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肖焉说着,手边的一个枕头就飞了出来,直接的就打在了桌上的托盘上。
费尽心力熬好的一碗药,哐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茶盏摔碎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平儿的眼泪冲出了眼眶。
“我?我怎么了?我就是不想喝药,你不就是伺候人的吗?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肖焉瞪起了眼珠子,冲着平儿大吼着。
“奴婢不敢。”肖焉抹了眼泪,弯腰收拾起地上的茶盏,这碗药打了,她得要去重新熬药去。
平儿委屈的端着手上的托盘出去了,肖焉心头的怒吼似乎消散了一点。
哼!臭丫头,敢不听话,等今后自己当真成为了这里的主人,看自己怎么收拾这帮不听话,狗眼看人低的丫头们。
冷小熹这几日忙的厉害,石门桥县的鞋被孙路给运了回来。
回来的孙路一脸的喜气,他自然的跟冷小熹学说了,此次他去石门桥县的收获。
五十两的聘礼送到了三丫父母亲的面前,当即,把三丫的父母给惊喜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穷人家的女儿嫁人,一般只能收几两的银子,几袋子的粮食而已。
像孙路一下子拿出了五十两银子的事情,那可是太超乎他们所预料的相像了。
虽然,熹娘子这次没来,但是,三丫的爹娘一想到现在怀有身孕的熹娘子,身子的不便,便也不挑理。
之前熹娘子身怀六甲,那就要出生的孩子夭折的事情,让他们心有余悸,他们可不想太过的贪心。
所以,孙路跟三丫的定亲很是顺利,孙路这次的回来,就是想跟冷小熹商量一下,他跟三丫的婚期。
石门桥那边的新厂房,下个月就能竣工,鞋厂里的工人又招聘了近百人。
现在,石门桥县临近的村子里,那些能干的男人女人们,都被三丫给审核后收纳了进来。
如今的三丫已经完全的成熟了起来,把鞋厂的事情,当成了自己的事情在尽心尽力的干。
这让冷小熹很是欣慰。
“孙路,我看下个月的八月十五,就是极好的日子,不如月圆之日,你们两个也团团圆圆,婚期就定在那一天,你看如何?”
冷小熹说下个月就让自己跟三丫成亲,孙路心中怎么能不高兴。
“一切都听嫂子的。”
就这样,孙路的婚期就定在了下个月的十五,而现在距离下个月的十五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
孙路跟冷小熹认识了这么久,他一心的扑到了事业上,可真的帮了自己不老少的忙。
还有那怪该死的玉佩事情,只有孙路一个人知道,孙路没有把玉佩的事情,告诉给第二个人的这件事情上,就让冷小熹对她格外的感恩,同时另眼相看。
所以,冷小熹就想着,必须的要给孙路在京城的繁华地段,买一处宅子,好好的修缮一番,作为孙路结婚时,自己跟季博明送给他的大礼。
所以,孙路的宅子问题,是冷小熹目前的首要大事。
其它的事情,譬如鞋店,熹娘子杂货铺子,医院的事情,还有那镖局的事情,都在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冷小熹的父母被杨虎兄弟俩从杏山村给接了出来。
现在冷德贵跟这样夫妻俩,就住在镇军府。
他们两个一来,冷晓娟的婚事问题,就提到了日程上来了。
忙碌了一天的冷小熹,身心俱疲,最近的肚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是一天天的明显见大。
每次又见到她的人,问的话都是一件事情。
“熹娘子,这是不是马上就要生了啊?”
生?还有三个月孩子才到预产期,小熹的肚子大的叫人惊奇,同时冷小熹心中隐隐的有了种感觉。
那就是,自己所怀的莫不是双胞胎?
这样的想法,她只敢自己在心中想想而已,她生怕自己说出来,害得大家白高兴了一场,到时候,若是自己生出来的是一个孩子,那笑话岂不是就闹大了。
冷小熹手扶着肚子,走进了镇军府的大门,她就直接的来到了肖焉所住的房间。
如今正值酷暑,肖焉的伤口得及时的换药,免得因天热伤口再感染了。
这也是冷小熹每日回来,不管怎么累,也要先来到肖焉房间的首要事情。
而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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