱不出冷小熹的范围之内。
冷小熹一气打够了,打累了,他才停歇下来,要知道,方才她所用的方法还是武泽师傅教给她的天罩术。
但凡是学会这个功夫的人,没有人能从她所设的范围内逃脱得了。
此刻的邱振宁是彻彻底底的被冷小熹打傻了,冷小熹打够了,拎着邱振宁的脖领子,要他进屋自己来看。
头晕眼花的邱振宁进屋好一会儿,才能看到东西。
当他被冷小熹摁着头,看清婉儿腿上的淤青,弄清楚这是何人所为。
惹不起冷小熹、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泄的他,几步来到外头,对着金锭扬起了手。
“金锭,你这个贱女人……”
“死人,你说啥?”
邱振宁的话音儿没落,没想到金锭的嗓门,比他还大,气势还强。
“邱振宁,你还反了天了,你小子敢打老娘,老娘现在就写封休书,休了你小子。”
“你……”邱振宁眨了眨眼睛,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瘪茄子了。
在这里虽然受气,可好吃好喝的还不用干活,邱振宁才不要因此而回到疯娘的身边,伺候尤氏不说,还要过那种苦日子。
邱振宁在金锭的面前吃瘪,冷小熹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了害婉儿的人。
作为一个母亲,冷小熹宁可自己吃苦受罪,她可容不得孩子被人欺负,况且婉儿还是嘉宝的遗孤。
“金锭,今天你遇到了我冷小熹,还敢这么嚣张,邱振宁怕你,我冷小熹今天绝不会放过你。”冷小熹气势汹汹的从房间里出来。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拖到一边,先打五十大棍再说。”
“是。”那些的士兵早就看不得金锭嚣张的嘴脸。
冷小熹这一发话,立马就上来四五个壮小伙。
“你们……你们这是……”
“这是什么?这是替皇上教训你,你知道吗?你打的可是皇上亲册封的婉儿小郡主。”
漓博明刚毅的声音响起,叫旁边的冷小熹一怔。
“博明,你说的是真?还是为了?”冷小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转头看漓博明的那张脸,又见他全然不像是开玩笑。
“小熹,本王没说谎。”漓博明说着,从怀中拿出父皇的亲笔谕旨来展开。
立刻,这个村的村长跟里正当即跪倒在地。
见谕旨跟见皇上一样,小小的村民这辈子怕是也见不到这种东西,但规矩还是懂的。
村民们看到漓博明手上擎着,金黄色的娟书,见村长跟里正如此,全都纷纷地跪下。
“这下可好了,这金锭可是惹到大麻烦了。”
方才还嚣张叫嚣着的金锭,见此情景,立刻像是被人给堵住了嘴,卡住了脖子,瞪着鱼泡大眼,不敢再嚎叫,更不敢求饶。
五十大棍很快的打完,金锭也只剩出气,进气很小。
冷小熹看到金锭这样,心没有一点怜悯她的意思。
“村长,里正,我看这村里、村民们条件不是很好。”
“是呐,是呐,咱们这儿的百姓全都是看天吃饭,这几年不是大旱,就是大涝,仅有能够耕种的地里长出来的那点东西,怎么能养活得了这么多的相亲。里正唉声叹气地道。
“熹娘子,咱们听说,你神通广大,在石门桥那贫瘠的地方,都叫当地的百姓富足了起来,你看咱们这里,人力多的是,能不能?”
其实,不用村长多说,冷小熹自然领会村长的意思。
“村长,容我想想,看看有什么事情,适合这里的村民。”
“熹娘子,有你这句话在,我就先替这里的村民谢谢熹娘子您了。”
“客气话咱就先别说了,咱们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给解决了。”
冷小熹扫了一眼金锭,看着这一院子的房子,还有不远处的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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