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下来有小熹顶着。”
破天荒的冷小熹如此,叫前来闹事的人都怔住了。
几个人相互的面面向觎,不知道这丫头葫芦里卖的啥药。
“大伯,你们是想要看我爹的家底是吧?我这就去给你们拿账薄。”
“啊……小熹,你疯了不成?”张秀英惊呼,拉着冷小熹仔细的看着她的脸。
“娘,我大伯说得对,没有我爷爷就没咱家人。”说着,冷小熹来到了厨房。
厨房里更是破乱的不成了样子,厨房里装水的大缸被打烂,水流了出来,把家里的面袋子,米袋子都给淹了。
越看,越生气,转眸间,冷小熹看到圆圆的案板上,放置着的两把菜刀。
她拿起来,在手上颠了颠,貌似拿着很好用。
从厨房里出来,冷小熹高举起手上的菜刀,冲到了冷孝林的面前。
举刀她砍了下来……
“啊……”一点也没防备,坐在那儿等着看账薄的冷孝林一声的惨叫。
冷小熹这一刀,结结实实的砍到了冷孝林的大腿上。
顿时鲜血涌了出来,“啊……”屋子里所有的人,谁都没有想到,冷小熹会如此这般。
冷德奎见了,更是大惊失色。
“冷小熹,你干嘛?这是想要杀人?”
“对,没错,我冷小熹现在就杀了你。”说着。冷小熹举刀冲到了冷德奎的面前。
“俺地娘啊!”冷德奎好汉不吃眼前亏,转头夺路冲出了屋子。
冷小熹不敢怠慢,心说,我堂堂一个现代人,难不成还被你们古人给欺负了不成。
杏山村的村民们,见冷德奎在前面跑,冷小熹手举着双刀在后面追。
“救命啊!小熹要杀人了。”村民们见此,兴奋了起来,他们一路的跟随着、跑着、看着。
冷德奎的老婆陆氏,哭着喊着,追了出来。
“小熹呐,你可别真砍死你大伯,呜呜,小熹,小熹,咱们再也不敢了,不敢了。”陆氏跌跌撞撞的跟在冷小熹的身后头。
“小熹,砍死他,让他欺负人。”有村民这样的喊着。
“小熹啊!吓唬、吓唬得了,别真砍了,咱可就贪官司了。”胆小的妇人们一边跟着跑,一边喊。
“贪官司我也不怕,谁叫他们欺负到咱门上了,我这叫自卫,自卫杀人白杀。”冷小熹故意的吐字清楚,故意的说给冷德奎听。
冷德奎自然听得清楚,可他一介的村人,自然的不太明白,律法上到底有这一条没有。
“小熹呐,你就别追了,大伯……大伯再也不敢了。”
“我管你敢不敢,我冷小熹今天一定砍死你。”冷小熹虚张声势的吓唬着。
冷德奎一听,更加的害怕了,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吗!
恶人也怕不要命的,冷小熹现在的行为,分明就是不要命了啊!
“小熹呐,你别砍你大伯,你家今天被砸坏的东西,俺赔,俺都赔。”陆氏继续的讨饶。
冷德奎一路的逃命,冷小熹一路的追赶,冷德奎跑到了一个山岗上,被脚下的一个石头绊倒,来了个嘴啃泥。
冷小熹见冷德奎摔倒,一个健步飞扑了上去,用膝盖压住了冷德奎的后脊梁。
抬手举起了菜刀,作势就要往冷德奎的头上砍。
陆氏惊呼这,拼死命的拉住了冷小熹的手,就势跪在了她的面前。
“小熹啊!大娘求求你,求求你,你就放过你大伯吧?都是咱们不好,咱们不该来这里闹事。”
陆氏是鼻涕一把泪一把,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小熹,你大娘说的对,咱们再也不敢了,今天你家里被砸的东西,大伯我都按双倍,不,按十倍的银子赔偿,小熹你就饶了大伯这条狗命吧!”
“此话当真?”冷小熹大声了问。
“真的、真的,决不食言。”夫妻俩一起保证。
闻此言,冷小熹眼底闪过得意的色彩,松开了冷德奎。
被松开的冷德奎现在可是狼狈的叫人想笑。
他的嘴里满嘴是泥,门牙掉了两颗,血水跟泥水混合在一起,那真是要多惨就有多惨。
其实,方才冷小熹没真的想要砍人,她不过是虚张声势的吓唬他们而已。
方才她举起了刀,也是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陆氏马上跑到了金钱所致。
现在,冷德奎跟陆氏是真真的被吓到了,捡了一条命的他们,老实的跟在冷小熹的后面,回到了家里。
而此时的家里,因冷孝林腿上的伤口,而手忙脚乱的。